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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湊近一看。不禁瞭然。
果然是歐陽樺的作風。
那兩個盒子裡面共放了七套服飾,難怪眼熟,原來是錦繡坊的。
如果不細分,那顏色可以分為赤橙黃綠青藍紫,和分別與之相配的飾物,包括鞋靴也備好了。
“小姐,這些可是錦繡坊冬衣的新款啊!”喜兒仍舊沒有回過神來,語氣中帶著濃濃的興奮:“前陣子我還聽其她宮女們聊著,說那毒後特別青睞錦繡坊的衣物,每件價值都是千金甚至更多!”
我見喜兒如此,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只能撇了撇嘴,無奈的輕搖了搖頭,返身欲入內室:“我休息一下,你隨便挑一套給我備著,一個時辰後,我要沐浴。”
儘管何逍明放我假,但是今晚上的宴慶,我還是要參加的。
一進入內室,放下簾子,我就覺的氣息不太對。我趕緊四下張望,特別是在屏風處。
當我在屏風轉角處,看到惡作劇的給我躲貓貓的歐陽樺。我恨恨的給了他一個大白眼:“拜託,您老人家就算是青春永駐,但也不要搞得像三歲小孩子那樣玩這個遊戲吧!”
“我以為這叫情趣!”他喜歡穿袖口寬大的衣袍,剛才為了不讓我輕易看到他,那寬大的衣袖被他捏在手裡,此時他拍了拍那已經有些鄒巴巴袖口,低頭湊近我,他的氣息噴在我的臉上,弄得我又是一陣**。
我避開他,向邊上的塌邊走去,斜歪在一邊,隨意道:“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有喜歡闖入女子閨房的癖好?”
他站在那裡,眼神朝我身下寬大的棉榻滴溜了一圈,眼中一閃而過的惱意,準確的給我捕捉到,我拍了拍我旁邊的位置,調笑的對他道:“來吧!我也讓你歪一會兒。”
他眼睛閃了閃,略微猶豫了一會兒,緩步向我走來,待他坐定後,我側頭看向他,這一看,又讓我痴迷了,窗外投射進來的暖陽灑在他的身上和臉上,很少有美人能夠在陽光下也能讓人覺得依舊美麗的,更何況是男人。還是個臨近中年的男人,那面板上無一絲瑕疵,沒有皺紋、也沒有斑點,我看著他感嘆道:“你那個啥子心法也太厲害了,就跟打了羊胎素一樣。嘖嘖!”
我心裡下意識的盤算著,如果我們將來有緣在一起,我也要向他學個幾招,一方面:歲月不留情,總有一天我要衰老的,到時候看上去比他還要老,那可討厭了。另一方面:我也可以將這些招式編成一個類似於瑜伽的保健減肥操,開一個什麼美容館的,對外賺銀子,也算是我的私人產業。
他很滿意我如此心神集中的打量他,並且發出這樣的感慨,因為剛才那句話,後面半句不管他聽懂與否,前面半句的潛臺詞和我的語氣神情就是表揚他年青,而對於表揚他年青,他一向都是高興的。
“想學嗎?”他心情非常愉悅,嘴角、眼角都好似含著笑意:“我已經濃縮精減成了幾招,專門等著有機會教你的,相信以你的資質應該。。。應該沒有問題。”他說到‘資質’沒問題時。偏頭斜睨了我一眼。
我對他似有讀心術一樣的本事,已經不再驚訝,只是對於他剛才的那一眼,有點好奇:“你到底是對我的資質有信心還是沒信心!?怎麼好似說的那麼勉強?”
他聞言淡笑不語。
我這下不服氣了,雙手撐在身後,微抬起身體道:“說說你總共有幾招?”
“五招!”他道。
“五招?”我眼睛含怒的看著他:“就五招,你還說的那麼勉強,也太看不起我了!”
他淡淡的看了眼滿臉怒意的我,懶懶的伸出右手,手掌對著桌子上何逍明每天給我定量的貢桔,輕輕一帶手腕。我只見眼前桔色一閃,當他將右手抬起時,那一盤桔子都穩穩的落在了他的手上,正高高的捧在我的鼻尖處。
“太神奇了!”我喃喃道。
“這可是慢動作!”他將那盤桔子放在面前的榻几上:“練成也只需要五招。”
聽他這麼一說,我頓時收起怒意,轉爾就覺的有點沮喪:“那這五招,我要練的什麼時候?”人生就那麼匆匆幾十年,以我的水平,就算不是天天練習,隔三差五的練,估計也要練上很久,讓我將大好青春年華放在這方面,想想就覺的很虧:“又不是長生不老?既然終究一死,我可不想百年以後,就頂著個青春年少的身體入斂了。我還沒實現自己的願望呢!”
“有我,你怕什麼?”歐陽樺挑了挑眉毛,也許是覺得我多慮了:“沒有我,你根本練不成;有我,最多也就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