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會,鄭重突然開口問道“英子可出嫁了,我想吃完飯後去他家看看。”
話音剛落,原本開心聊天的家人一下子都沉默下來。
鄭重也放下筷子,不解的看著家人,心中生出一絲不好的感覺。
過了好久,鄭重父親才打破沉默,點了旱菸,抽了兩口開口道:“哎,早晚也要讓二小子知道,老婆子,你就說說吧。”
母親看了看父親,好半天才下定決心的開口道“這家人命苦哩,英子死了!一家人都死了!”
‘呯’的一聲,握在手裡的酒杯被鄭重生生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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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滅殺滿門
原來,鄭重當兵走後第三年,洪河縣縣令之子武青松全縣選美納妾,來村裡的時候看中了英子,英子不從,被縣令家中惡奴從家中強行帶走,英子父親和哥哥去題靈府告狀伸冤,反被那洪河縣令半路劫回,編個理由打入大牢,沒過多久就被活活打死牢中,英子不堪凌辱上吊身亡,那洪河縣令差人用一卷草蓆送回家中,家中僅有的老母那經受如此大打擊,英子屍體被送回家中的時候就瘋掉了,跑進深山再也沒有出來,好好的一家人就這麼毀了,就連英子的屍體也是鄭重大哥幫忙埋葬的。
母親講完事情經過,邊擦著眼淚邊說道“作孽啊,作孽啊。”
鄭重聽母親講完,腦海中瞬時浮現兒時英子跟在自己身後一口一個狗子哥的叫著,想到英子叫自己娶她時候的嬌羞神態,又想到被凌辱致死的模樣,鄭重心裡啾啾做痛,彷彿滴血一般。呆呆的坐在椅上,雙目通紅,手裡的酒杯已被自己攥成了粉末。
見此情形,鄭衝趕忙的拉了鄭重一把。看著面容悲憤的爹孃,已哭成一片的兩個妹妹,鄭重慢慢平靜下來,只是靜靜的說了一句,“我知道了,大哥明日帶我去她墳上看看吧。”然後端起飯碗默默的吃了起來。一家人也在沉痛的氣氛中吃完了晚飯。
次日一早,鄭重就在大哥的指引下,來到村後小山腳下。
眼前孤零零的一座小墳塋,由於家中無人祭掃,已長滿荒草,鄭重默默的蹲下拔起草來,大哥也來幫忙,鄭重擺了擺手,把大哥攆回家中,只說自己想好好靜一靜。
打掃完,鄭重站起身來,久久的矗立在墳前,沒有說話,沒有流淚,只是靜靜的看著,心裡卻不知在想些什麼。
直到中午大哥來叫吃午飯,鄭重才從懷中掏出一個精緻的小木狗放在墳上。默默的跟在大哥身後朝家中走去。
在家裡呆了三日,算下日子,也該回京報到了,鄭重辭別父母親人,一夾馬腹,朝洪河縣縣城所在疾奔而去。
洪河縣縣令官邸旁邊的一個茶攤上,一個身穿紫色長袍的青年坐在桌前,手持一個大瓷碗,正默默的喝著茶水,雙眼則死死盯著官邸中進進出出的眾人。一直到茶攤收攤,這個青年才放下茶錢,飄然離去。
入夜,洪河縣武縣令一家正在正堂吃飯,忽然聽到幾聲慘叫,隨後一個紫衣青年,手提鋼刀,面容陰狠的出現在正堂之中,一滴滴鮮血順著刀刃還在緩緩滴落!
那武縣令心中一凜,急忙站起,戰戰兢兢的說道:“你是何人,夜入我家宅,殺我護院,難道就不怕王法嗎?”
那紫衣青年陰測測一笑,張口道:“你家劣子,強搶民女,更在你的庇護縱容下,逼死她父兄,逼瘋她孃親,一個好端端的家,轉眼間家破人亡,此時王法何在!”
“爹爹,別跟他廢話,一起上,殺了他!”坐在下首的一個面容陰鳩的男子,猛然站起身來,抽出腰中鋼刀,朝紫衣年輕人迎面砍去。
紫衣青年,一聲冷笑,踮起手中鋼刀,迎了上去。
兩日後,午時,洪河縣武縣令官邸之中突然發出了一聲驚叫。
原來洪河縣師爺發現武縣令一上午都沒去縣衙升堂,午時剛過,就來到武縣令官邸檢視,只見大門緊鎖,叫之多時也沒人應答,就令縣上衙役撞開宅門,走進內宅一看,頓時發出一聲驚叫,暈了過去。
隨同衙役連忙過去,但是看到眼前一幕也是心驚膽戰,惶恐不已。只見偌大的後宅都被鮮血鋪滿,屋裡屋外到處都是死屍,俱都身首分離,院中血腥氣沖天,好似修羅地獄一般。
事後檢視,武縣令一家連同家丁護院共計二十九人,全部被殺,無一人生還。
有居民報稱,昨日看到一紫衣年輕人,在武縣令官邸外來回徘徊,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