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找到了那個寫著KCN的瓶,不過我不能確定它就是,我得找個人證明一下。 可巧了,我爸爸這個星期天請老丈人和秀蓮的姐姐一家來吃飯,給他們賠罪,是從飯店叫的飯菜。 秀蓮的父母,秀蓮的姐姐姐夫,18歲的兒,5個人,足夠證明了。 霧失樓臺,月迷津渡,桃源望斷無尋處。 蒼穹孤寂了百年 只在今夜 我放縱荒原! 那一天,那一月,那一年,那一世 只是,就在那一夜,我忘卻了所有 拋卻了信仰,捨棄了輪迴 只為,那曾在佛前哭泣的玫瑰 早已失去舊日的光澤 神啊,今日的罪孽留著日後再還吧! 今夜,我無法忍成佛! 我還了,今日的罪孽我在餘生用盡了我的愛情去還,用我的粉嫩嫩的咿呀學語的小女兒的生命去還,用潤石的命去還了。 潤石30歲的那年,風華正茂,事業上如日天,……屍骨無存,墓地裡只埋葬了他的警帽和警徽。 一塵土,萬千骨。 無盡滄桑無盡路, 夢醒來時人何處? 我是一名戰士 命運是戰場 我披上征衣 從不容遲疑 我唯一的信念 就是不能回顧 唯一的憑藉 就是歲月的利劍 然而馳騁過處 那一閃的生命 誰來為我追失一路的寂寞 楊慶煌的《年輕的戰士》,我家客廳的音響反覆播放著這首歌曲,我四仰八叉地擺在沙發上,手卻放在口袋裡,緊緊握著我費盡周折得來的氰化鉀。 擎諾在忙著拖地板,擦拭窗戶。 他拖完地板以後,過來讓我把鞋底在拖把上擦擦,我沒動。 “多老的歌了你還聽?”擎諾嘆口氣,俯身把我的拖鞋在他的拖把上擦了幾下,“屁股還疼嗎?疼就趴著,不然不容易散去淤血。過會他們來了,有一道水晶蝦餃,你別和以前那樣把蝦吃了,把剩下的丟給我,讓人說你沒家教。” 我“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家教這種東西在咱家是皇帝的新衣,傳聞有,嘴上有。我把你姥姥差一點淹死就很有家教?你哥拿皮帶抽我就很有家教?” 剛洗澡出來的潤石拿著洗好的衣服要出去曬,介面說:“我抽你,你很有意見?” “沒意見!”我眯著眼睛,再一次握緊了手裡的瓶。楊潤石,看你還能活幾個小時? “行了,我姥姥那個人嘴碎,胡說八道,那天是碰上硬茬了!以後她就老實了!”擎諾說。“不過那老太太夠煩人的,我才認識她幾天啊,就整天讓我給她那些我都不認識的孫孫女輔導英語,讓他們跟著我考託福。切!” 潤石曬好了衣服,回來瞪著我有一分鐘,然後不容分說,一把把我抓進浴室,給我洗腳。“我說了多少次了讓你別赤腳在地板上走,走完了你再踩在床上,我們還得給你洗床單!” 他把我按在牆壁上,抓起我一隻腳,打上香皂,搓搓,用溫水噴頭沖洗乾淨,然後再換另一隻腳。 我瞬間被劈到一樣,懊惱的幾乎要去抓牆,這些舉動他以前幾乎天天做,我從來沒覺得什麼,可是在今天這個特殊時刻,你這不是誘惑我全線崩潰嗎?你太腹黑了! 我再也忍不住,熱淚盈眶,對他大喊:“你TMD別對我好,行不行???” 在水汽裡,他抬頭迷惑地看著我:“你腦進水了?” 我狠狠地捶了一下牆壁,我承認我的立場不夠堅定,我承認我一直把他們的的忍讓體貼什麼的,都當成是天經地義理所當然,我承認……可是今天你能不能不對我那麼好?能不能? 潤石幫我洗完腳以後就把我的拖鞋衝了一下,讓我換換衣服,說一會客人來了,我如果想出來吃飯就別發飆,如果我發飆他會打人,如果我不想出來,就在我的臥室玩,我喜歡吃什麼他就給我端進來。 三個字——別惹事! 別惹事……哈哈,諷刺! 我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緊張的直嚥唾沫,眼睛茫然地看著他又什麼也沒看見。 潤石納悶了,“小豬,你怎麼了?”他想了一下,“乾脆你別出來了,你一惹禍我就控制不住自己。” 我一隻手揪住裙,臉色蒼白。細嫩的手死死的攥住旺仔小饅頭大的拳頭。潤石有些不明所以,“身上疼嗎?我上一次是打重了,對不起。” 我緊張地垂下了眼睛,不敢對視他疑惑探究的眼神。 他把我翻過來,一把拽下我的小內褲看了看,“沒事了啊,不腫也不紅了,是不是打出內傷了?我帶你去醫院看看吧,你出去換衣服。” 我咬著嘴唇,搖搖頭,伸手拽住他短短的頭髮,將他的頭拉了下來,沒有猶豫,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在他詫異的目光裡走了出去。 一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