卻牢牢固定著她的腦袋,不准她後退,強迫著她的舌尖跟他起舞。
半晌。她便有了窒息感。
鬆開時,畫樓大口吸氣,雙頤染透煙霞。
“味道不錯。”他很享受的感嘆道。
畫樓臉頰一陣緋色湧上,水靈眸子瞪他,欲推開他起身:“我在這裡,你也無心做事。我出去了……”
身子卻陷入更深處,他欺身壓過來,湊在她唇邊道:“我說葡萄酒味道不錯。你在想什麼?”唇瓣有意無意擦過她的唇瓣,撩撥得人心痠軟,聲音又溫柔低靡,空氣中頓時充滿曖昧的氣息。
窗外依舊淡風細雨,室內卻溫暖如春。
畫樓只覺得熱。卻不知道熱浪從何而來。她微微惱怒道:“白雲歸,你越來越愛耍無賴,想喝酒,杯子裡沒有麼?”
生氣的時候,也不覺得他是從前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只當是她的丈夫。
“我愛沾了你味道的酒,給我再嘗一點。”他聲音越發低醇,氣息卻灼熱三分。
這麼久的相處。接下來會發生何事,畫樓從他眼眸神態都能看得出來。她大窘,使勁推他:“你再鬧我就生氣!”
白雲歸笑起來:“不鬧也成,你親我一下。”
畫樓雪色貝齒微咬櫻唇,惱羞不已,卻對他的無賴行徑無可奈何。
他含笑瞧著她,靜靜等著,手卻開始緩慢沿著她的衣襟摩挲。
畫樓忙按住他的手。罵道:“你以前是不是做過山賊?從沒見過比你更無賴不知羞的人。”
白雲歸不動,依舊是剛剛的姿勢,誘惑著道:“你想做我的壓寨夫人?讓我瞧瞧你的誠意……”臉湊得更進,曖昧纏綿望著她。
畫樓錯愕,他這個人霸道索取的時候簡直韌性十足,得不到誓不罷休。她鬥不過他,唯有轉過臉不理睬。
他的手便又開始掙脫她的桎梏。緩緩沿著玲瓏腰肢,描繪著她敏感的曲線。
畫樓忸怩著身子,捉住他的手,氣息微重,無可奈何道:“就親一下。你不準再耍賴。”
白雲歸很是慎重頷首,然後輕點了自己的唇瓣。
畫樓十分尷尬,偏偏他又用渴望眸子糾纏著她,令她無處遁形,只得嗔怒道:“你閉眼啊……”
“你真麻煩。”白雲歸嘟囔著抱怨,輕微闔眼,卻留微小細縫打量她。
“不準偷看。”畫樓沉聲道。
白雲歸無奈的閉緊了眼眸,卻感覺腰際一陣痠麻刺痛,然後便是用力推壓,沒有回過神來,他已經被畫樓推下了沙發椅。
陰謀得逞的畫樓早已跳躍到了房門口,笑聲輕盈似彩蝶輕舞。她趁著他閉眼,刺中了他腰際穴位。那個穴位用力按,身子會短暫發麻。藉著不備,便逃離了他的控制。
掉在柔軟舒適的地毯上,沒有疼痛,白雲歸卻捂住腹部,呼吸急促又艱難,半支著身子依靠沙發,卻不慎滑落,整個人虯成一團,痛苦呻|吟。
畫樓不知是他故意的還是真的被她弄傷了哪裡,她猶豫不定站在門邊,手搭在門柄上,聲音有些急:“白雲歸,你是裝的吧?”
白雲歸沒有回應她,只是更加艱難急促的呻|吟著,。
畫樓有些慌,忙要開門準備去喊管家,給軍醫打電話。她下手可能輕重沒有控制好,真的就傷了他。
他常年征戰,身上定有舊疾。
門未開,便感覺身子一緊,那人跳躍起來將她摟住,緊緊壓在房門上,狠狠吻著她,最後怒罵她:“你這個狠心的女人,我痛得要死了,你然不來看我,反而想跑。”
果然是裝的!
畫樓望著他,幽靜道:“我就猜到你八成是裝的。”如此幼稚,簡直像個孩子,想要糖果沒有得到便撒嬌耍賴,手段用盡。
“那還有兩成可能是真的,你就不應該過來看我?”白雲歸更加怒了,緊緊抵住她的身子,恨不能將她揉碎入懷。
“看有什麼用?我不是大夫。”畫樓靜靜道,“與其耽誤功夫瞎鬧騰,不如最快速度下樓打電話給軍醫。你可知道,急病常常就是因為耽誤幾分鐘而錯過最佳醫治時間,導致病人喪生的?”
白雲歸頓時語塞。
畫樓見他氣結不語的模樣,忍不住哈哈大笑,卻也暗中鬆了口氣。
她勾住他的脖子,學著他戲弄她的法子,踮起腳尖在他耳邊呼氣:“白督軍,您的手段真不高明!”
白雲歸身子微顫,燥熱鬧騰得難以抑制,只想在她身上尋求美好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