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便避開來走,並不敢再惹事生非。
這一下,容若更是完全放下心來,一開始還總是不安,一來怕櫻子再借機報復,二來怕這事被人捅到管事姑姑那裡,雖不是秦雨挑事,可在這裡,一旦有什麼事誰也跑不了。
“秦雨,你看看那幾人,見到你跟老鼠見到貓一樣,真是解氣。”晚晴樂呵呵的往嘴裡塞了口饅頭,邊嚼邊道:“可惜沒見著櫻子,估計現在她都沒臉出來見人了。”
秦雨沒有吱聲,繼續悶著頭吃著自己的東西,並不像晚晴這般招搖。
“晩晴,小聲點,讓姑姑她們知道了總歸不是什麼好事。”容若小聲的提醒著,她知道晚晴心裡高興,頭天來,櫻子可沒少給耳巴子給晚晴吃。
晚晴見秦雨沒什麼反應,再聽容若這般說,有些不在意的扁了扁嘴。這裡面是什麼地方她算是看明白了,那些姑姑才沒這份閒心管這些爛事。
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惡的,惡的怕不要命的,櫻子就是那惡的,而秦雨便是這不要命的,兩者放一起,櫻子不輸才怪。現在秦雨也算是一戰成名,今後的日子看還有誰敢來惹她們的麻煩。
不過,她也識趣,閉上嘴不再多說,頗有胃口的吃著手中的東西,心情好,吃什麼都覺得香,就連平日這又乾又硬的饅頭似乎都變得格外美味。
一直到正式開始幹活,櫻子才算是露面了。她不再如往日那般高調張揚,神情亦收斂了不少。偶爾無意識的抬眼看到秦雨,便又快速的將視線移開,似乎不敢與秦雨正視。
而今日分發到秦雨與容若這邊的衣裳也比平日少了不少,容若見狀,雖沒說什麼,可心裡倒是高興得很,這麼一鬧後,莫說櫻子,只怕日後也沒有誰敢隨便欺負她們了。
“秦雨,你過來一下。”
突然響起的喊聲,讓在場的人都不由得抬起了頭,詢聲望去,卻見平時這個點都沒有出現過的陳姑姑不知何時已經站到了院東側的迴廊上。
陳姑姑一臉的平靜,倒也看不出什麼不妥之處來,不過,眼下這個時候卻突然來這裡叫秦雨過去,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想得到是什麼事。
容若很是不安的望向秦雨,陳姑姑的目光一直注視著她們這邊,令她沒有機會說半個字。不過就算有機會也沒有,這樣的事她哪裡知道如何處理。
與容若相比,秦雨倒顯得鎮定多了,她朝容若回望了一眼,示意不必擔心,然後便快速的站起來往陳姑姑那邊走去。
轉身一瞬間,她無意間看到了櫻子朝她這邊快速的掃了一眼,目光閃爍而慌亂。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在那青石小道上的事,看來並不是什麼錯覺,當時背後竟真的有人。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她快速的調整思路,還是想想一會如何應對陳姑姑來得實在。
“跟我來吧。”陳姑姑沒有急著說什麼,丟下這話後便率先往前走。
見狀,秦雨輕聲應了一聲,抬步跟了上去,心中反倒沒有了剛才的顧慮。
浣衣局這種地方是最沒有情面可講的,若陳姑姑真有心為難她,自不會特意將她領到他處。就算真是為了昨晚之事找她,想必也不會太過刁難。
行至迴廊的盡頭,陳姑姑停了下來,轉身看向秦雨。這裡還沒有出前院,但卻已經避開了眾人的視線,且視線也很開闊,若有什麼人來的話,第一時間便能察覺,單獨說什麼事的話是最好不過的地方。
“昨晚上,你去了哪裡?”陳姑姑開門見山,直接便扔出了問題。
秦雨一聽,果真是為了昨晚之事,不過聽陳姑姑問的這話,似乎並沒有指向打架一事。
她想了想,沉聲應道:“回姑姑話,奴婢昨晚去了趟浣衣局西面的竹林。”
“去那做什麼?”陳姑姑緊接著問道,似乎認定了秦雨不會有所隱瞞。
“昨晚容若不慎弄傷了腳,若不即時處理的話,只怕日後會留下毛病。”秦雨沒有停頓,從容不迫的道:“奴婢聽說那邊林子裡草木較多,於是便去那裡找了幾味草藥回來,給容若敷腳。”
“不慎傷了腳?”陳姑姑笑了笑,眼底卻並沒有半絲笑意:“你是不是還有什麼話要告訴我?”
秦雨見狀,恭敬的應道:“奴婢昨晚沒有徵得姑姑許可便私自出了浣衣局,一切都是奴婢的過錯,奴婢甘願受罰,決無怨言。還請姑姑看在奴婢救人心切的份上,從輕處理。”
“這麼說,昨晚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陳姑姑的目光掃過秦雨的臉龐,似乎是想從她臉上看出些什麼東西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