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擦著,竟然嚎啕大哭起來。 我爸爸在那邊急的快升天了,一個勁問怎麼了,我抓起秀蓮的手機,我爸爸還在急切地問:“秀蓮你沒事吧?怎麼了?小豬呢?” 我嘻嘻一笑:“朱德望,我剛才給你老婆進行了水葬,你回家的時候記得帶她的壽衣回來,記得帶三點式的,讓她在地獄裡也要當一個成功的逼死人家老婆的小三!” 我惡狠狠扣了電話,秀蓮撲過來要廝打我,口罵的不堪入耳,我立即躲進了臥室,插上門,重新開啟了手機,讓我爸爸聽聽他老婆的河東獅吼。 誰知我爸爸竟然勸我說:“小豬啊,秀蓮阿姨是好人啊,你別一個勁想著她逼死你媽媽什麼的,你媽媽是自己把自己氣死的,她心眼太小了,你要和秀蓮阿姨好好相處啊,她一輩很不容易啊!” 我聽著,聽著,聽完了……內心竟然沒有憤怒,只有冰冷徹骨,梁祝被千古傳誦是因為他們最後都死了。至於那些沒死的,王寶釧苦守寒窯十八年,卓君當壚賣酒還被司馬相如拋棄,這就是下場! 一個女人,例如我媽媽,把人生寄託在男人身上,才會無保留地付出,如果還有自己的一點點保留,即使愛他,也一定會留有餘力打理自己的園地,做不到全心全意為丈夫了。所以,我媽媽的奉獻,成本何其昂貴,不僅僅是經濟上對男人的支撐,也不僅僅是青春年華的消耗,那是把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