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會,跟他們說,我先在這裡住2個星期,讓秀蓮他們先迷惑迷惑,然後你們打電話把潤石叫來,就說我在這裡,然後你們可以想辦法讓他招供,用攝像機拍下來。以後在法庭上我可以作證潤石的罪行。 他們答應了。 我一夜未眠,轉輾反側,眼前總是飄來飄去潤石清澈的眼神,頑皮的笑容,邪氣的做派。 我和他們一起早上去上學,有時候我磨蹭耽誤了時間或者公交車來晚了,下車以後潤石就拽著我一路狂奔,我跑的橫膈膜疼起來,抱著電線杆死活不跑了,他無奈地直看錶,幾十秒後乾脆一把把我扔在他背上,揹著我朝著學校狂奔而去,而我在他背上好整以遐地揪住他的耳朵嘲笑他,你楊潤石從來沒有過遲到記錄,可是我朱朱幾乎沒有不遲到記錄,我如果那天上課鈴以前進了教室,班主任都恨不得給我作揖了。 他呵斥道:“閉嘴!你天天遲到還有臉說?欠揍?” …… 我喜歡吃海鮮,尤其是大蝦,我和他們倆在一起的時候,從來都是我大快朵頤,吃的直打飽嗝,偶爾我嘴巴閒了幾秒就問他們:“你們倆怎麼不吃?” 潤石從來都是幫我剝著蝦皮,然後把沒皮的蝦扔我碗裡,懶洋洋地說:“我們不喜歡吃,那象你這個豬頭,看見吃的就涎水流三尺,豬之初,性本饞。” “閉嘴!”我對他怒目而視,繼續往我飽飽的肚皮裡添著大蝦,繼續往活活撐死的方向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