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回去,在外面找了一個小酒館喝的酩酊大醉,是擎諾屢屢打我手機,終於把我弄回去的,他幫我擦洗了以後,幫我梳理頭髮,輕聲說:“你怎麼那麼傻啊!遇到那麼多事情你還是天真……幸虧是我哥,如果是居心不良的人,騙的你渣都不剩!……小傻豬……” 潤石爺爺也知道了全部的事情,只是不住嘆氣,他有什麼辦法呢? 他在吃早飯的時候對我說:“孩,有時候你要換位思考想想別人為什麼這樣做?潤石只是想知道你每天的情況,他關心你,怕你在QQ聊天被別人騙了,才用這種辦法來想知道你的想法和近況,平時他打電話你不接,他的禮物你退回去,你和他老死不相往來……他還有什麼辦法呢?他也很難,孩。” 我喝了一口魚湯,不說話。 潤石爺爺擱下筷,嘆口氣說:“我知道你們最後的那次談話,小豬,那是他親媽啊!但凡是一個有人性的人就不能答應的。” 我仍然不說話。 人生很多時候是此時無言勝萬言的。 擎諾吃著瘦肉皮蛋粥,墨黑的頭髮在晨光裡泛著柔和的光芒,也一言不發。 潤石爺爺疲倦地揉揉眼睛,說:“我還有一些古物,我想賣了,給你們倆吧。擎諾出國的日近了,小豬你的病在國內將一生被歧視,在國內,你是沒有幸福可言的,國外在人性方面很人性化,醫學也發達,可能治好你的病,小豬,你收收心,好好跟著擎諾學外語,也考託福出去,不要再回來了,忘記從前吧,過去的已經過去了,覆水難收……把酒祝東風,你和擎諾出去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