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幫兇!你怎麼有臉和我說這個?你們朱家的人的傳統就是不要臉??還有,你別和我提擎諾!你不是一直很孝順於秀蓮嗎?你背後和於秀蓮對著幹可真是不孝啊!朱德望!” 我爸爸氣的呼呼地:“你說什麼屁話!你不是朱家的人?” 我冷著臉說:“我很快就17了,等我18歲夠了年紀,我過18歲生日那天就去改姓!跟我媽媽姓!跟你姓我嫌惡心!” 我揚長而去,我爸爸氣的差一點犯了心臟病。 我走在街上,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我控制不住地氣的想殺人。你朱德望的老婆把我打成這樣,你還和她卿卿我我不說,你還第一個念頭就是拋棄我生你的兒,你現在還有臉說因為我殘廢了我嫁不出去了! 你怎麼敢這樣羞辱我???眼淚無法洗清血腥,但死亡可以盪滌血腥! 能忍千般苦,才能做萬般事! 我忍! 我忍! 現在我拿著話筒,亭亭玉立地站在臺上,繼續說:“我在這裡真心實意地祝福朱德望生日快樂!如果他今天能快樂的話!不過這個可能性不大。” 臺下人一時瞠目結舌,鴉雀無聲。 我爸爸跳了起來,想把我拖回去,我指著他喝道:“你站住!我還沒祝福完呢,你急什麼?我第一祝福你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如果你配的話!” 我爸爸大怒,想來拉我,我一下掙脫了,大聲喝道:“你想動粗我今天成全你!我身上帶的刀!” 我爸爸一下逃離我幾步遠,我又不是第一次動刀了,他有經驗。 秀蓮臉上要下雨,在下面嘀嘀咕咕。 擎諾臉上很平靜,眼神銳利,卻波瀾不驚,清秀的面容柔和而堅定,眼神清澈而深邃,卻讓別人琢磨不透,長長的眼睛,末梢微微上挑,恬靜如畫,饒有興趣地看著我們,好像在看一場免費的電影。 我繼續笑吟吟地對大家說:“第二我祝福朱德望和於秀蓮早日生一個大胖兒,我等這天已經等很久了,我想請你和於秀蓮嚐嚐嬰兒湯!南方傳說在吃嬰兒湯,很養人的,我用你們倆的親生兒燉湯給你們喝,好不好?爸爸,我孝順吧?哈哈哈哈!” 全場的人都鴉雀無聲,滿臉驚恐。 我爸爸和秀蓮臉如土色,秀蓮大罵:“你敢!”就想衝過來,擎諾一把拉住了她,懶洋洋地說:“她有刀,你如果想自殺我不攔你。” 秀蓮立馬猶豫了,只敢在原地破口大罵卻不敢過來了。 我爸爸臉色逐漸灰白,聲音直哆嗦,眼裡有了淚光,遲緩地說:“小豬,我是你爸爸,我沒虐待過你,我讓你豐衣足食,你想要什麼我都儘量滿足你,你為什麼這樣對我?今天是我的生日啊,孩……有個弟弟不好嗎?那是你親弟弟啊!”我爸爸終於淚水縱橫,在地上蹲了下去,彷彿被全部的生活痛苦壓垮了。 我冷冰冰地看著他,毫不憐憫,恨恨地說:“我弟弟?只不過是我殺母仇人的兒!你說我想要什麼都給我?我想要我媽媽!我想要我們完完整整的一個家庭,3個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哪怕風餐露宿,哪怕衣不遮體,我也覺得幸福!我媽媽是怎麼死的?朱德望,是你和於秀蓮2個人渣謀殺了我媽媽!你知道她的病不能生氣,不能心情激動,所以你就趁機和於秀蓮去害死了她!然後你還有臉說我媽媽心眼小!我以前想不明白,我最近才想明白,前幾個月,李阿姨得了和我媽媽一樣的病,你當時馬上就說她這個病不能激動不能生氣,靜養就好了……原來你什麼都明白!什麼都知道!朱德望,你的心腸何其毒也!我媽媽那裡對不起你了?在你一無所有的時候嫁給了你,給你洗衣做飯,無怨無悔地侍奉你父母,給你生兒育女,兢兢業業為你付出了一個女人的青春年華和全部的心血!你發財了以後第一個念頭就是嫌棄她年紀大了就想弄死她!朱德望,你是人還是狗?你禽獸不如!你有沒有想過她是你孩的媽媽,是你的原配,是你的結髮妻!??” 我說到這裡,儘管拼命控制住自己,還是淚如泉湧。 我的媽媽啊,不知不覺你已經逝世5年了,在這5年裡,你好嗎?你知道女兒在這5年裡受了多少苦嗎?捱了多少打嗎?差一點被朱德望活活掐死嗎?被秀蓮一家趕了出去流落街頭在哈爾濱寒冷的街頭餓的奄奄一息,幾乎死在大年三十嗎?好不容易被搶救回來又被於秀蓮踢的殘廢到沒了生育能力了嗎? 媽媽,這一起你在天上會看見嗎?媽媽,你別哭,等我復仇了以後我就去天上找你,我活著太痛苦了,誰都在歧視我,我只是一個殘廢,沒了未來沒了前途,我為什麼還要恬不知恥地繼續活著呢? 媽媽,如果你活著,我知道你就是拼了你的命也斷不會讓我遭這樣的罪,可是你逝世了,留下我孤苦伶仃一個人在這個冷酷殘忍的世界上,任人欺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