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滿臉滿眼的恨意投向我,我很理解她有這個反應,說明她是深愛著大皇子的,雖然我覺得她不應該把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但是對於古代女子而言,通常男人如果心有外向的話,都會把責任歸在其她女子身上,卻從來沒有人說男人一個‘不’字,哪怕是現代,很多男人出軌後,也只是老婆和小三之間的爭鬥,沒有多少人會反省去追究當事男子的責任。
我相信在哪個時代,都會有投懷送抱的女人,不管她們是出於什麼目的,或是什麼打算。可是,如果男人心思正直,那些所謂的第三者,狐狸精怎麼會有勾引成功的機會呢?
更何況,有些第三者和‘狐狸精’還是男人自己到外面去勾達誘惑的。
儘管大皇子替我擋了一刀,我對他的行為也是帶著複雜的半解半惑,但是,不管大皇子出於什麼想法,我花月容都會報恩,但卻不會在感情上對他作出任何回應。
與大皇子對決的就是那個一直以來隱在暗處的慕容辰。
上官雲一見到他,就極度惱怒的恨不得立馬扔掉手中的火把衝上去,若不是歐陽樺的眼神制止,還有葛蕭冷漠的伸手拽住他,估計他們已經打起來了。
墨綠色曾經是我比較喜愛的顏色,可是穿在一個令我非常厭惡和充滿恨意的人身上,那種感覺,讓我恨巫及巫的討厭上了墨綠色。
而此時,這個身穿著我討厭的顏色和我討厭的人正站在我的面前。
他的身形已經有些站立不穩,好似精疲力竭,嘴角也流淌著血跡,他看到我們安然無恙的出現在他的面前,歐陽樺的面容顯然讓他非常滿意,他得意扯起了帶血的嘴角,笑的是那樣陰陽怪氣,我憤恨的看著他,想到這一切都是這個人在幕後操縱,我就恨不得撿起地上的刀將他砍成好幾半兒。
“你怎麼還沒死?”他的眼神轉向了我,收起了那得意的笑,彷彿是非常婉惜,又像是非常遺憾。
你個令堂的!就這麼希望我死?
“放心!你死了我也不會死!”我頭一次語帶惡毒。
“這十年來,我每時每刻的都在想如何才能激怒你,看來也不是非常難嘛!”他不理會我的語言回擊,只是轉向歐陽樺:
歐陽樺淺淺一笑道:“是的,你成功了!可惜,你的代價最終還是太高了!”
“也許吧!真是可惜,沒有一箭雙鵰!”他仍舊是那副陰陽怪氣的模樣:“不過,至少你也活不了多久了!”
“我呸!”不提還好,一提我的恨意更加上湧,我知道這個動作很不雅觀,但我仍是對著慕容辰就狠狠的啐了一口,似是要將他話中的悔氣全部呸掉:“我們一定會長命百歲、活到壽終正寢,氣死你丫個心術不正的。”
“心術不正?”慕容辰好像是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一樣,滿臉哧笑:“今天在場的哪一個人不是心術不正?哼哼!”他冷哼出聲,轉眼看向我,神情陡然一變,幾乎是咬牙切齒:“如果論這天下最心術不正而且yin賤至極的,有誰比得過花小姐的令堂?”
我瞪大眼睛!
不會吧!我剛剛在內心罵他個令堂的,他就明面上的罵起我令堂了?
不過,花家怎麼他了?讓他那麼恨花月容的母親?
他見我一副懵懂的神情,哧笑的更加肆無忌憚:“怎麼?跟著我們堂堂北辰王爺、碧血樓尊主、江湖上鼎鼎大名的鬼谷聖少,盡然連自己的真實身世都不知道?還真是可笑!什麼時候,聖少的情報網這麼沒有效率了?”
身世?又是身世?我不禁暗自蹙眉,心也開始有些糾結起來。
“那都是上一代恩怨了!”歐陽樺給了我一個淡淡的笑容,然後轉頭對著慕容辰緩緩道:“你又何必執著至此,如果讓重宵知道你如今這般,定也是痛心異常。”
“住口!”慕容辰大聲打斷歐陽樺:“你有何資格再提到他,你根本就不是人,你不配提他的名字。我恨他,也恨你!”
“你若恨他,就不會如此處心機慮的想要殺我了!”歐陽樺對於慕容辰的言語並不生氣,只是雲淡風清的敘述著:“他當年身中奇毒,恰巧聽聞你母子雙亡,本就無牽無掛一心求死,找我比武也就是臨死前的心願了結。這話我在十八年前就已經告訴過你了,今日我再出此言,不管你信是不信,也是你最後一次聽到了!”
“哈哈哈!”慕容辰聞言狂笑,笑聲止住後,他雙眼猛地盯向我們:“你們一個害死了我的母親,一個害死了我的父親,如今卻以復仇者的姿態站在這裡,不覺得可笑嗎?”
對於慕容辰的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