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問我這話?”浮燈還是平靜,轉頭看向屋內,憐憫地說:“王后此刻需要的不是你我,是焱殤,還是想辦法早點讓他二人見面吧。”
“說什麼廢話,中了誅情,若沒有身
孕還好,她現在已有近五個月了,萬一小產,毒素隨血進入五臟六腑,藥石難醫。”衛長風咬牙,俊臉扭曲,臉色難看。
“那就用我的心,換她無恙。”
浮燈羽睫輕合,宣了聲佛號。
衛長風不是咄咄逼人的人物,浮燈神態平和,步步退讓,已讓他的火氣去了大半。加上他擔心青鳶的情況,便把浮燈這事暫且拋開,拎起倒在地上的水桶,大步往井臺走去。
門口一陣響動,青鳶跌跌撞撞地出來了。
“焱殤……”
衛長風和浮燈轉頭看她,頓時心一沉。
她的臉色開始發白了!眼神也開始煥散,井水和金針已經不能穩住她沸騰的血液。
“焱殤過來抱抱。”
青鳶歪歪扭扭地過來,伸手要抱衛長風。
“阿九……咱們再用金針試試好嗎?”
衛長風有些難堪,在這種情況下,他完全失去了主張,不知如何是好。
“沒用的,反覆用金針對她來說有害無益。你讓學誠帶你去我的禪房,拿我的玉佛過來。”
浮燈走上前來,神色嚴竣地說。
“佛有何用?若佛有用,為何讓她這輩子受這麼多磨難?”衛長風懊惱地說。
“那是冰寒玉,能壓制她的燥氣,拖延時間,等焱殤回來。”浮燈小聲解釋。
“你為何不自己去?”衛長風不願意離開青鳶,不耐煩地說。
“你留在這裡,萬一……貧僧是出家人,總比你的定力要好,快去。”浮燈嚴肅地看著他說。
衛長風略略猶豫,跟著小沙彌快步奔向浮燈的禪房。
清冷的晚風並不能消除青鳶的痛苦,她抱著菩提樹,額頭在菩提樹上輕抵,小聲嗚咽。
“你們到底在幹什麼?我難受死了,過來幫幫我。”
浮燈呼吸微沉,緩緩抬手摸到了青鳶的臉頰,滾燙的溫度瞬間擊潰了他強撐的定力。他怔怔地看著她沱紅的臉龐,喃喃地說:“蔓蔓,我害你兩世受苦……”
青鳶轉過頭來,雙眼失神地問:“你在說什麼?”
“別怕。”他定了定心神,冰涼的拇指推到青鳶的眉心,輕輕捻動三下。
“沒用,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