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將來靠著自己的奮鬥肯定前程似錦,呵呵,我哪能耽誤孩一輩呢!” 我爸爸說完以後,就不讓他們有說話的機會,開始打電話讓飯店來送菜,秀蓮一家還想說什麼,我爸爸不想聽了,就開始指揮潤石和擎諾搬桌。 飯菜送來了,我拿著我爸爸的手機在我的臥室玩,然後我給同學一個電話,讓她給我打電話,鈴聲響了以後,我“恩”了幾句,就急匆匆出去告訴我爸爸,說他公司的人剛才來電話,稅務局在他公司,說有人舉報他什麼的,我爸爸一聽,嘟囔:“不可能查出來啊,我去看看。” 匆匆忙忙地讓大家好好吃,他就走了。 送來很多菜,放不開,有一些需要在廚房放一下。 有一個鱉湯……有一個鱉湯…… 筷,筷…… 秀蓮姐姐進來了,小聲罵我:“沒家教!長輩還沒吃呢!自己就拿筷撈肉吃!” 我沒說話,出去找到了忙碌的擎諾,把他拉到了我的臥室,仰頭,非常認真對他說:“擎諾,他們罵我,我不想和他們在一起吃飯。你帶我出去吃羊肉串!” 擎諾猶豫了一下:“可是馬上就開飯了啊!” “二哥。”我非常固執地看著他,我可是一年都難得叫他一次二哥的。 “他們罵我。”我說。 擎諾摸摸我的頭髮,出去和潤石低聲說了幾句什麼,潤石點頭,擎諾就換了鞋,帶著我出去了。 我在出門的時候,在尋找潤石的身影,他和我的目光對上了,衝我一笑,我無比留戀地看著這個我一直當父親的大男孩,忽然眼睛發澀,心頭痛極酸澀極,我不能再耽誤了,只得忍著無盡地眷戀,紅著眼睛,出去了。 毀滅。 屋內還是一片柔和的潭水,地下的漩渦卻令人肝膽俱裂。 我拉著擎諾的手,心已經被掏空,灌進了鋪天蓋地的寒風和冰霜。 徹骨地冷,徹骨地不捨,徹骨地疼痛。看著滿街的熱鬧,我笑得淒涼。 楊潤石,你喝湯了嗎? 擎諾在陽光下微笑著,美的令人炫目,真真應了那句書裡的話“一個少年,驚豔了時光,溫柔了歲月”,他是那樣的美好,那樣的純淨,那樣的朝氣蓬勃。 這樣的擎諾應該生活在天上的華美宮殿裡,而不是陪伴在滿腦氰化鉀的我身邊。 沒辦法,他命不好,我對此也無可奈何。 馬路上幾個孩在打鬧,一個很小的孩在媽媽的懷裡添著冰激凌。 我望著那個雪白的冰激凌,驀然想起來有一次我和潤石。擎諾3個人出去玩,我們都渴了,潤石給我買了一個8快錢的盒裝冰激凌,給擎諾買了一個1快錢的冰糕,而給他自己什麼也沒買。 我問:“你怎麼不吃?” “賺錢不容易,沒那麼多錢。”潤石不在意地說。 他們來我家以後,一直想給我爸爸交飯錢,我爸爸死活不要,平時他們倆的衣服和學習用品什麼的一應開支都是他們倆自己的錢,不要我爸爸一分錢。 潤石和擎諾已經不出去靠打架賺錢了,所以潤石就想別的辦法賺錢,小心翼翼地攢錢,留著給擎諾留學,而他自己,則能省則省。 我爸爸屢屢給他們倆零花錢,他們都堅決不要。 我爸爸背後總是說他們倆真懂事! 給我買冰激凌也是潤石的錢,他們帶我出去吃飯和買零食的錢都是潤石的錢,我想掏錢出來買單,潤石總是呵斥我:“有你哥在,你給我老實點!留著你那幾個錢吧,以後不知什麼時候就用的上了。” 我樂滋滋地舔著我的冰激凌,冰涼甜香的冰激凌一點點在我嘴裡融化,潤石看著我心滿意足的模樣,悄悄嚥了一下唾沫。 我把冰激凌舉著給他:“給你一口!” 潤石笑著拿我的小勺吃了一口,就堅決再不肯吃了,過了一會,到了超市買東西,潤石用自己帶著的礦泉水瓶接了滿滿一瓶超市提供的溫水灌了下去,滿足地說:“真舒服!渴死我了!” …… 有時候我做噩夢了以後會哭,潤石總是第一時間把我搖醒,然後我就爬上他的床揪著他的衣服,抓著他堅實的胳膊,聽著他穩定有力的心跳,慢慢就有了安全感,慢慢入睡。 因為我極度缺乏安全感,我睡覺的時候喜歡把被全部蒙在我頭上,潤石總是說對我呼吸不好,夜裡幾次三番地起來把我的被從我腦袋上扯下來,可是到現在我的這個習慣也沒改得了。 經常我把他惹的非常生氣,他舉著巴掌就要揍我,我嚇得直往後躲,嘴裡求饒說:“大哥,我再不敢了!真的!” “你還想有下次?”他一把抓過來,把我按在床上,狠狠一巴掌打下來,我嚇的哇哇叫,身上卻不疼,原來他打在我身側的床鋪上,“還敢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我嘻嘻一笑,抬起身在他耳朵上親了一下:“我再敢,你還打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