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不斷地大雪洋洋灑灑的漫天飄蕩,南泓翔雖然冬天來過東北,但是現在的情況卻不同以往,因為他的身體還在恢復中,南泓漣很怕他因為地域與氣候的不適應出現身體不適。
站在窗邊看著白茫茫的小區內,南泓翔看似依然修長挺拔的身影,不由得有些擔心道:“他這樣出去真的沒事嗎?昨天看到報道說,長春最近幾天的氣溫會達到零下三十四度。”
零下三十四度對於生長在臺灣的他們來說是一個怎樣的概念?依曉晴的話來說,那完全是一個無法想象的恐怖世界,但是來到這裡,除了真切感受以外,他們還是很喜歡那種能夠把人骨頭都凍酥凍麻的感覺。
“既然是哥想要去做的,就算你擔心,他還是回去實現,就隨他吧,希望諾萱能夠了解,不要太過於難為他。”曉晴倚靠進南泓漣的懷裡,“諾萱還真是倔強,一個人跑來這樣的寒冰世界,她給人的感覺那麼纖弱,是怎樣忍受這種寒冷的?”
“萱兒的固執不是能夠從外表看得出來的。”南泓漣的頭輕輕抵在曉晴的頭上,雙眸始終沒有離開那個漸行漸遠的身影,“沒想到萱兒居然會是這樣一個總是走著兩個極端的傻孩子,這邊柔弱的像水,另一邊卻烈性的像火。”
“嗯,你說的沒錯。”曉晴贊同性的點了點頭,“希望這一次可以順利,只是,我不太明白,為什麼哥不讓諾萱知道,給夢琪提供肝臟供體的人就是他呢?”
“他是不想萱兒在心理上有什麼負擔和壓力。”南泓漣一手摟著曉晴,另一隻手在掛著一層霧氣的窗玻璃上輕輕划動著,南泓翔寧肯自己一個人獨自承受、默默忍受,也不會讓他身邊的人為自己擔心一分一毫,他的個性如此強硬,卻在面對諾萱時失去了原本的自我,“丫頭,就像曉晴說的一樣,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