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起酒杯就要將紅酒往口中送,還沒等端到嘴邊,便被南泓翔修長的、卻帶有一絲冰涼的手指輕輕擋下,手指。穿。入高腳杯,將紅酒從她的手中拿了過來,另一隻手又將自己面前的卡布奇諾向前送了送,“還是這個口味比較適合你。”
“你管我。”諾萱有些不服氣的說,“這麼長時間,我的愛好是否有過變化、我是否突然喜愛喝紅酒,你能知道嗎?”她的言語中帶著一種類似於指控的味道,指控南泓翔說到做到,真的就沒有聯絡過他。
果然如她所料,南泓翔搖了搖頭,“你說的沒錯,我的確不知道。”他怎麼會知道諾萱的愛好有了變化,畢竟那段時間南泓翔也一直在醫院的病房中。
“不管怎麼樣,你還是喝這個吧。”南泓翔沒有過多的解釋,他的少言似乎讓南泓翔看起來又變回到過去冷漠的南泓翔,而他平和中帶著溫柔的表情,卻又感覺變了一個不認識的人。
面對他如此的少言與沉默,諾萱的心裡更加不舒服,她寧願這個時候南泓翔會像以往那樣衝破自己個性去拉住她的手,告訴她自己有多麼需要她的存在,將她摟在懷裡任由她的淚打溼他的衣衫,然後輕聲安慰道:“傻丫頭,別哭了,我不是在這裡嘛。”
這些都是她的期盼,在那樣別離之後、在說出那樣決絕的話之後,諾萱雖然不確定,卻仍然覺得能夠再次來這裡的南泓翔還會是那樣的南泓翔,但是眼前的他似乎是自己看錯了,他雖然溫柔了,卻也變得更加沉默了。
既然要她喝咖啡,那就喝咖啡好了,反正自己也不能夠喝紅酒,即便是無意中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