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下邳城府。。。
可能是壞事做多了,陶謙偶感風寒,卻是一病不起,衛弘、許褚大張旗鼓的向徐州進軍,所有人都知道了這個訊息,身為徐州的大佬陶謙更是沒有理由不知道;
“使君!”,陳登在帳下施禮,貌似不解的問道:“我們之前曾經資助過曹操,就算這次他的家人遭受大難也不是我們的責任,他們並無理由進犯我徐州,為何我們不反擊?難道就這樣坐以待斃嗎?”
陳登說的已經很含蓄了。*。。*!書。吧*仔細想一想陶謙的為人他就知道,這次曹家的大難與他脫不了關係,只不過為了家族的利益,他一直主張抗拒曹操的進犯,因為曹操不是他們家族所選定的明主;
這次曹操派人領軍前來。以陶謙一向的作風,不應該啊!他居然命令部下不準挑動干戈。這叫人好生納悶;
躺臥在椅子上的陶謙瞥了他一眼。有些事情他是不能說的,他老了,這次一個小病就將他幾乎擊垮,他感覺到自己沒有幾天可以活了,所以他要趁著自己還在的時候,為他的三個兒子謀劃一條後路,諸如陳登這等世家子他是不能,也是不會相信的;
“曹操勢大,我們一時難以應付。我自有計較,元龍無需多言!”,陶謙硬邦邦的說道,陳登看陶謙的臉色不是很好,陶謙還沒死呢!若是他敢造次。…書_吧(。。)陳家必然會遭到滅頂之災,他識相的不再開口說話;
陶謙帳下又一人名為糜竺,乃是大漢有名的富商。與河北鄴城的甄氏同稱當時兩大商賈,陶謙比較會經營,因為商人的地位低下他便給了糜竺一個官位,讓他更加感激自己,從而將他綁在自己的戰車上;
糜竺眼睛嘰裡咕嚕的轉了半天,然後起身上前:“曹操勢大,我們不可與之硬碰,我主賢德之名遍天下,仁義之心播四海,交友廣泛不如向各路諸侯求救!比如說那北海的孔融,還有平原相劉備!他的兩位義弟都有萬夫不當之勇,他本人也是頗懂軍略,若得之相助,抵禦曹操也
不是難題啊!”
陶謙一思考,開口道:“善!那就派你去吧!帶我書信兩封!”…;
徐州現在的局勢只能靠外力來打破了!
這個不是指曹操的威脅,而是陶謙自己死後世族大家唱主調局勢,為了他三個兒子可以過得很好,哪怕是將徐州拱手讓給外人,陶謙也不會將徐州託付給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世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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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月有餘,駐紮在蘭陵縣的曹軍一直沒有動靜,直到一騎快馬飛書送來,許褚、衛弘這才領軍直奔下邳城;
為什麼要等到現在呢?因為濮陽的呂布敗了!被趕跑了!後顧之憂沒有了,也就意味著一旦陶謙不識相,曹氏集團可能改變計劃與陶謙拼個你死我活!
“報——!”,傳令兵撕心裂肺的喊叫聲,拉扯徐州高官的心都跟著顫抖;陶謙勉強打起精神:“何事驚慌?”
傳令兵道:“城外來了一支軍馬打著曹操的旗號!對方要求談判!若不然。。。若不然。。。”
“說!吞吞吐吐的幹什麼?”,曹豹怒聲喝道;傳令兵被嚇了一跳趕緊回答:“他們狂言,若不同意談判,他們必踏平下邳城!”
“混賬!”,曹豹的怒喝,將傳令兵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連連叩首乞求饒命,曹豹不耐的怒喝:“滾!”
傳令兵擦著冷汗,連連道謝:“謝將軍!。。。”,從這裡可以看出,古代最危險的兵種不是什麼輕裝步兵、弓箭手神馬的,而是傳令兵啊!一不小心就要被脾氣暴躁的主將砍了,太危險了!
而且要幹這個兵種,心臟要好,若不然不等被砍,自己就受不了掛了!
“主公!讓我領軍迎戰吧!簡直就是欺人太甚!”,曹豹怒氣衝衝的請戰;
“稍安勿躁!他們不是要談判嗎?那就先談,然後該打、該殺的再說!讓他們派人進來!一萬人馬就敢在下邳耀武揚威,真是的。。。”,陶謙恢復自己的君主氣質,命令道;
不到一刻鐘,衛弘與許褚就徑直進來,也不參拜,就那麼直挺挺的盯視陶謙;
“大膽!”,陶謙手下的一干將領拔刀怒視,房外的護衛也虎視眈眈,談判還未開始,局勢就一觸即發;
許褚手中的九耳八環象鼻刀重重的向地面一磕,“鏗!”,青石的地面被頓開一個圓洞,大刀就那樣佇立在那裡,許褚環首怒視,忽然見到府外的一座大鼎,心生一計;
“來得匆忙!為報答陶公的‘照顧’。某家獻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