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後來一看,實在不行了,只能忍痛派上用場了。
貼上了頂階風遁符後,陳龍的度就可以達到元嬰末期數峰的水準,這使得其身法看起來相當的詭異。可是,席方平對靈符的效能實在是太熟悉了,就算是頂階風遁符,也頂多只能支撐一刻鐘左右,他就不信,天靈派會讓這個陳龍把頂階的風遁符當成裝飾品,每過一刻鐘就貼上一張。按照席方平的估計,陳龍能夠有三至五張,就已經相當驚人了。每一張頂階風遁符的價錢,就算是在滅魔星上也有十萬塊靈石左右,在角宿星,更是貴得可怕了。
席方平暗暗一笑,放慢了雙錘的攻擊度,他要耗光對方風遁符的威能之後,再行全力一擊。果然,雙錘度變慢後,陳龍的臉上,終於出現了驚容,他的計應該是騙席方平拼命驅動雙錘追殺,從而耗光其體內靈力,以保證他的致命一擊可以得逞。現在席方平明顯放慢了雙錘的度,保不定,這個可惡的方習,已經看出了奧妙吧。
追殺已經進行了一刻鐘,整個天空,仍然到處都是陳龍的影子,就連雙錘。也象兩隻沒有力氣的老牛一樣,在陳龍的後面徒勞無功地追趕著。真靈門弟子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是人都看得出來,席方平的體力已經大不如前了,估摸著再折騰幾下,這個方習就得倒黴了。可是,只有陳龍心中暗暗叫苦,他研究過席方平前幾場的決鬥,他知道得很,這個方習的靈力悠長得很,不可能在短短一刻鐘之內就出現瞭如此不利的局面吧。
陳龍咬了咬牙,從儲物袋裡面再掏出了一張靈符,心痛萬分地貼在了自己的額頭上。他可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做此事情的啊,整個平臺上。頓時鴉雀無聲起來,是人都看出來了,陳龍是在使用某種可以提高身法的秘術,他們對席方平的安危,不由得擔心了起來。
靈符貼上後,陳龍信心大振,突然間加快度,把雙錘遠遠地甩在後面,一下子跨越了兩裡的距離,飛到了離席方平只有五六十丈的地方,手中的奇形怪狀的長槍,終於祭了出來。
席方平的眼睛,直直地盯著那長槍,他知道,這長槍肯定與其它的法寶不大一樣。果然不出所料,長槍一祭出,竟然不是象其它的法寶那樣,一下子張大幾倍幾十倍,而是越縮越等飛到席方平面前的時候,竟然已經縮小到只有繡花針大小了。但是,長槍的上面,卻冒出了無窮無盡的寒氣,遠比第一次決鬥時,金志錫手中的雪劍所散出來的寒氣強得多了。
席方平心下里一驚,這長槍,竟然是一柄真正意義上的古寶級的法寶,比七彩琉璃塔還要厲害不少的法寶啊。特別是,其上所帶的寒氣,還專門克著七彩琉璃塔,天靈派為了此戰,還真是精心做好了準備啊,難怪整整過了七天,這才再度與席方平決戰的。
那針,勢如破竹地刺破了七彩琉璃塔上冒出來的毫光,度不減,毫無阻礙地飛到了席方平的身上。如此度,就算身法強如席方平,也根本來不及躲避了。席方平一咬牙,仍然懸浮在那裡,動也不動,神念透出,他的身上,突然間冒出了一付灰濛濛的盔甲,正好擋住了那針的攻擊。一聲輕響,那針正好刺中了盔甲,隨後反彈了回來,在反彈的過程中越變越大,等回到陳龍的手中時,已經漲大到了跟原來一樣的大小了。
陳龍的臉一下子白了,如此雷霆一擊,竟然被席方平強行擋了下來,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連忙朝著長槍看了一下,那槍尖上的光芒,已經遠不如剛才的強盛了,顯然。剛才的全力一擊,已經使得自己這件好不容易得到手的法寶遭到了重創。如果不仔細祭練上一段時間的話。根本就不可能恢復原來的威力。
一件古寶級的大威力法寶,怎麼會莫明其妙地遭到重創呢?這讓陳龍百思不得其解。正常情況下,古寶級法寶就算一擊不中,威能也不會減弱太多啊。當然,他沒有想到的是,雷龜甲可
義上的通天靈寶。比這柄長槍。起碼高了兩個檔次鱉。也是相當正常的事情呢。
還沒等陳龍想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兩柄重錘突然間加快了度,朝著他直砸了過來。陳龍一咬牙,再度從重錘那如狂風暴雨般的進攻下逃生,同時,把長槍塞進自己的儲物袋裡面,順手從儲物袋裡面拿出了一柄長劍和一塊盾牌。顯然,這才是他的本命法寶,也是他平時賴以克敵的利器。象長槍這種奇特的法寶,本來就是要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的,再加上已遭到重創,威力不再,再祭出來,已經沒有任何用處了,倒不如拿出自己熟悉的法寶,來得更加妥當一些。
長劍一下子漲大成十幾丈大帶著陰森森的寒氣,朝著席方平直刺了過來。席方平對此理也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