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有的老人倚老賣老,太拿自己當皇太后了,外面風那麼大,我妹妹病還沒好,你就支使她出去給你倒開水?燙著了你替她遭罪?小孩不能碰危險物品你不知道?沒人是該伺候你的,別覺得你老了,天下人就欠你的。還有,你少參合我家的事,你知道什麼事就胡說八道?就憑你嘴賤這份兒,哪天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潤石懶得再搭理她,回身就走,老太太跳腳在後面罵開了,潤石聽了30秒後,就平靜地說:“你那些罵人話別教壞了小孩。我給你5分鐘,馬上滾到別的病房去,過點再不走我會讓你們倆求著我放你們走的。” 老太太仍然在罵,潤石再不說話,低頭看錶。 5分鐘過去了,潤石上前猛地拽起老大爺的吊針管,只見血液瞬間順著塑膠管回流出來,老太太去打潤石,潤石拿起白色的被就把她矇頭矇住,推掉在老大爺的病床上,然後潤石迅速推著帶滑輪的病床,推出了病房,再一使勁,病床載著2個人快速地順著長長的走廊滑了出去,直到撞到了對面的牆壁才停下來,老太太可能嚇暈了,一聲也沒出。 我把腦袋探出病房,看著病床被牆壁反彈的往回滑,不禁咂舌。
第9章 半夜遇突襲,後媽又想讓我滾蛋
潤石開啟窗戶,將老太太的一應物件都扔了出去,然後對站在一旁嚇呆了的護士說:“這床沒人了,換一下被褥!” 滿屋病人和家屬都望著潤石,心生畏懼,噤若寒蟬,沒人出聲。幾個護士畏縮著,不住後退。 潤石為人的心狠手辣和冷酷狂野第一次真正地在我面前顯露出來,讓人不寒而慄。一個15歲的少年,哪來那麼多心機和手腕?又是怎麼樣的環境培育出了這樣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王? 擎諾一臉的安之若素,習以為常。 我有些害怕,原來想打回來潤石耳光的想法早就雲消霧散,嚇得一聲不敢出了。 潤石見我怯生生地表情,對我咧嘴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對擎諾說:“她這臉,我看還是冷敷的好。” 我什麼也不敢說,任由擎諾用冷毛巾給我敷臉,擎諾心細,用剪刀在毛巾間剪了一個洞,方便我呼吸。 我很緊張地感受著潤石的存在,他一走近我就往擎諾的方向靠靠。 一會後,我食不甘味地吃了飯,玩了一會擎諾的華容道,開始昏昏欲睡。 夜深了,潤石和擎諾也不回家了,潤石坐在我的病床旁邊趴著睡覺,擎諾在老大爺的已經新換了被褥的病床上和衣而臥。 可能是11點多,一陣嘈雜,突然門開了,闖進來一堆人,為首的一個小指著我大罵:“就是這死小孩!” 還沒半秒的時間,我甚至都還沒反應過來,一根棍就帶著風朝我襲來,然後我還沒看清怎麼回事,這根棍就反方向地玩那群人身上橫掃過去,登時倒了一群人。 滿屋的人驚叫起來,擎諾迅速跑過來,而我,還在傻不啦機地以為在看香港的武俠片,還在尋思“這電影挺好看的,誰演的?古天樂?” 為首的幾個人爬了起來就要衝過來,突然集體全部剎車,打頭一個把頭髮染成綠毛的小難以置信地瞪著潤石,開始結巴:“潤。潤哥!” 潤石冷冰冰地站著,一言不發。 綠毛小臉都白了,哆哆嗦嗦地解釋:“潤哥,我不知道啊,是這個小說他奶奶被人欺負了,我才來幫忙的,我什麼都不知道啊!我壓根不知道是你啊!如果知道是你,打死我也不敢來啊……” 他解釋的前言不搭後語,急得都快尿褲了。 潤石仍然看著他,冷冰冰地一言不發。 擎諾昂然問:“你混哪的?有點面熟。” 綠毛小一下如釋重負:“原來潤哥不認識我,太好了!我我我……我今天就沒出現過,誰也沒看見我啊!”說完“哧溜”一下就無影無蹤了,他的那些同志也立即快跑的好像要去搶銀行,一下就全部蒸發了。 只剩下我頭腦不清地念叨:“潤哥,潤哥……什麼潤哥……” “閉嘴!睡覺!”潤石一把把我塞被裡,和擎諾出去了,我一向自詡有做國際雙重間諜的潛能,當下爬起來溜到門邊,聽到外面走廊上潤石低聲說:“那小混那條街的?我怎麼沒印象?” 擎諾也低聲說:“不清楚,以前在網咖見過有個小混混和他挺像,不過那小混混當時是一頭黃毛。” 潤石低聲一笑:“春天來了,枯草也該鬱鬱蔥蔥了。看來咱倆收山沒錯,現在生活安定了,不用靠給人打架賺生活費了,咱的錢也賺的勉強夠養活到我們上大學了,等考上大學咱再幹點技術含量高一點的活賺錢,不花叔叔一分錢。” 擎諾說:“恩,咱怎麼樣吃苦都無所謂,媽幸福就好了。” 我一歪嘴。 潤石的口氣有些沉重:“名聲在外也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