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與。
所以,龍爵笒轉身就打算離開了,卻被艾蜜兒的聲音給叫住了。
“你給我站住,我有事情要跟你們兩個人說。”
這般上級給下級下達命令的口吻,龍爵笒是常常用的,不過此刻卻被別人用到了自己的身上,還真的是該死的不舒服。
龍爵笒不由拳頭,壓抑著自己想要將這個女人揍一頓的衝動,轉身,咬牙切齒的問著,“你想要說什麼?”
“我想要說,蘇家的賭場,你們誰也別想要打主意,那是蘇家的財產,懂嗎?也不會在前面加上什麼名字,可笑。”
艾蜜兒的話語讓龍爵笒的怒火真的是爆發了。
而蘇母卻在心中欣喜起來,看著這個龍爵笒強忍著的怒火,心裡開始期待著,到底要多久才將這個艾蜜兒給狠狠地教訓一頓。
她真的比那個蘇依暖更加的討厭。
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的過去了,艾蜜兒勾起那驕傲的唇瓣,看著龍爵笒的隱忍,鬧哈利不由浮現了昨夜,蘇依暖被他很恨甩開的一幕。
心,竟然還會有絲絲的微疼。
艾蜜兒對於這樣子的疼痛顯得有些難受,她也十分的清楚知道,這不是屬於她的疼痛,是那個蘇依暖在作祟。
“依暖,你是龍家的人。”龍爵笒只是用這句話來告訴她,她現在的身份。
但是,艾蜜兒卻笑了,笑得十分輕狂,甚至還帶了幾分的嘲諷,緩緩地站起來,走到了龍爵笒的跟前,看著他的這條灰色的領帶,輕輕地一笑,伸出手給他弄了一下,一邊弄著一邊就這麼的湊近他的垂耳,溫熱的吐息著,“你有把我當做龍家的人嗎?別忘記了,我們的婚姻,只是一場隨時可以喊停的遊戲罷了。”
艾蜜兒這般的輕佻態度,竟然給他的心底i帶來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就在艾蜜兒不知道該如何辦的時候,她的話語讓龍爵笒不由整個人都清醒過來了。
龍爵笒緊緊地握拳,眼神森冷森冷的看著她,彷彿想要將這個女人給掐死的衝動,不過嘴角卻還是噙著笑,那笑容,和艾蜜兒還真的是極其的相似。
“你還真的是聰明,又有自知之明。”說完,龍爵笒就轉身離開了。他回到了龍家去處理事情了。
而艾蜜兒只是看著他的背影,沒有說什麼,轉而看了一眼蘇母,那疑惑的表情還真的是讓人想要幫她解答呢?
艾蜜兒冷冰冰的說了一句,“小媽,記住了。如果你敢出賣蘇家的話,我就會讓你付出代價。”
說完,艾蜜兒也轉身快速的離開了。
走出去的艾蜜兒不知道自己想要去哪裡,腳步不知不覺的來到了那個酒吧,看著這裡這般的冷清,才想起了,現在是白天,這裡自然沒有什麼人了。
艾蜜兒慢慢的走進去,坐在吧檯前,看著那些都有些睡意的服務員,淡淡的敲敲桌子,“給我來一杯血腥瑪麗。”
“好。”服務員真的是很疑惑,這個女人竟然會這般早的來這裡喝酒。但他們還是以顧客至上的原則,給她準備了一杯。
而艾蜜兒的視線卻在打量著四周,很快的,她就發現了那個淡藍色的角落內,那個淡藍色的髮絲,淡藍色的眼睛,這是一幅畫!
艾蜜兒整個人都震驚了,腳步也慢慢的轉移到那一邊過去,腦海裡也慢慢的響起來,曾經的禾少絕為她畫的一幅畫。
那幅畫是這幅畫的縮小版。
那個時候,艾蜜兒似乎還這般的嘲諷著他,“這麼的難看,一點都不像!”
但是此刻看上去,竟然會這般的相似。
想著的時候,艾蜜兒的手也忍不住的伸出去撫摸著這幅畫,帶著絲絲的傷感,對於禾少絕,她的心底還是有虧欠的。
如果當年不是那個意外的話,艾蜜兒和禾少絕或許會在一起,或許,也會點到為止。
一切的一切,都因為那個意外而終結了。
“這幅畫,是誰畫的?”艾蜜兒輕輕地問出口,帶著最深最深的思念。
服務員走到了她的跟前,看著她,然後淡淡的開口,“這幅畫是我們禾少畫的,幾乎每一間酒吧內的這幅畫,都是有我們老闆親自畫上去。不允許任何人幫忙。小姐,你還是第一個發現這一幅畫的人,幾乎沒有什麼人會注意到這幅畫?”
“是嘛!”苦澀的勾起一抹笑容,艾蜜兒沒有想到,禾少絕竟然會這般的執著,每一間酒吧都有這麼一幅畫。
難道,他這一輩子都不打算放棄尋找她的下落了嗎?
想到這裡,艾蜜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