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邪攬著酒葫蘆喝口酒問車伕道:“大哥,有沒有人受傷?”
車伕笑道:“除了兩名乘客擦傷手臂外,沒人受傷。”
小邪覺得比預料中的還好,隨口又道:“等一下我要問他們將銀子放在何處,這免不了要打他們一頓,你們在旁邊看可不能心腸軟,否則我們的銀子就要不回來了。”
眾人恨不得吃掉這群土匪那有會心軟的道埋,他們皆表示不會如此。
再喝幾日甜釀,放下葫蘆,小邪走向老大和老二前面解開他倆昏穴笑道:“老兄!我不為難你,只要你將銀子還給我們,我就放你們回去。”
老大怒道:“放屁!我已落入你手中還講這湮多幹什麼?生死有命,我又怕過誰來!”
小邪笑道:“老大你是真的這麼不怕死呢?還是不好意思在夥伴面前丟臉?好吧我不問你。”他走向老二笑道:“老二你就說出來吧!錢放在那裡?”
老二:“我不知道,這些錢都是老大在管,藏在那裡也只有他一人知道。”
老大一聽大吼道:“老二你幹什麼?這是什麼時刻!你竟然住我身上推,誰不知道巢裡一切大小事情都是你一手包辦,你要說就說,不說就不說,別往弟兄身上推。”老大對於老二中途“變節”很是憤怒。
小邪叫道:“別吵了,我知道那此錢財你們每個人都知道放在那理,不要在這裡逞英雄,說出來就放人,不說一個也別想走。”右手往腿肚一探,抽出一把匕首閃閃發光,甚是嚇人:“老二你說不說呀!”他掌刀在老二臉上划著。
老二沒有回答,兩眼直瞪小邪。
“你說不說呀!”小邪笑笑的問著。
老二還是不說。
突然寒光一閃“啊!”一聱哀叫傳來,老二右手巳齊肩被小邪砍下來,鮮血直流,老二痛得已昏過去。
小邪止住他的血再弄醒他笑道:“你說不說呢?”
老二身軀不時顫抖著慄道:“在巢穴左邊有個小洞,你們的東西都在那裡!”他臉色發白,直打冷戰,他本想再釣一下小邪胃口,那想到小邪一下子就削掉他手臂,這種乾淨俐落的審問方法,任何人一見都不免滲出冷汗,何況是親身體驗者。
小邪從來不對這種事羅唆,一刀下丟,該說的就會說,不該說的也不必再問了他道:“很好,希望你沒騙我,我楊小邪從來不吃這一套。”他走向老大,只見老大已全身是汗,他沒想到他狠,這小子比他更狠,嚇得他臉無血色,身形顫抖不已,小邪冷道:“老大你什麼不好乾,幹起強盜來,也不知道你作過多少壞事殺了多少人,想想他們的命,再想想你的命,誰值錢呢?看你還像一條漢子,我放你一馬,但你也要留點東西下來。”不等老大回答“大悲指”已點向老大“氣海”穴,只聽老大嘆口氣,他知道這一生再也沒辦法練武了。
小邪轉向那些小嘍羅叫道:“你們這些小混蛋,也不想想上天有好生之德,也不想想人家錢財得來不易,你們竟用搶的…實在可惡,我佛慈悲讓你們遇上我這位大善人,放你們一條生路,毀掉你們的武功三年,想必三年之內你們會娶老婆生孩子,改過自新不會再淪為盜匪。”小邪難得有機會當大善人,現在機會難得,當然要好好表現一番,走到十幾名小土匪身前,手一揚,百點“氣戶”“太乙”“出門”“璇璣”和“陽關”穴,用獨家手法“大悲指”封掉他們經脈,讓他們三年以內不能動用真氣,如同常人。
一切弄完了他又走回老二身邊叫道:“老二我本不想砍下你的右手,但你使用的鬼頭刀藍光閃閃,一看就知道是餵了毒藥,可見你是個卑鄙小人,他媽的!我就是看不順眼你這種人,廢了!”不講還好一講就想到他一切罪行可惡至極,小邢也跟著生氣,“啪啪!”打了老二兩個巴掌,廢掉他的武功又道:“你這小人一定懷恨在心,千方百計想找我報仇,為了使我安全起見,我要讓你一個月心痛三天,使你沒時間去害別人。”隨手拿出一個藥丸塞入老二口中道:“這藥丸是在祁連山上的山頂提煉而成,奇毒無比,你吃下去以後每個月要服一次解藥,否則你會毒火攻心七竅流血而死,而這解藥很簡單,白勺一錢、丹三三錢、杞子二錢、魚線膠二錢、和著醋服用,懂嗎?切記切記:這就是你的報應。”他那有什麼毒藥,完全是臨時製造出來的,他存心想讓老二一個月喝一次醋才甘心。
老二心情沮喪不已,但對於解藥可記得很熟,這醋他是喝走了,愈奸詐之人,愈是貪生怕死,他就是這種人。
小邪對著乘客道:“大勢已定,待會兒你們將婦孺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