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表面是這樣。
“好一個所以不怯!”老人微微蹙眉,“照你這麼說,殺人償命,天經地義,被害者大可提刀自理,那還要法律作甚?”
“那依王老所言,似乎是如果我找上門來,您就會將孫子親手送進監獄?”年輕人針鋒相對,寸步不讓。
“你以為我不會?”老人反問。
年輕人沉默,端起桌上的青花瓷杯抿了一口茶,似乎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繼續下去。
會與不會,與我何干?
我要做的,已經做了。
你讓我來,我來了,有什麼道道劃下就是。
公道自在人心!
“不管你承不承認,你這都是犯罪,是對法律的蔑視。”老人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如果我真有心讓你付出代價,你現在已經在監獄裡了。”
年輕人聳了聳肩,對老人的話不可置否。
如他所言,此事如果真要追究到檯面上,他自然理虧,但他也十分篤定,有人不會讓他坐牢!
“所以王老您今天讓我來,不是要定我的罪?”
“我知道你的憑仗是什麼。”
老人頓了頓,又說道:“單從這一方面講,你確實是一個難得的人才,國家需要你,所以我可以對此時既往不咎,但我有一個條件。”
“老爺子請說。”
“安家那女娃娃與京鳴有婚約在身,我希望你不要再糾纏著她。”
“糾纏?”年輕人笑了,“老爺子您似乎搞錯了物件,糾纏人家姑娘的可不是我。”
“你是說京鳴?”老人擺了擺手,“看來有些事情你並不是很清楚,那我就與你說道說道。”
一聽這話,年輕人心裡不由咯噔一下,感覺有些不妙。
“我與安如山有同窗之誼,那年安家生意失利,如山兄攜孫女來探望我,我知他心意,恰逢那女娃娃又知書達理,我也甚為喜歡,便同意了下來……”
“慢著!”聽到這裡,年輕人終於無法淡定了,面色徒然一變,“這麼說,安若兮與王京鳴的婚事是安老爺子定下的?”
“正是。”
年輕人面色慘白一片,只覺心口一陣揪心的痛!
“這件事情安若兮知道嗎?”他問道。
“知不知道又如何,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大家族的婚姻向來如此。”老人表情淡然的說道。
年輕人長呼口氣,還好事情沒往更壞的方面發展。
“這句話能從您嘴中說出,我很意外。”他於是說。
老人看了一眼他,說道:“你或許覺得這很荒誕,但我能告訴你的是,一個家族的興榮向來不易,無規矩不成方圓。”
“這樣就可以犧牲一個女人一生的幸福?”年輕人皺著眉頭問道。
“你大可不必如此激動。”老人波瀾不驚的說道:“換成你也是一樣,毫無疑問,你已經創造了一個豪門家族的雛形,我問你,如果將來你的兒子或是女兒,一定要娶或嫁給一個註定會敗盡你所有家產的人時,你會怎樣?”
年輕人沉默,他知道老人要表達的意思,婚姻自由這種東西只是相對於本就一無所有的普通人而言,愈是大家族,就愈發無法玩轉這種奢侈的玩意兒。
“所以此事已成定局,你就莫要強求了。”老人蓋棺定論的說道。
“如果我能讓安老爺子改變主意呢?”年輕人不死心的問道。
“那你將我置於何地?”老人驀然冷眉相對,“況且我熟知如山兄性情,他是不會毀約的。”
……
趙平安從王家安然無恙的走了出來,甚至就連最有可能引發事端的商場上,都詭異的沒有引起一絲的波瀾。
這讓無數人大跌眼鏡的同時,也紛紛告誡自家小輩,以後遇到此人時絕對不能衝撞。
竟連王家都奈他不可!
毫無疑問,四九城裡又將多出一位天字號的公子哥!
這些事情趙平安自然不知,實際上現在他也沒有心情去理會,王老爺子的話如同夢靨一般縈繞在他心頭,令他的思緒一時間陷入了終止。
……
豐臺大酒店,666號總統套房。
由於都是光棍,避免兩人要再次忍受洗衣掃地帶來的困擾,在曹徵的強烈建議下,他與趙平安二人反而沒有買房子,更沒有屋裡多出幾個陌生人的想法,所以就選擇了最為簡便的方法住酒店。
話又說回來,在北京這種地方買套房子的錢,總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