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殿中的席位,大家的視線也跟隨著他穩穩的落座。
美男誰都愛!更何況,我們之間還有著解不開的緣份。
真是風水輪流轉,沒想到曾經被你緊盯不放的我,如今卻要費盡心思的勾引你。
成與不成,我沒有把握,但是卻還是要努力的!
所以,歐陽樺!你接招吧!
我強迫自己收回視線,深呼吸以穩定情緒。
我坐到事先準備好的鞦韆上,輕輕一撥琴絃,頓時大殿中先前的樂聲停止,殿中統一響起月影琴‘歡沁‘的前奏。
漫天花朵從大殿高處灑落,猶如殿外下著紛飛的小雪,從大殿四處湧進的女子猶如精靈般,拿著月影琴為道具,做著各式各樣的歡快動作,同樣以花為飾、以紗為藤的鞦韆,載著我在漫天花海中落下,鞦韆離地還有半米左右的距離時停住,我長長的、火紅的裙襬剛好垂落在地面上,左右的伴舞蹈女子在我下落時以袖當簾,然後緩緩揭開,露出了我盛裝打扮的面容和造型,我展顏一笑,伴奏頓時按照先前的排演停頓一秒後,隨著我的曲調開始和奏,頓時殿內響起了整齊且節奏歡快的月影琴與笛子的合奏曲。
我內心是多麼渴望直接觀察歐陽樺的表情,可是今天我的身份還是南泉國的女官,獻曲是件風雅的事情,但是當眾打量他國王爺,不管我們在眾人眼裡,之前是否是舊情人,都算是舉止輕浮。所以,我誰都不看,只顧一心一意的表演,盡力把自己所有的媚態、嬌態都盡力展現出來。
為了確保起見,我今天可是準備了重磅節目,既然做了,就要做得徹底。
連續兩遍‘歡沁’後,我走下鞦韆,將月影琴不著痕跡的換成事先準備好的大摺扇。
場中伴舞隨著新一輪音樂的前奏調整好姿勢。
一首‘萬物生’隨著樂曲自我的喉間唱出。而自穿越以來,就沒展現過的舞技此刻總算是有機會再次顯山露水。
帶著羽毛的摺扇在我的手中變換著各種各樣的姿勢。
這兩道曲子,對我和歐陽樺來說具有很大的意議。
‘歡沁’是我們第一次樂曲的互動,而‘萬物生’是我們共同尋寶時的合作曲目。
歐陽樺,如果我們真的有緣,你對我的愛真的那麼深,那麼這兩首曲子在你的內心一定會留下痕跡。
我現在所作的所有努力,你是否感受的到?我投入在表演上的熱情與渴望你是否能體會?
而如果沒有,那麼對於不是聖人的我,那個任務是否能完成也就沒有任何關係了。
當一切都結束時,整個大殿有著短暫的停頓與沉默,然後不知道是誰帶了頭,接著整個大殿響起了掌聲。
我因為剛才的運動量,覺得臉有些熱、還有些微的喘氣,但禮儀還是要周全,於是我向坐在首位上的何逍明半屈雙膝一福,口中說了些吉祥話,還對國君大人給我這麼個獻醜的機會表示感謝。
何逍明卻不似以往,他沒有馬上給我回應,我不禁疑惑起來。剛要提氣出聲再次謝恩時,何逍明總算是有了些回應,他說了些客套話,但卻說的不太流利。
人是有第六感的,我的餘光描向了感源處,心中不禁一喜,我感覺歐陽樺朝我這裡看過來,雖然很快就收回了,但那視線停留在我身上的的時間並不短。
我謝恩起身走向自己的座位,令人覺得意外的是,安排在我座位旁邊的楚啟陽,那張面癱剛硬的臉,此時正若有所思,頭一次不顧場合的眼睛緊盯著我。我大方的回頭朝他嫣然一笑,想以此逼退他的探究,但卻失算了,他回了我一個猶如大哥哥似的溫柔笑意,於是我的內心有點‘風中凌亂’了!
我很想問他一句:你的面癱什麼時候治好了?
第一百零二章 知面不知心;畫皮難畫骨
“近來一直聽聞南泉國御史大人不但是位女子。而且才華橫溢,今日得見,小王總算沒有白來。”殿中響起半生不熟的漢語,半文半白的,他說的吃力,我們聽的也有些累人,不過卻成功的將大家的注意力吸引到他的身上。他坐在席上,單手斜放在胸前,微微前頃一禮:“格律齊代表夷族恭祝南泉國風調雨順,國運昌隆。”
何逍明禮節性的笑笑,舉起手中的酒杯敬道:“素聞格律王子在夷族國享有盛譽,威望極高,今日幸蒙蒞臨,實是難得。”
聽到他這樣誇讚,我不由的多看了他兩眼,看上去也就是十八九歲的樣子,怎麼就這麼能幹?放在現代也就是一高中考大學的年紀。再想想何逍明十四歲就開始學有小成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