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來是我的,連過去也只能是我的。
強迫他的過去,是不是有些過份了?難道我是標準的妒婦,心態不正常!?
腦中又是一陣胡亂臆想,我不禁有些莫名其秒的撅起了嘴巴。啥時候我變成了這麼一個矛盾心小的女人了?
歐陽樺已經撩起床幔坐到床邊,他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我的面部表情,像是要把我看穿。
半響,他握緊我的手舉至他的唇邊,眼神溫柔如水,鄭重而又輕緩道:“月容,我不能改變我的過去,可是我能保證我的將來!”
瞬時,我被感動的眼眶有些溫潤,他的話就像是一絲和煦的陽光,衝破雲層灑在心間,驅散了陰暗與迷霧。、
我突然感覺到,我是如此幸運,這種男人,如果放在現代,根本就是遇都遇不到,更別說還對我如此深情。
我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人生是無常的,何必為了一些莫名其秒的憂慮和虛緲的在意,而破壞此時此刻的幸福,經過了如此多的坎,他的真心我根本不用懷疑。他就算是有過去又怎麼樣?只要他現在屬於我,將來也屬於我,這就夠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完結(上)
我和歐陽樺耳鬢廝磨、甜甜蜜蜜的過了將近一個月。安安穩穩、悠悠閒閒的日子恍然讓我有一絲錯覺,誤以為所有的煩惱與紛爭都已經解決,除了夜晚偶爾醒來時發現歐陽樺埋頭看或是寫著什麼,午睡後看到歐陽樺對著窗外眯眼沉思,只有在這個時候,我才再次清醒的認識到,其實一切都還沒有結束。
說得難聽一點兒,我實在是個胸無大志的懶人,而且還是個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強勢出來、拋頭露面承擔事情的人,而他又屬於‘狗改不了吃屎’、凡事總喜歡掌握在自己手裡的主兒,既然該說的都已經說清楚了,我索性也樂得裝糊塗,什麼也不管,只享受目前舒服愜意的日子。
因為我很清楚,以他的敏銳度,怎麼會不知道我半夜是否清醒、或是離他只有二三米時對他的目光‘欣賞’。他不告訴我,自然有他的打算與計劃。
當歐陽樺滿臉含笑的告訴我即將啟程回北辰時,我一點兒也不驚訝,心裡早已經做好了準備去面對一切,更何況有他在,彷彿就有了支柱、有了依靠。
這次。我們倒是沒有兩人一騎,而是乘坐著馬車,一路以中等速度、不急不緩的前行著,但是途中並不多作停留。
一切都與以往沒有什麼區別,除了那位車伕,總感覺那眼神奇怪,很熟悉又很疏離。若不是歐陽樺催促著我快些上車,也許我就快要想起他是誰了。
西耀國地界線並不大,都城離北辰邊境也並不遠,算算路程,應該還有個四五天的樣子就能到了。
在車上,我半躺在他的膝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與他閒扯著,他時不時的被我逗笑,而我也時不時的被他捉弄。
歐陽樺輕輕撫著我披散著的長髮,帶著些遲疑、帶著些無奈與小心,柔聲喚道:“月容。”
“嗯!?”我慵懶舒適的像只貓咪一樣微弱的應著,但是心裡卻是清楚,他要和我說些正經事了。
“二皇子被毒死了!”歐陽樺淡淡道:“可是大皇子也沒登位成功。”
我稍微想了想道:“是楚啟陽吧!”
他輕笑一聲道:“是的。”
“他倒是有些死腦筋。”我眉頭輕蹙,心中有些不安。
“的確是,不過這次卻有些不同。”
“有何不同?”我疑惑道,隨後又有些擔憂:“這樣下去,北辰也是內亂,東焰也沒消停,眼看著。。。”
我話沒說完,他就輕捏我的臉,湊近我笑笑道:“放心吧!。”隨即他直起身子。眼神驟然降溫,許久未曾出現的寒意又開始積聚:“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該了結的今天都會了結。”
我的心中瞬間有一絲清明,好像有點理清了一些事情,剛要開口繼續問時,空氣中突然有一絲絲香味從敞開的馬車窗外滲進來,同時,還有一陣陣衣袂飄動與整齊劃一、急促漸響的腳步聲,只是一眨眼,我的嘴裡就被塞入了一個藥丸,隨後馬車劇烈的晃動著,隱隱有一股殺意自遠而近的襲來,歐陽樺當機立斷,伸手撕掉了車簾將由外而射進來的短箭捲到一旁,歐陽樺就攏著我的腰身,在馬車即將翻倒前,從馬車頂處衝破直直飛出,落地間,一陣飛沙走石。還未看清眼前情況,又是一陣陣整齊劃一、同時猶如雷鼓震動的吶喊聲響徹雲宵。不一會兒,刀劍聲、撕殺聲不絕於耳。
當我們在空中翻轉落地時,‘馬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