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代表學校去外地參加奧林匹克數學大賽了,吃飯後,秀蓮約朋友去商場了,我爸爸參加應酬,就沒回來。 我今天格外地乖巧,對秀蓮的白眼視而不見,也就沒目疵盡裂地瞪回去。 晚飯後,我心神不寧地我的臥室的書桌前面偽裝讀書,滿腦都是保護費的事,心裡七上八下的。 擎諾推門進來的時候,我急忙掃了一眼我面前的課本,幸好,課本沒放倒了。 這證明什麼?證明我這個人在偽裝的時候也不忘做到了滴水不漏。 21世紀最缺什麼?人才!就我這樣的! 美國聯邦調查局為什麼還沒重金聘請我去當特工呢?真是有目無珠! 我懷才不遇啊……我懷才不遇啊…… 擎諾在我床邊坐下,表情冷峻,面沉如水,一雙朗若燦星的眼睛靈活而凌厲地掃視著我。 我緊張地看著他,腦袋裡飛速地分析著我所處的環境的利弊程度。 擎諾從來沒揍過我,也就不會隨便動手,他不是一個喜歡動手的人,擎諾一向溫潤如玉,不過也不排除他激怒之下揍我的可能性,尤其在他得知他和他哥被當成免費的鴨被我賣了的時候。 我們2個人互相打量著,猜測著對方的心理,一時都無話。 半天以後,擎諾開口了:“你今天發財了吧?恭喜你啊!” “你怎麼知道?”我有些心虛,不禁開始埋怨他知道的太快。 “我們身周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我都不知道,那我不是跟你一樣蠢?”他平靜地說。 我突然想說“錢我都收了,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不過這話在我口轉了一圈還是沒敢說出來。萬一他真生氣了以後不幫我洗衣服怎麼辦? 對於免費給你服務的傻瓜,應該笑臉相迎的,這道理我明白,我又不是二百五。 “二哥。”我笑的溫暖如春風,溫柔地說:“你想怎麼樣啊?” 我的聲音好溫柔啊,嘎嘎……我自己都覺得比我平時的動輒大嚎大叫動聽多了,不過這聲音我只有在賄賂別人和怕捱打的時候才能發出。 “很簡單,趁我哥沒回來之前,把錢全部還回去,如果我哥問起來,你就說你做一個小小的試驗。”擎諾的眼睛默默地盯著我的眼睛。 靠!這不是挖我的祖墳嗎!儘管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爺爺埋在那裡。 我好不容易賺來的錢,是合法所得,我又沒偷又沒搶,是別人自願送給我的! “走開走開!我要寫作業了。”我揮揮我的爪,不想再和他談這個問題,因為我初步斷定他不會揍我。 擎諾的聲音涼涼的:“我的耐心有限,我以前沒揍過你並不代表我今天不揍你。” 我囂張的氣焰立即小了下去,怯生生地說:“我不就賺點錢嘛……至於上綱上線的嗎,又不是不分給你……” 擎諾嚴肅地說:“小豬,你不懂事,我今天就給你分析分析。”他伸手幫我擦掉我唇邊的一點牛肉渣,繼續說:“如果按照你們的承諾來說,他們想打誰就打誰,然後我和哥去幫他們擺平,這可能嗎?我們整天什麼也不用幹了,一天到晚給他們去當槍使?我們是拉登還是成吉思汗?還有,女同學想約我們就約?這更不可能,你當我們是鴨還是午夜牛郎?就因為她們交了點錢,我和哥就得天天賣命地去天天陪笑陪吃陪聊,說的不好聽的,甚至陪睡?我們就這樣低賤?這樣下賤?如果我哥知道了,還不得宰了你?” 我嘟著粉嘟嘟的小嘴,小聲抗議:“陪睡……多好的事啊……” 擎諾一下把我的書摔在地板上,嚇的我直眨巴眼睛。
第12章 因為我YD啊,因為我無恥啊!
擎諾厲聲說:“在你心裡,你2個哥就那麼髒?象狗一樣**!” 我嚇的一聲不敢出了,有些委屈,我什麼時候想的這樣骯髒來? 我是竇娥……我是竇娥…… 擎諾深呼吸了幾次,口氣緩和了一下,繼續說:“你小,還不懂事。咱學校雖然校風還好,可是打胎的女同學不在少數,沒辦法,現在是一個性開放的時代,沒人再把處男處女當一回事了,都今朝有酒今朝醉,及時行樂去了。可是我和哥都非常潔身自好,我們也許落後於這個時代了,可我們會一直堅持的,有些事我們不稀罕,好多女同學都想方設法想和我哥好,我哥搭理都不搭理。我們的第一次和我們的身體必須給我們真正愛的人,你明白嗎?” 我似懂非懂,可是看在他好不容易不生氣了的份上,我還是點點頭。 擎諾繼續說:“也許我不該和你說這些,你還小。可是你在這個環境裡遲早會受別人的影響,如果我不跟你說這些,沒準你就會因為懵懵懂懂被人騙了,到時候我和哥就是把對方宰了也無濟於事了。” 我繼續點點頭。 擎諾口氣低沉說:“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