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勵若鴻,其他人自然不敢小看若鴻的本事。”芊芊頗為哀怨、憐惜地為若鴻辯解道。
“哼!一個汪子默能起多大的用處?他是能翻天還是能覆地?你該重視的是那些畫壇前輩的評語。”世全不屑地說道。
“那些人都是老糊塗,哪能明白我的想法?說出來的評價又怎麼可能好聽到哪去?更不會有什麼中肯的建議,我為什麼要聽他們的?”若鴻萬般不願接受長者的意見,他認為那些人就是擔害怕這些後進搶了他們的地位,所以說起話來都特別的難聽,特別的惡毒,他才不會去相信那些人的話。
世全被若鴻的話這麼一堵,一口氣悶在心頭不上不上,他惱怒地轉頭不想再跟若鴻說話。
“爸,反正畫展還有幾天,說不定會出現奇蹟呢,你就不要擔心了。”芊芊柔聲地安慰道。
“隨便妳吧!反正我管不了妳了。”世全一臉無所謂的隨口回道。
芊芊握住若鴻的手,給他一個鼓勵的眼神,讓若鴻的信心又回來幾分,繼續面對未來幾天的畫展。
子默他們來到畫廊時,望過去還是前幾日他們待了好多天的那個地方,可是卻冷清的快要只剩寒風吹過了,他們互看一眼後,前前後後地踏入大廳。
逛到快結束時,若鴻和芊芊才發現子默一行人的存在,若鴻驚喜地衝過來拉住子默的手。
“子默,舒奇,致文,秀山,葉鳴,你們都來了?子默,你肯來是不是表示你原諒我和芊芊了?我們還是朋友,對嗎?”
“我們只是路過這裡,才順便進來走走,看看是什麼樣的畫展可以冷清到這種地步。”子默淡漠地抽回自己的手。
“唷!妳看看這畫的什麼?我可算是大開眼界了,還有人深怕沒人知道自己身上那朵紅梅呢,大搖大擺的畫出來放在這裡任人觀賞。”傳明拉著妙伶的人,兩個人站在芊芊的那幅畫前面,品頭論足地說道。
“你不懂就不要亂說,這幅畫見證的是我和芊芊之間的愛情,哪是你們這種充滿腐臭氣息的世俗之人所能理解的!”若鴻回頭衝到兩個人面前,恨恨地吼道。
“我是不能理解這種藝術,不過今天這張畫上畫的不是我的枕邊人,倒是令人慶幸的,又不是從那個地方出來的女人,誰樂意自己的老婆這麼隨便任人看?舒奇,你自己說說,若這畫上的人是子璇的話,你肯這麼擺出來嗎?”傳明故意問道。
“當然不肯!我怎麼可能讓子璇在這種公眾場所被人說三道四的?”舒奇立馬回道。
“就是,這畫人物畫本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上次子默畫小畫兒那系列的畫不是頗受好評嗎?而且每張畫不是背影就是側臉的,尚謙不也一副緊張兮兮的非要早早貼上個非賣品的標籤?那幾張畫現在還擱在那客房裡,準備等他們回上海時帶回去的。”秀山走近前說道。
“你們真是夠了!你一句我一句的,把芊芊批評的一無是處,這是我的畫展,我有權利決定該放什麼樣的畫,這張畫是除了子璇的那張畫之外,令我最為滿意的一幅,它畫裡包含著我對芊芊的愛,還有芊芊對我的愛,這種感覺是沒有人能夠取代的。”若鴻揮舞著雙手,激動地道。
“幸好今天子璇沒來,不然豈非氣炸了?說他不對,他還有理呢!”妙伶貼近翠屏的耳邊,不屑地低聲說道。
“可不是!”翠屏低笑一聲,輕快地回道。
這頭,若鴻還在繼續他的長篇大論,不停地控訴子默辜負了自己對他的重視和敬愛,說眾人是如何地嫉妒他的才能和天份。
子默幾個人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他們齊齊地搖搖頭,轉身就準備離開,連和若鴻多說幾句的意願都沒有,子默更沒有像書上那樣對若鴻的畫做出任何評斷。
在眾人走出大門之後,子默突然又回過頭來,若鴻以為他想要對自己說什麼鼓勵的話,沒想到子默說的卻是子璇與舒奇即將結婚的訊息。
“什麼?!子璇和舒奇要結婚了?怎麼這麼突然?怎麼會…。”若鴻覺得心裡有一塊地方忽然之間裂了、碎了,也消失了,子璇…一直最瞭解他的子璇居然要再次嫁人了。
“原本也不打算這麼快,不過我們兩個…都有孩子了,不快些辦一辦,對長輩總是不好交代。”舒奇跟著走回來,有些害羞地笑道。
“那、那就恭喜你們了。”若鴻的心情更加失落了,原來自己一直不是子璇的唯一啊?她不是說最愛自己嗎?那又為什麼和別人有了孩子?
“謝謝!”舒奇笑了笑,又轉身與眾人一同離去。
若鴻看著他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