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著自己的愛撫,徹底的稱為自己胯下的玩物……想到這裡,張無忌猛地打了個激靈,這位楊姐姐是自己恩人,數次解救自己於危難當中,自己怎能對她生出如此齷齪的心思?
黃衫女子引著張無忌七繞八拐,走進了一間密室。但見這間密室內寒氣逼人,中間放置著一塊晶瑩雪白的寒冰玉石,赫然便是那寒玉床。黃衫女子把了把張無忌的脈,沉吟片刻道:「張教主,你這病乃是體內陽氣過旺,聚集而成炎毒所致。要治此病,需坐在這寒玉床上,讓小女子將九陰內力匯入張教主體內,自可消解張教主體內的炎毒。」張無忌大喜道:「如此甚好,只是要姊姊大耗功力,無忌實在不知如何報答才好!」楊姊姊微微一笑,便躊躇地說道:「只是小女子若要為張教主療傷,需要……需要除盡衣衫……全身盡露……」張無忌聽到這裡,亦是面紅耳赤,六神無主。黃衫女子紅著臉接著說道:」張教主,小女子一定竭力為你療傷,只是你我男女有別,小女子斗膽請張教主立下重誓,在小女子為張教主療傷時,張教主不可回頭窺視!不知張教主可否答應小女子?」張無忌忙道:「姐姐說得極是。我張無忌以命立誓,在楊姐姐為我療傷時,絕不會回頭窺探楊姐姐的身體,否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祖墳不安!」黃衫女子見他這一本正經的樣子,不禁嫣然一笑:「張教主言重了!以張教主人品之高潔,想必也不會行這齷齪之事。」她接著張手一揮,將這間密室的燈也熄了,屋子裡登時一片漆黑。黃衫女子又道:「請張教主坐上這寒玉床,將身上衣衫除去,以便小女子為你療傷。」張無忌心想,你既已將屋內燈光熄滅,我就算回頭也看不見你的身子,又何須讓我立這重誓?想必是女兒家怕羞吧。口中唯唯諾諾,上了這寒玉床,將衣衫除去,彎膝盤坐下來,但覺雙腿所及之處一片冰冷,身上的燥熱有所緩解。
那黃衫女子也開始寬衣解帶,張無忌聽在耳中,心如鹿撞,剛剛有所平息的燥熱竟又捲土重來,他運了幾下氣,努力想平息胸中的炎毒,但均徒勞無功,正六神無主之際,除盡衣衫的楊姐姐上了寒玉床,坐在了張無忌的背後,雙掌抵在張無忌背心兩處要|穴,緩緩將自身內功輸入張無忌體內,張無忌頓覺燥熱不斷衰減,對楊姐姐的內功修為暗自佩服。
就這麼過了兩個時辰,眼看張無忌的炎毒就要除盡,守在密室外的婢女小翠擔心主人的境況,向著密室內呼喚了一聲。須知這運功療傷,最是兇險,絲毫受不得干擾,當年逍遙派高手天山童姥就是被其師妹李秋水背後一嚇,走火入魔以致終身無法長高,小翠這一下雖非故意,但也不是專注運功的楊姐姐所能承受的。
她內息一岔,本已被壓制住的炎毒竟死灰復燃,迅速遊走於張無忌的各處經脈和五臟六腑。楊姐姐一時不知如何是好,慌亂中連忙點了張無忌四處要|穴,運功調理自己的內息後,隨便披了一件衣服走出房去,一臉陰沉地對小翠說:「小翠!
我不是囑咐過你,在我給張無忌療傷時不得打擾嗎?!」小翠見主人這副樣子,也嚇得不輕,顫聲道:「小……小姐,婢子看小姐在裡面半晌沒動靜,擔心小姐,所以才……」楊姐姐嘆了口氣:「算了,我也不怪你,你先回房歇息吧。」小翠如遇大赦,道:「謝謝小姐開恩。」轉身快步離去。
楊姐姐回到密室內,被點中|穴道的張無忌依然昏迷不醒,她微微搖了搖頭,解開張無忌的|穴道,準備繼續替他療傷。
不料,被解開|穴道的張無忌忽然翻身而起,一把將楊姐姐抱在懷中,伸手便去撕扯她的衣衫,原來剛才楊姐姐受到驚擾,張無忌體內的炎毒反噬,令其陽氣攻心。此時的張無忌已經神智不清,慾火焚身,只求快快找一女子發洩。楊姐姐適才為張無忌療傷,大耗功力,張無忌這一下又全無徵兆,以致被他得逞,她又急又羞,拼命掙扎,無乃張無忌功力實在太深厚,便是她功力未損時,亦是頗有不及,現在的她,又豈能掙開張無忌?剛欲出聲呼救,張無忌便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嘴唇,令她險些窒息。此時楊姐姐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腦子裡一片空白,只得任由張無忌玩弄。
張無忌兩下便將楊姐姐身上僅有的一件衣衫撕爛,將她的身體橫了過來,伸手拍打楊姐姐那雪白渾圓的臀部。原來,張無忌昔日和趙敏行房之前,總會玩這種性遊戲,趙敏那通紅的屁股和哀求的樣子,會讓張無忌性致大增,行房之時便格外持久;只是張無忌憐惜趙敏,每次打的時候總是手下留情,點到為止,因此總覺得不夠盡興。而現在的張無忌已經全然喪失理智,只想拼命滿足自己的慾望,平時壓制的慾火在此刻全部爆發,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