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卻笑道:“你們遠道而來,你又是我嫡親的侄女,我怎能不出來接你,算起來上次回江寧,我們也有五六年未見了吧!”
“是,郎君放了外任,這次若非是清大哥哥和添二哥哥轉圜,郎君怕不是烏紗帽不保了,連命都沒了。本應該他上門道謝的,卻又趕著上任,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程氏說著拿出帕子拭淚,十分感激的樣子。
妙娘看吳老太君雖然頭髮花白,但臉上卻肌膚光滑,並未溝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