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著火堆叫著跳著,周圍的野人也興奮地喊叫著,震耳欲聾。
“也許我們會被吃掉。”楊追悔苦笑道。
同樣被綁著雙手的夏瑤瞪了楊追悔一眼,道:“你真該聽陸炳的,我死了無所謂,你能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你應該回到京師,讓嘉靖下令討伐達賴臺吉和野人部落。”
“夏兄說得甚是!”陸炳附和道。
“到了這地步,多說無益。”
看著那個在跳巫舞的巫王,楊追悔根本不知道該如何逃脫,不僅手被綁著,連武器都被收走,看來這次真的是玩完了。
“你們別叫了。”阿木爾冷盯著他們。
巫王跳完後走到他們面前,那躲藏在面具後面的雙眼睜得渾圓,沙啞著聲音,道:“將他們關到地牢,明天行蠱惑之術。”
三人坐在監牢中,滿地都是枯草和骨頭,偶爾還有幾隻可愛的小白鼠路過,用同情的目光看著他們,卻被楊追悔一腳踢出監牢。
“我陸炳一世英名竟落得如此下場。”陸炳感慨道。
“我真想殺了你!”夏瑤怒道。
“你只不過是一個護衛,難道沒有為我們而死的覺悟嗎?”
“呵呵,若我現在有劍,我絕對將你的心臟挑出來,看到底是不是黑色的?當年你和嚴嵩合謀害死我全家,你不可能忘記吧?”
陸炳眉毛皺在一塊,正盯著夏瑤,嚇得後退數步,戰戰兢兢道:“為何……為何我覺得你和夏言很像?”
“我是夏瑤,夏言的女兒,夏家唯一的倖存者。”夏瑤眼睛都模糊了,回想起小時候的快樂生活,夏瑤哭道:“若不是你們,我現在也像普通的女兒家那樣躺在孃的懷裡撒嬌,吵著爹要吃冰糖葫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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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為你被野狼叼走了,沒想到竟變成徐階的護衛。”陸炳冷笑道:“一個只會哭的女人又能有何作為?難怪我經常看到你和楊過摟摟抱抱的,原來是有姦情。”
“夠了!”楊追悔起身,一腳踢中陸炳的命根子,看著趴在地上不斷顫抖著的陸炳,道:“我們先撇開以前的恩怨,先想辦法從這裡逃出去再說。”
“我不會和他同流合汙的,現在讓我殺了他,如此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