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人之一道:“你知道我們是誰?”
“必是‘三六九’、‘四五六’或‘二五人’三人之二。”
“二五八”道:“你居然還沒有死!”
“我也有此同感。”
“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有什麼、我居然沒有死,連我自己都不耐。”
“你膩了這個世界?”
“也許我已在嚮往另一個世界。”
“那很簡單,我送你去。”“二五八”走過來,伸手就抓住了凌鶴的衣領,凌鶴沒有掙扎,掙扎也沒有用。
“二五八”和“四五六”笑了起來,在數日之前,他們兩人聯手接不下凌鶴十招。
凌鶴一言不發,事已至此,有什麼好說的。
正是所謂“伏魔先伏自心,馭橫先平此氣。”既濟未濟,宇宙如此,人生也是如此,抱怨又有何用?
“二五八”道:“你的威風真夠瞧的,現在呢?真會裝孫子!”他把凌鶴摔在地上。
“四五六”走近,一腳踩在凌鶴的脖子上,道:“要不要留他的活口?”
“二五八”道:“爹說他已經完了,不必難為他。”
“四五六”道:“可是他居然沒有死,莫非爹還指望他能赴八月中秋之約?”
“二五八”道:“這當然已不可能,但副會主本以為他活不成,他要死的。”
另外有人在後面道:“二哥,你們是聽爹的,還是聽副會主的?”
原來“三六九”也來了,“四五六”和“二五八”是雙胞胎,只是“二五八”先生下來,所以“二五人”是老大,“四五六”居次,“三六九”比他們小兩歲。
“二五八”道:“可是爹也沒有說不可以殺他。”
“三六九”道:“他既未死,和爹的約鬥就有效,不能殺他,看到沒有?他的武功盡失,已是廢人。”
“四五六”道:“老大,咱們找姜不幸去!”
“二五八”和“三六九”一聽到姜不幸的名字,就好像忽然間精神好起來,但“三六九”道:“大哥、二哥,咱們是君子對不對?”
“你少羅嘯!”“二五八”領先離開。
“三六九”道:“好色者常為君子,好淫者多為小人。大哥、二哥,我們要保持君子風度呀!”
三人去找姜不幸,凌鶴爬起來,跌跌撞憧往姜不幸的院中急走。
這是個破落戶大宅,佔地極大,前後大進,自遞來此處,凌鶴就自住一小院,希望能設法恢復武功,但每次行功運氣,就感覺真氣寸斷。
他知道不能保護自己的妻子,卻又不能不去阻止他們。
過去他也嘗過“虎落平陽”的滋味,這次更甚,悲哀的是,他已不能保護自己失常的愛妻和愛子了。
此刻姜不幸又在哼著兒歌、望著站在門外的“二五八”、“四五六”和“三六九”
兄弟,好像視同無物,或是根本陌生。
她那美好的臉上一片祥和之色,憂患再也傷害不了她。
“四五六”走近她,去拉她的手,姜不幸一撩一甩,沒有甩開,“四五六”想去親她。
“二哥!”“三六九”道:“我們兄弟絕不是色狼。”
“四五六”道:“小弟,你少管閒事。”
“二哥,這不是閒事,這關係我們全家的榮譽。”
“二五人”道:“小弟,那小子已成廢人,這女人已經是沒有主兒的人了。”
“三六九”道:“姜不幸分明已得了失心瘋,調戲這種女人。於心何忍?”
這時,凌鶴走進來,“二五八”又揪住了凌鶴的衣領就要摜出門外,姜子云和曲能直聞聲趕來。
姜於雲見少主受辱,大喝一聲撲向“二五八”,但他只有一膽一臂,身手再高也總是吃虧,何況這三兄弟都是學有專精,不到十招,姜子云就堪堪不支。
“四五六”接下曲能直,論身手他自非“四五六”的敵手,可是“四五六”怕他施毒,總佔上風頭,就不易得手。
凌鶴拉著姜不幸的手,她茫然地望著打鬥的人,仍在哼著兒歇,好像根本無關。
凌鶴心頭有無限的酸楚卻不願表示出來,他今生所受的苦難大多大多了,再加點他也承受得了,但是,他不能讓愛妻受到傷害。
正在不可開交之際,“三六九”低聲道:“哥,醜老頭回來了……”
這一手還真靈,他們弟兄目前誰也不怕,就怕“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