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種單數的門牌號嗎?
“怎麼看不到3號,估計3號就是那個站臺了。”我左右望了望,都沒發現有類似站臺的地方。
潘子看了看兩棟小樓之間僅夠一人透過的小道,有些不確定的問道:“小三爺,會不會3號車站就在這裡面?”
我一聽,也有些不確定起來,伸頭望了望這小道,小道深處黑漆漆的,一眼望不到頭,也不能確定就是條死路,再加上那張奇怪的通知書,這火車站在這種奇怪的地方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於是便對他們說到:“那我先進去看看好了,如果那邊有站臺我在叫你們。”從包裡翻出三叔準備的高檔手電筒,擰開,就著燈光就走了進去。
這個小巷其實沒有目測的那麼擠,一個壯漢進出自由是綽綽有餘的,小道比較長,但可以確定的是前面確實是通的的,因為有風吹到了我的臉上,走了小會,我看了看時間,11:50,才放下手,抬頭便見到了出口,是一個不大的平臺,平臺下邊確實有條鐵路,我朝小巷裡揮了揮手電,示意他們可以過來,便又接著打量起這個小小的火車站。
我之所以確定這裡是火車站,是因為靠裡的地方有一個站牌,上面那個幾乎佔了整個版面的3想看不到都很難??????
站牌上除了那個斗大的數字3之外,沒有再寫任何東西,我正奇怪,想著他們怎麼還不來,等會和他們商量看看,還有是不是上車補票的時候,頸後傳來一陣劇痛,眼前一黑,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
☆、無語的考核提示!
後腦不是一般的痛,我無力的呻嚀著摸著後腦,腦袋還有一些不大清晰,渾渾噩噩的,四周很安靜,似乎沒什麼人,只有輕微的晃動提示著我可能已經在火車上的事實。
掙扎的睜開了眼睛,我看了看四周,自己似乎是躺在火車的長條座椅上,這是一個小包廂,我扶著額痛苦的坐了起來,才發現對面坐了個人。
那是一個奇怪的人,怎麼說呢,白淨的長相,有些廋,是當下那些小女生喜歡的長相,一件簡單的套頭藍色衫一條牛仔褲,簡簡單單的衣著,之所以小爺我覺得奇怪的,是他盯著火車頂一副神遊太虛的樣子,我下意識的也看了眼車頂,沒什麼啊?正想開口問問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的時候,車廂的門被人開啟了。
“嘛嘛~不是說那小子只是昏過去了而已,哥哥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才不要浪費在這種乳臭未乾的小子身上!”來人大大咧咧的走了進來,看這人長得還蠻斯文的,可惜那一副流氓樣完全浪費了那張臉。不過,還真是抱歉啊,我小爺我乳臭未乾??????不對,這裡明明不知我一個人啊,他可能說的是對面那個人!
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那人好笑的望著我“起靈和你這種菜鳥是不同的~是不是啊~起靈~~~~~~”說完就像一隻大型犬一樣討好的看著對面那個就算在談論自己也一副神遊太虛的人,菜鳥,菜鳥,我的腦海中一直重複著這兩個字?????? 不過,大叔你身後的那些粉紅泡泡是怎麼回事啊啊啊啊!!!
“小三爺!你終於醒了!”
“小三爺!”
潘子,阿奎也進了包廂,剛剛那個不認識的大叔(我已經自動把他劃分到大叔的行列裡了= =)遮住了包廂的門,所以我才沒有看到他們,現在好不容易看到認識的人,我不由得鬆了口氣,不過,不要以為我會忘了那件事!
“你們!是誰打昏我的!”
我剛剛有想過,在那種情況下,只有他倆有可能會打昏我,那個站臺我看過,要有人是一目瞭然的,沒有什麼可以藏人的地方,那只有在小巷外的潘子和阿奎。
“不是我!”阿奎連忙擺手示意自己的清白,他那副牛一樣的身板做出那種無辜的姿勢實在很沒有說服力。到是一旁的潘子狠狠的瞪了眼無辜聳肩的大叔。
“是他這個白痴!”
“是我。”
我滿臉黑線的望著一臉無所謂的某大叔,你的存在就是來打擊我的嗎?
“嘛嘛~你也別一副我拋棄你的可憐樣,哥哥我對毛沒長齊的嫩頭青不感興趣,不過哥哥我可是個心地善良的好人喔~”斯文敗類的大叔很不負責任的這麼介紹著自己,“哥哥我打昏你也是為你好,免得你看到些不該看的東西~”
“但你下手也太狠了吧!小三爺現在才醒!腦震盪怎麼辦!叫你來給小三爺看看還推三阻四的,醫療部怎麼會有你這種不負責的人啊!”潘子不平的為我打抱不平,但是,可不可以不要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