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賺夠錢就回去，我家那個姑娘和這個小丫頭差不多大，今年開學上大一，她死活想來美國讀書，叫我千方百計地哄住了，讓她在國內安安穩穩地讀完大學，找個事業單位的工作，找個好男人嫁了，一輩多好！來美國這個骯髒的地方幹什麼，好端端的孩都給帶壞了！” 同桌的人都笑著符合。 李老闆笑吟吟地問我想不想去他那裡幹？ 我猶豫了一下，問在他那裡幹什麼活？ 他嘎嘎地笑了起來，說他開的是夜總會，去了還能幹什麼？ 我皺皺鼻，搖搖頭。 他兇相畢露，說我剛才和他撕扯的時候把他的襯衣扯壞了，讓我賠他的，400美元。 我嘲諷地說：“打911吧！” 我嘲諷地說：“打911吧！” 他哈哈大笑，伸手就想摸我的前胸，我眼疾手快地抄起桌上的一個吃的差不多了的空盤用側面的邊狠狠砸在他眼睛上，他慘嚎了一聲，捂著流血的眼睛趴了下去。 他身邊的人七手八腳抓住想逃跑的我，然後一片混亂，警察也來了。 沒有人證明是他先動手的，反而我把他砸的慘相是盡人皆知。我在警察局被關了好幾天，我不知道里面的人怎麼回事，有人告訴我這個李老闆在唐人街勢力不小，我得罪他就完蛋了。 我嗤之以鼻。 我被放出警察局以後，不知道哪來的幾個人就在警察局門口抓著我上了一輛車，警察局門口的幾個警察就懶洋洋地看著，無視我的呼救聲。 車開到了一個外表還算湊合的夜總會，說實話，比國內那些金碧輝煌的夜總會差遠了。 李老闆在他的辦公室裡等我，他一隻眼睛上繃著紗布。 他惡狠狠地對我說，他的傷花了500多美元，讓我賠償他，他是放高利貸的，這500多美元現在已經變成了4000美元。 他不打我，也不罵我，讓我趕快賠他。我鄙夷地說：“沒錢！” 他咧嘴說：“死丫頭！你的行李和全部證件都在我這裡了，如果你不給我錢，我就扣下這些東西！你在美國就沒有身份了，是黑戶，我再舉報你一下，你明天就得被趕出美國！” “沒事，我告訴警察說是你拿的。” “哼哼！我會承認嗎？你有證據嗎？”他得意洋洋。 我無語。 “我給你指出2條路，第一，在我的夜總會給我乖乖地做事！做的好了我自然寵著你，我這裡的小姐們都爭先恐後地討好我，想讓我多照顧她們！” 我歪歪嘴巴，覺得他腦進水了。 他看看我的反應，繼續說：“第二，我介紹你去我朋友的工作室拍一些東西。” 我疑惑地看著他。 他起身放了機器給我看，是一些女人和女人互相撫摸的照片，她們的乳 房豐滿，顫巍巍的，我使勁地盯著看，“就這個？沒男人？” “他拍女同性戀的，哪來的男人？” “做多久？” “4個星期！到時候我就把你的證件還給你！” “到時候你不給我怎麼辦？” “人貴在互相信任，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那你現在就還我錢！” “我憑什麼還你錢？你以為唐人街的警察局是你家開的？” “哈哈！你說對了！” “有病！”我站了起來，走了，一路走到附近的警察局報案，說他扣押我的證件，還勒索我。 警察局讓我提供證據以及我自己的身份，我什麼都沒有。 然後幾個警察裝模作樣地叫他過來，問這事，他大呼小叫地喊：“天地冤枉啊！我被她砸了個半死就進醫院了，這不才出來嘛，我那有機會扣她東西啊！她這是倒打一耙！” 警察又叫來老趙頭問，老趙頭一問三不知，說當時情況非常混亂，他什麼也沒看見，可能是我自己趁亂把自己的行李和證件拿走了。 我氣結。一個高大結實的裸 體年輕黑人 警察聳聳肩，再次問我有什麼具體證據證明李老闆扣押了我的證件？ 一丘之貉！ 我憤然地出了警察局，在街上溜達了半天，然後又回去那家夜總會，“你給我籤一個協議！4個星期以後你給我證件和行李！” 那個老不死的呲牙咧嘴地簽了協議。 協議上說，讓我4個星期以後還給他4000美元，他就把我的證件和行李還給我。 天黑了，他要出去吃飯了，問我去不去，我憤憤地跟著去了，我早就餓的前胸貼後背了，他在一個酒樓點了一些廣式飯菜，我悶頭一卷而光，沒給他剩下什麼。 他嘟囔著：“比豬還能吃！”然後他再叫了一些，護著盤不讓我繼續吃了。 這時我也吃飽了，鄙夷地看著他。 他吃飯以後，想摸摸我的手，我隨手抓了一個我啃完的雞爪塞進他手裡，他拿著油膩膩的雞爪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