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孟谷問道:“小兄弟那你爺爺如何稱呼?”
小邪道:“我正要問你呢,我也不知道我爺爺叫什麼名字,不過他說你是他的朋友,你應該知道才對。”
李孟谷笑道:“呵呵,是老夫一時忘記,你既然來了,不妨到我茅舍歇歇,喝口熱酒如何?”
小邪一聽到有酒立即叫道:“好吧!喝酒對白雪,我在莫塔湖有數十年之經驗哪!”
李孟谷笑了笑道:“小兄弟你好大的雅興,一賞雪就是數十年,老夫佩服,咱們再走一程。就在前面不遠處,馬上就到。”
小邪也笑了一下,數十年是非同小可,牛皮破了他還是處之泰然面無愧色。
這茅屋佔地不大,是在崖邊,一張床,一張桌子,幾張板凳,一個櫃子,幾酒,如此而已,其他就找不出東西了。
“呵呵……”李孟谷笑道:“小兄弟請裡邊坐。”他們已來到茅屋。
小邪笑著走到桌旁拿起酒瓶道:“李大叔別客氣我們一人一瓶。”
李孟谷笑道:“奸,我們一人一瓶。”
兩人坐在椅子上開始對喝。
小邪道:“李大叔這酒不怎麼好喝,想必你平常沒有喝酒對不對?”
李孟谷笑道:“不錯,老夫平常很少喝酒,今天是你來老夫才陪你喝。”
小邪笑道:“李大叔你真好,想必我爺爺會喜歡……”話還沒說完已倒在地上不動了。
李孟谷見小邪一倒,立即欺身向前點了小邪幾處穴道,再拍了幾下手掌聲。屋外已走進三個勁裝黑衣漢子。
李孟穀道:“將這位帶到老地方小心看守。”
“是”三人應了一聲是,立即將小邪綁好扛下山往那老地方去了。
李孟谷走了不久,在茅屋不遠處又出現一位黑衣蒙面人,依稀可從他眼神中看出他得意的神情,依樣的他也掠向山下消失在霧中。
其實小邪在喝酒時已發現酒中有迷藥,他想不透老頭的朋友為什麼要將他迷倒,地想揭發探索這個密,所以他假裝中毒昏倒。
不久他被帶下山坐上馬車,往不知名的方向奔去。
小邪看酒也退得差不多,想藥性也該過了,這才叫道:“喂!你們幹什麼將我綁在這裡?你們要將我送到什麼地方?”
車中黑衣人並沒有回答。
小邪叫道:“奶奶的你們是那條道上的?敢惹我通吃小霸王?你們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好吧我任由你們就是,不過三餐你可不能少,大小便也要按照時間來懂嗎?”
黑衣人這才點頭,像是個啞巴。
黑衣人將一黑布袋套在小邪頭上,將他押解下車,改乘船隻。
小邪暗道:“黑皮奶奶的出海啦!行行,真行,從天南押到地北有一套。”他已對這件事愈來愈感興趣*決心闖他一闖。
船行一天一夜,小邪才被押解下船。
三名黑衣人將他臉罩拿下來,小邪目光一張四處掃去,只見全島皆是崖石,連一根樹木都沒有。
此島面積約五平方里,中央有一座石造圍牆,牆約兩丈高,想必就是監獄。
不久,小邪已被押進監獄。
“來人報名!”是位壯漢。在叫著。此人身材魁梧,肌肉結實一塊塊浮現著,理光頭,留了兩撇八字鬍,滿口黃牙,光著上身手執皮鞭。
一位黑衣人道:“是重犯,上級交代在此。”他拿出一封信函交給光頭漢子。
扁頭壯漢道:“是重犯釘上腳鐐,押入一號房,來四名。”
四名獄卒立即將小邪雙腿釘上腳然後將其押入一號牢房。
黑衣人道:“人已送到請劃個押,我好回去交代。”
扁頭大漢立即在紙上劃押道:“行了你們回去吧!”
三個黑衣人這才反身走回船上,往回路駛去。
扁頭大漢手拿信函,走到一石造房屋道:“稟堂主有重犯到。”
堂主道:“進來說。”
扁頭大漢捧著信函走入屋內道:“稟堂主一切在這信函裡。”
堂主道:“魚尾拿過來。”
魚尾將信函遞上去。
堂主開啟一看不久道:“魚尾你逼他說出歐陽不空以及李孟谷的下落,記著別把他弄死了。”
“是堂主。”魚尾面露喜色,好像對這逼供方面有獨到之處似的。
堂主道:“沒事你下去吧!”
魚尾拱手道:“是,堂主。”往外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