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玲已哭出聲言,她不管老鬼就往藥桶推。
“你幹什麼?”李三笑大叫一聲已攔住寒玲。
寒玲哽咽道:“老鬼你害死了楊小邪,我要報仇!”粉拳已打向老鬼身上。這時她武功已失,出手有若在煽風,打在老鬼身上也起不了多大作用。
老鬼不閃不避叫道:“女娃兒你等著點好不好,說不定他沒死被你這麼一弄就死了,好歹也等太陽下山再說。”
寒玲幽幽道:“可是他……那有人在開水中煮這麼久,我怕他早已死了。”
李三笑也是如此想,但他還是存著一線希望他道:“等等看,若真的死了也不在乎多煮幾個鐘頭,我們將這些木材燒完再說。”他指著地上一堆不算大堆之木材“火勢如虹,火舌騰騰不已。
不久木材又快燒完了。
小邪已運完五週天,剩下最後一周天,眼看著就要大功告成。
但李三笑已絕望嘆道:“女娃兒我們失敗了。”他很難過的呆坐於地。
“哇!”寒玲連最後一弦希望也在李三笑這句話中而幻滅,哭著就要推倒藥桶。
李三笑一急;立刻拉開她叫道:“人死了藥可還有用,你不能亂糟蹋了好藥。”
寒玲被他一拉摔在地上悲叫道:“你害死了小邪我要讓你得不到藥水!”說完她已再次衝往藥桶。
季三笑一擋把她給擋了回去。
寒玲實在沒有辦法楞在那裡,既傷心又悲憤。看看剩下之木材地想:“不如引開他注意力再推倒藥桶。”
寒玲道:“老伯,剩下這些木材放著也不好,統統燒掉算了。”地做出一副無奈而楚楚動人之像。並走向前拾起木材往爐裡丟。
季三笑見她不再推藥桶,也不阻止她丟木材到火爐裡去,就這樣火勢又加大。
小邪在藥桶中暗道一聲好險,差點就因火力不足而前功盡棄。
寒玲放著木材,一看李三笑不法意,順勢就往藥桶推,但她快季三笑更快一甩手又將寒玲拉開。
寒玲一直想要將小邪弄出來,但老是被季三笑阻擋,不由得性子已發,不時繞著藥桶,一見有機會就推。
季三笑陰笑道:“我偏不讓你推!”他一口怨氣還沒發,現在又碰上寒玲無理取鬧,心火已升,也賭起氣來。
兩人這麼一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火勢也漸漸減少,最後也熄滅了。
季三笑一看人熄了他嘆口氣道:“娃兒你也別推,我們將這小表撈起來看看。”他神情沮喪,有若一隻鬥敗公雞,慢慢的走近藥桶想將小邪撈上來。
寒玲也哽咽走了過丟。
小邪暗自好笑心頭想:“他們以為我死了,好,死就死,裝死我也不外行。”只要一閉氣,他這模樣比死人還恐怖。
李三笑已將小邪身軀撈出來,只見他全身冒著白霧氣,肌肉通紅傷口已合,一點也無被煮爛之徵象,老鬼探探小邪鼻息也沒喘氣,奇怪的將小邪放在石床上心中不時嘀咕小邪生死。而寒玲已泣不成聲,哀痛欲絕。
小邪想:“他媽的裝什麼死?這老鬼又不是和我多有交情,我武了他說不定還在偷笑呢?這可苦了寒玲。·”想到此他已開口陰沉沉道:“老鬼你過來。”
李三笑一驚非同小可,死人復活了,“蹬瞪蹬……”一連退了好幾步,失魂的望著小邪。
寒玲則破涕為笑,一跳起來拍手叫道:“小邪你沒死……我……”事出突然她也不知如何表示心中之喜悅。
小邪笑道:“死是沒死,差點被你哭死啦!”
“我…我…”寒玲馬上擦拭兩頰淚珠,既窘困又欣熹的望著小邪,一掃心中陰霾。
小邪又望著李三笑道:“老鬼,你算什麼嘛!我叫你不能動我的身體,你卻故意把我抬出來,你害我受傷不淺。”
季三笑可是又驚喜又欽佩的望著小邪,興奮異常道:“小兄弟,我…我…老夫實在沒想到你還活著,這……對不起小兄弟。”現在小邪在他眼中已是大神仙,大師父,他已忘記自己是誰了。
小邪叫道:“混蛋哪!本門武功天下第一,這些小事你也怕成這個樣子,被你這麼一抬,害我失去了十年功力看你該如何賠償我?”
季三笑苦笑道:“小兄弟你別難過,老夫有兩條靈蛇是變種蛇,老夫也不曉得它叫何名,但它的血可以恢復功力,老夫這就丟捉來給你服用。”
小邪叫道:“好吧!既然你能幫我回復功力,我也不責備你,對了,我有點餓,你再弄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