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和擎諾爭奪凳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就飛腳在秀蓮小腹上狠狠踢了一腳,秀蓮“哎呀”了一聲,捂著肚就蹲了下去,我繼續踹她的腦袋,我對她全部的恨意此時都全部被兜了起來,瘋狂地燃燒著我。 我是一個沒有媽媽的孩,我在外面被人欺負了,你竟然還罵是我活該! 我踹了2腳後就被擎諾一把扯開了,擎諾的臉孔鐵青,眼噴火,一把拎起我就摔了出去,我被摔在了北屋門邊,腦袋和後背砸在了牆上,疼的我好一會沒緩過氣來。 秀蓮在哭,我爸爸把她抱進了臥室,好言勸慰著,又哄又拍,擎諾也跟了進去。不一會,他們就抱著秀蓮急匆匆地下樓,要去醫院,因為秀蓮捂著肚,好像半昏迷了。 沒有人搭理蜷縮在地上的我。 我在地板上躺了一會,滿身的傷痛,滿心的淒涼,好不容易掙扎著坐了起來,一手捂著眼睛,一手捂著腦袋,無助而迷茫,壓抑著輕聲地嗚嗚哭了起來。 為什麼要打我? 為什麼要打我? 自從我媽媽去世以後,自從擎諾照顧我以來,自從我信賴擎諾以來,擎諾在我心目裡已經多多少少地代替了媽媽的位置,他的溫柔,他的體貼,他的縱容,與我媽媽並無二致,我已經把我對我媽媽的懷念和信任慢慢逐步放在了他身上,我爸爸是不管我的,只要我活著他就對我沒什麼興趣了,而……而擎諾竟然一晚上打了我2次,我心委屈之極,大顆的眼淚吧嗒吧嗒地掉在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