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讓開,我進去跟人姑娘道個歉。”
他想往裡面走。
飯店的人一時又把架勢擺足了。
徐茂奇道:“那位姑娘已經從後門走了,您進去也找不到。”
郭凱銃往後退一步,問:“真的?”
徐茂奇點頭:“真的。”
郭凱銃:“徐經理,你是不是知道剛剛那姑娘是誰啊?跟我說說。”
徐茂奇嘴很緊,道:“不知道。”
郭凱銃也不跟他再糾纏,既然黎秀秀跑了,那就算了吧,看樣子徐茂奇肯定是認識黎秀秀的,不然不能這麼維護。
他心裡嘆口氣,擺擺手,轉身走了。
黎秀秀把郭凱銃甩了後,從後院出來,直接招了一輛計程車就回去了。
與此同時周幸珊和楚天棋正在一起逛公園。
周幸珊問:“下週我們就去廣市了,聽說那邊東西很齊全,你有沒有想要的,我給你帶點回來。”
楚天棋笑道:“你看什麼輕便就帶什麼吧,這一趟太遠,路上少帶些東西,省事。”
周幸珊笑著點點頭。
楚天棋道:“有個事我想了想,覺得還是告訴你比較好。”
周幸珊:“什麼事?”
楚天棋:“我爸爸同意我們兩結婚了。”
周幸珊眼睛一下子睜大,驚喜道:“真的?什麼時候的事?”
楚天棋道:“上個星期。”
周幸珊看著楚天棋不說話。
楚天棋無奈的笑笑,說:“就知道瞞不了你,我媽還是不同意,不過我爸說交給他好了。就是楚天星不是個安分的。”
周幸珊抿著嘴點點頭,想起丁青文託付她的事,於是告訴了楚天棋。
楚天棋驚訝道:“周伯母怎麼會覺得秀秀是我妹妹呢?我之前也懷疑過,特的又問了當年處理這事的我爸的老部下,他說當時找到的確實是天星。”
周幸珊道:“我大伯母覺得這事太巧合了,還是再確認一遍比較好。”
楚天棋沉默地點了點頭。
過了一會兒,他說:“我記得天星一歲的時候,媽媽給她洗澡,我在旁邊看,發現她的腳底有一個心形的胎記,當時我還以為是髒東西,就使勁去搓,結果天星眼淚汪汪地說疼,我媽媽當時特別高興,說天星不知不覺居然會說‘疼’這個字了。除了腳底的那一塊胎記,天星的胸口有一顆紅色的痣。”
周幸珊說:“這次去廣市,我會和秀秀住一個房間,到時候我會想辦法看看她的這兩個地方。我大伯母也讓人去東源縣那裡打聽了,看看當時有沒有人家也丟了孩子,如果秀秀不是天星的話,或許就是別人家的,如果能夠打聽的到,或許就能幫她找到父母。”
楚天棋嘆了口氣,“我真希望秀秀就是天星。”
周幸珊握了握他的手,說:“這事強求不來,隨緣吧。”
且說何雨欣在藍凌的部隊這幾天感覺很是挫敗。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見面周少傑對她很冷淡,不管她說什麼話,周少傑都是一副淡淡的表情,能不回應就不回應,甚至有幾次她去找周少傑時,他居然讓人攔著她,說什麼正有要事。
何雨欣覺得周少傑的變化太大了,三年前在北京見面的時候,周少傑雖然也冷淡,但每當她聊起小時候的事時,周少傑總會給個笑容,而現在別說是笑了,就是說幾句話都困難。
她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難道真是因為那個黎秀秀的原因嗎,她覺得不可能。
雖然周少傑不怎麼搭理她,但是在藍凌這邊,在何雨欣似是而非的暗示下,部隊裡有很大一部分人都以為何雨欣和周少傑在處物件。
人家何雨欣一個大學生都從北京跑來藍凌這偏僻的地方來了,可不就是為了愛情,為了周少傑嘛。
有一些跟周少傑關係好的人,有時候遠遠看到何雨欣,就會跟他擠眉弄眼。
周少傑以為是這荒山土嶺的終於出現了一個女的,而且還是個長得不錯的女的,這幫快要素出草來的漢子看上何雨欣了,才跟他擠眉弄眼,所以也沒有當回事。
何雨欣只要別來他跟前轉悠,她的任何事都跟他沒有關係。
就這樣的一個誤會在以後竟然造成了一個差點就難以挽回的不堪後果。
楚家,晚上,二樓主臥。
楚大宏和顧寶儀半躺在床上,顧寶儀看著一本書,楚大宏在看一份報紙。
楚大宏看了看時間,咳嗽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