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丟蘭州府知府衛兵及大門,弄得全城亂糟糟,屬下就是如此才損失了七名弟兄。”
鳳姑皺皺眉頭道:“沒想到這小表有點門道,那七名解決了沒有?”
江子山道:“屬下換回服裝,再回去看那十人,已發現他們被上面派來的人滅口了。”
鳳姑心神一頓,隨即輕聲道:“江子山,你知道失敗的結果嗎…”
江子山臉色一變,跪在地上求饒道:“舵主饒命,屬下不是有意的,請您高抬貴手饒了屬下吧!”
鳳姑轉身望著天空良久才道:“念你跟我這麼多年的份上,我就替你擔待些,但你害得七位弟兄平白喪命,若你不留點什麼下來,我也沒法向上級交代,你就自斷一臂吧!”
江子山一聽道聲是長劍往左手砍去“卡”只一輕響,左臂應刃而落,他馬上點住穴道止血:“謝謝舵主不殺之恩。”說完已冷汗淋漓,臉形曲扭疼痛難當,還好,他沒呻吟出口。
“你回去休息吧!有事明天再說。”
“謝舵主,上級追查時還請舵主多多擔待。”
“放心,我既然饒了你,就不會再讓別人傷害你。”
江子山躬身拾起斷臂走回房裡,好像這隻手不是砍在他身上一般,哼都不哼一下。
鳳姑也甚煩亂,她走進書房,草草書寫絹紙,不久她將紙條捲成長條塞在小銅管,走向另一間房子,不多時一隻鴿子已飛往空中絕塵而去。
深夜已過,黎明又至。
賭場依樣卯時開張。
小邪想了一夜想不出所以然來,也不願再想,矇頭一睡已是天亮,匆匆盥洗完畢,吃些早點,心想:“還是到賭場看看,管他的,錢還他們就是,何必如此提心吊擔。”他看看胸前飛刀恨道:“我他奶奶的,掛了這麼多飛刀,人家連看都不看,還談怕?晚上照樣摸上來,這算什麼?這些人果真不好唬,算了,算了,掛了飛刀一樣被迫,搞不好不掛還沒事呢?還好只掛了一天,否則別人不笑死才怪。”他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找一面銅鏡照照自己,他愈看愈不順眼:“什麼嘛!簡直和賣膏藥的走方郎中差不多,難怪人家當我是癟十。”傻笑數聲,他除下飛刀,拿著那張三萬兩銀票往“吉祥賭坊”走去0不久小邪已到賭坊。
“你來啦!請裡邊坐。”鳳姑很早就在等小邪,一見小邪到來已笑臉迎上去。
小邢笑道:“我再不來,明天就來不了了。”
鳳姑笑道:“這為什麼?是不是您有事要離開蘭州城?”
小邪道:“離開倒未必,就是最近不知怎麼犯了狗邪,老是有些狗往我身上咬,我再不找個好地方,準死無疑。”
鳳姑笑道:“少兄弟你愛說笑,蘭州城那有瘋狗,就是有,瘋狗也只咬愛吃狗肉的人,難道你常吃嗎?”
“我是常吃,但最近時常拉肚子只好改吃羊肉,沒聽說吃羊肉有被羊咬的吧!”
鳳姑笑道:“你愛說笑,其實你吃什麼肉也沒人會惹你的,對嗎?”
小邪伸個懶腰叫道:“鳳大姑娘,你也別給我裝蔥,我是來還你三萬兩銀子,免得你又派那些瘋狗來咬我,我可不能天天跑給瘋狗追。”小邪把話挑明。
鳳姑沒想到小邪會直接來這一手,楞了一下道:“小兄弟!你在說些甚麼我聽不懂,你說清楚一點好嗎?”
小邪知道她在裝佯,也不理道:“這是三萬兩銀票,你拿回丟,從此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既然你們”吉祥賭坊“輸不起,我也贏得不快活,我已將你們輸的全部奉還,說一句話,我不是闖江湖的,也不管你們是什麼幫派,希望你別再為難我,我到前面靈嚴寺擺地攤一樣行。”
鳳姑愕然道:“小兄弟,你愈說愈離譜了,我一點都聽不懂。”
小邪叫道:“你不懂也得懂,我又不是呆子,昨天我看到你們玩到一半就收攤,就知道你晚上一定會派人來摸我的底,我本想雙手奉還銀票,可惜沒開口的機會,我只好一路跑一路喊救命,還好我跑得快,才保住性命,我他我們無冤無仇,犯不著短兵……短兵……”他停了下來接不上去“他媽的,反正是犯不著打架就是。”
鳳姑看他這樣子也想笑,她笑道:“小兄弟,你誤會了,那些人不是我們派的。”
小邪知道她不承認,心念一轉暗道:“你是誰,想欺騙你家老祖宗。”他使詐的道:“誰說你不認識他們,當時我請求那位莊家放我一馬,結果他答應,叫我往西逃,我還給他五萬兩銀子呢!”
“他敢!”鳳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