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性的。陰無極明白得很,席方平有獨角牛,速度快得很,風遁符根本就派不上用場,因此。送的全是精心挑選出來的攻擊性頂階靈符。足以對元嬰期修士構成巨大傷害。頂階靈符的生產。需要耗費相當多的材料,映月宮也只有在佔領了金龍原、獲得了巨量靈石之後,才有實力生產。一向精打細算的陰無極一下子送了一百道,可知,他對席方平是如何重視了。
山坡下,兩百八十萬凝氣期修士正排著整齊的隊伍,朝著席記商行直撲了過來,雖然行進的速度挺快,可是,隊猛卻一點兒也沒有亂。角宿星上沒有代步工具,修士們的裝備也差,但是,各大門派時弟子的練卻相當到個,使用的完全是俗世軍隊的市練辦法,這一點,一向講究單打獨鬥的滅魔星,是無論如何也比不上的。
兩百八十萬穿著金黃色衣服的凝氣期修士,仿如一塊會移動的金色地毯,直逼向席記商行。在這塊金色地毯的上空,三十萬天靈派結丹斯修士組成的藍衣大軍,則保持著與的面部隊一致的速度,慢慢地朝著席記商行逼近。
從這裡看,席方平並沒有看到對方的元嬰期修士,可是,神識告訴他,八百個元嬰期修士一直跟在結丹期大軍的後面,用神識控制著整支部隊的前進。
只不過一匆鐘的時間,金色地毯趕到了森林的邊緣,停了下來。與時同時,空中的藍衣大軍也停了下來,步調相當的一致,這讓幕方平不由得擔心了起來。對方如此練有素。這可不好對付啊。
眼前一晃,八百個元嬰期修士突然出現在空中部隊的前面,八百道仇恨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席方平,以及他身邊的兩百多隻妖獸。一個冷冷的聲音從陣中傳來:“我是天靈派角宿星下院長老張文東。你就是殺死了烏光亞烏長老的席方平麼?”
席方平點了點頭,大聲說道:“在下就是席方平。烏光亞那傢伙企圖搶劫我商行的貨物,結果被我擊斃於此,罪有應愕。難不成,你們天靈派要為烏光亞這個強盜報仇麼?你們就不怕角宿星的修士們恥笑麼?。
張文東冷笑了起來:“屁話,烏光亞是堂堂天靈派的長老,他要什麼東西,各個門派都會雙手奉上的。怎麼可能會去搶劫你那幾樣破藥?”
席方平很喜歡角宿星上的這種打仗方式,開戰之前,先對罵幾句,好象非得辨出個是非曲直,待會兒打起仗來才更加帶勁一些。論起鬥嘴。席方平怕過誰啊。當年跟著王雷等十兄弟四處保鏢,碰上無數劫道的。在開打之前,也總要對罵上幾句,互相威脅一下。保鏢幾年,席方平別的東西學的並不是很好,可是,對罵的功夫,卻學了個十成十。
席方平哈哈笑了起來:“以張長老的意思,天靈派就是角宿星上最大的強盜了,而且,是最有勢力的強盜。搶劫竟然不用動刀兵,只要動動嘴巴就行了,天理何在?況且,在下只不過是一個商人,來此梅花原。只不過是想著趁雙方開戰的時機。賣點兒靈藥賺賺靈石而已,對你們天靈派和金光頂,一點兒威脅也沒有。可是,烏光亞那老傢伙,竟然帶著二十萬大軍進攻我商行,擺明了是看中了我商行的貨物,這不是搶劫是什麼?。
張文東一時理曲,好一會兒,這才大聲說道:“席方平,你別再狡辯了,我們已經查清楚,你賣大量的靈器和丹藥給叛逆飛仙門,幫他們提升實力,由此可知,你席記商行就是叛逆飛仙門的同夥,我們天靈派自然要對你進行打擊了。”
席方平哈哈笑了起來:“張文東,你這話也太好笑了點兒吧。我一個開商行的,進門都是客,誰都不想得罪。飛仙門向我商行訂購夫量的貨物,他就是我們商。剛八主顧。一個商人,怎麼可能把自己的大主顧推出門坐憂!明果你天靈派需要大量靈藥的話,只要有靈石,我也自然會賣給你們的。”
張文東頓了頓,氣急敗壞地說道:“不管怎麼說,你幫助飛仙門,就是大果一條,你們席記商行就必須受到懲罰。”
席方平冷笑了起來:“也就是說。不管是不是有理,你們天靈派都要對我們席記商行發動攻擊了?那麼,還說廢話幹嗎?姓張的,有種的就來吧,你爺爺我如果後退一步,我就是你奶奶生的。”
火靈子那不甘寂寞的聲音從梅花城傳來:“哈哈,太好笑了,席道友,你這句話,可是我聽說過的最好笑的一句話了。好樣的。敢對天靈派的長老如此說話,一萬多年來。你席方平算是第一個了。既然如此。老夫也不能落後,姓張的,老夫當年進階元嬰期的時候,你小子還在撒尿和泥玩呢,老夫現在就在這裡。夠膽的,就過來吧。”
席方平禁不住笑了起來:“火靈子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