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盛裝,怕是把壓箱底的衣裳收拾全拿了出來,精緻的妝容梳的一絲不苟的架子頭。笑顏如花般的向自己走來。
向宋氏行了平禮“宋姐姐您說笑了,雲惠只是有些餓了,問繡兒早上是什麼膳食。”
“呵。。。妹妹空著肚子陪爺看風景,真真的辛苦。”皺了皺眉走到雲惠跟前伸手要碰她頭上的陶瓷髮釵,見雲惠往後一躲,臉上忙掛上笑,只是這笑意頗有幾分嘲笑的味道。“妹妹別多心,只是妹妹這頭上髮釵看著。。。嘖嘖。。。這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府裡苛刻妹妹呢,這般帶出去要給爺丟臉面的,要是妹妹出府匆忙。。。。。。姐姐這裡還是有些珠花首飾,妹妹如若不嫌棄也可借給妹妹使用。。。。姐姐說話直接,妹妹別見怪,這。。。還不如單佩戴絹花。。。這般粗糙的物件,怕是鄉野農婦都是嫌棄不用的,也不知道妹妹從哪裡得的。”
“謝謝宋姐姐關心,雲惠還有事兒,先走一步。”
“妹妹慢走,記得姐姐剛剛說的話,隨時歡迎妹妹來我這選。”
“多謝,雲惠心領了。”
人生就如逆水劃舟。。。。。。沒有平穩。宋氏的發難早就在預料之中,只是未曾想這般快,比起在府中李氏的手段,這點兒言語上的刺激倒也無需放在心上,要防的則是她會不會有其他的小動作,這兒不同在府中,就算是著了道,也是關起門來爭辯。
雲惠坐在馬車裡,面色變幻不定,只要宋氏不是個傻子,不想與自己玉石俱焚一定不可能在外給自己挖坑,畢竟是在康熙大帝的眼皮子底下,一旁還有一個孝惠章皇后,德妃、宜妃、榮妃、惠妃四妃均隨行,一個個都是玩心眼的鼻祖。
想必她也不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魯班門前耍大刀。除非是真抓到自己什麼大把柄又能完完全全把自己摘出去,只要自己謹慎不讓其抓到錯處供她自由發揮,也沒什麼大礙。分析透徹的雲惠鬆了口氣。
“剛剛主子您就該回宋格格一句,這髮釵再怎麼不起眼也是主子爺親自送的,哪怕是個狗尾巴草編的,恐怕宋格格聽了都要氣死她的,她想看您笑話,實則其自己就是個笑話。”繡兒熱了茶,端到馬車上,小聲對雲惠抱怨道。
雲惠沒有吭聲,接過繡兒遞過來的茶杯,抿了一口。
捧著茶杯,出了會兒神才輕輕一笑“何必在言語上爭個一二,又沒外人看戲,該歇著就該歇。咱們心裡明白就好,何況。。。。。。如若爭起來,這兒人多口雜傳到上面怕是要應了那句‘殺敵一千損己八百’了。”雲惠伸出一隻手指,指了指馬車頂輕聲道。
“奴婢知曉,只是,實在是瞧不慣宋格格那般對您,趾高氣昂的,一副施捨的嘴臉。”
“她越是咄咄逼人,咱們就更不能與其計較。”雲惠晃了晃手中空了的茶杯示意繡兒倒茶,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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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到了承德行宮。康熙顧忌孝惠章皇太后的身體,則下令休整兩日。
這幾日趕路,舟車勞頓自然顧不得別的,康熙發下話來,自然宋氏想抓緊了機會。
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對於宋氏的秋波暗許明示暗示,胤禛均不為所動,極為淡然的開口讓宋氏雲惠二人各自下去歇著吧,隨即先行一步往外走了。
胤禛才走,宋氏的臉立即從陽春三月轉變為寒冬臘月,板著個臉連個眼神都好似懶得給一般,甩了甩袖子“爺的話,馬佳妹妹也聽了。。。姐姐就先行一步,不打擾妹妹好好休息了。”
雲惠好似沒聽懂宋氏話中意思,帶著繡兒走進行宮宮人為自己安排的寢室。
稍作休整,便換了衣裳帶著繡兒去向德妃請安了。前幾日一直趕路,自然不好去打擾,可如今到了行宮,如若不主動去請安拜見,等到德妃想起來派人宣自己的時候,恐怕到那時是不會給自己好臉色瞧看的。
如同雲惠所料,對於自己主動求見請安,德妃還是很滿意的,也未做刁難說了幾句冠冕堂皇的話,言語之中自然飽含著‘本宮是你的靠山,你要乖乖聽本宮的話,本宮就定然不會虧待你的’意思。又得了一整套內造翡翠的頭面賞。就在雲惠正準備告退時,胤禛則正巧過來向德妃請安。
最後,二人自然是一同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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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前世還是今生,雲惠的酒量都不怎麼樣兒,何況在這三百年前的大清朝也沒有啤酒果酒、桂花釀這類在這兒已屬於清淡的酒,對於雲惠來言也是不能多飲的。雖然不至於一杯就倒,但也強不到哪裡去。
陪著胤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