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實力,別說對付開天派了,就是單挑修真界全部的門派,都綽綽有餘啊。如此強大的兵力。怎麼可能會在開天派的攻擊下節節敗退呢?
席方平心中有疑惑,不敢輕舉妄動而破壞渾元宗的計劃,只能強忍著。這種感覺,讓席方平很不舒服,好象自己就是一隻實力強大的猛虎。卻被關在一個破籠子裡面。連爪子都無法自如伸展一樣。
這樣的日子過了整整二十年。好幾回,席方平都忍不住要派出妖獸大軍,對整個霸王星來咋。大規模的襲擊了。這樣被人矇在鼓裡的感覺。還真是很難受啊。不過,畢竟在修真界混了這麼久,而且,多少也算是一咋。大門大派的太上長老級人物了,席方平還是相當理智的。就算心中再有想法,也只能硬忍下來再說。
以前錢武呆過的那咋。小閣樓裡面,席方平拿著一壺酒,一邊慢慢地往嘴巴里到,一邊傻乎乎地看著天花板,那樣子,跟幾十年前的錢武幾乎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席方平看起來。多少比當年的錢武年青多了。
席方平心裡煩啊,昨天,他又聽到一個訊息,開天派又打了一場大勝仗,擊殺了一個化神末期修士。這已經是近二十年來,開天派所擊殺的第一百咋小化神末期修士了。彷彿在開天派的眼裡,化神末期修士就跟家養的雞一樣,想怎麼宰就怎麼宰。剛開始的時候,席方平也有點兒不相信,可是,連著聽了二十年,就算再不想信,那心裡也不會好受的。
開天派內,又是一付熱火朝天的慶祝場面,很多個一直呆在霸王星上的弟子們,都已經開始討論開天派什麼時候能拿下渾元星的問題了。以他們的想法,少則五年,多則八年,渾元宗就將被開天派拿到手,整個修真界。再也沒有一個門派敢對開天派指手劃腳了。
席方平並沒有參加這樣的慶祝活動,他還沒有修練到榮辱不驚的程度。特別是,他現在所扮演的角色。跟幾十年前的錢武幾乎一模一樣,心灰意冷,不事修練,拿著大把大把的靈石等著坐化。也是,是個修士都明白,象王木青這樣壽元都快結束了才品刪二萬合而進階示嬰期的修十,是沒有任何前塗的,開入川訓人士連看都懶得多看他一眼,更不用說對其親自指點了。王木青現在的頹廢心情,到是大多數人都可以理解的。而這樣的人,最不引起別人的注意了。
又一碗酒下肚,席方平的心情仍然不見好轉。他並不喜歡喝酒。可是。不喝酒,又能喝茶?難不成,把自己腰帶裡面的那些好茶拿出來?真那樣,席方平可以肯定的是。用不了多久,飄逸的茶香就可以引來不少開天派的弟子,當然,也會把化神期的弟子給引來。一個窮光蛋似的元嬰初期修士,怎麼可能喝得起如此貴的茶呢?其它的茶,席方平又喝不慣,只能以酒代替了。而且。這酒,也不能買太好的,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腰帶裡面的靈石。幾輩子都花不完。
正是百無聊賴之際,一個弟子從樓下跑了上來,朝著席方平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咋,禮後說道:“王執事,接到藏經閣的訊息,請王執事帶著所有的弟子到藏經閣去一趟。”
席方平一愣。雖然說整個書院名義上都是由藏經閣的一個化神初期的長老管理,可是,自己來到此處也有幾十年了,那個長老從來就沒有釋出過任何一次命令,今天破天荒第一次,肯定不簡單。難不成,此事與渾元宗有關?也是。現在的開天派,把所有的精力都投放到與渾元宗的對抗中去。軍事優先麼。席方平心裡一咯噔,難不成,自己要帶著這兩百咋小隻知道處理典籍的弟子去別的星球作戰?如此一來。自己幾十年的苦功,那不就白費了。
席方平一邊把所有的弟子都叫齊了趕往藏經閣,一邊默默地想著對策。一旦被派到外星球。再回來的可能性已經很少了,幾十年來。席方平看到無數的弟子從霸王山脈出去,卻從來就沒有見到他們回來過。不是已經戰死。就是仍然駐紮在某個星球上。回不了霸王星,自己的妖獸大軍就起不了決定性的作用,那倒不如,直接在霸王星上搗亂,先把霸王星捅出無數的窟窿再說。
席方平的眼睛裡面,情不自禁地發出了一絲殺氣,那是久經戰場的人才有的殺氣,可怕的殺氣。立刻引起了旁邊一個結丹期弟子的注意。那個弟子看了一下席方平,臉色微微發白,小心翼翼地問道:“王執事。你的臉色不怎麼好看,此去藏經閣,到底是什麼事情,能不能向弟子透露一下?”席方平一愣。滿身的殺氣消失於無形中,苦笑了起來:“你問我,我問誰啊,這幾咋,月來,除了出去買點兒酒外,我連書院都沒有走出去過一步,知道的訊息比你們還要少呢。不過。以我的估計,應該是要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