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事情我自會處理妥當。”張放見張成還想說些什麼,一擺手打斷了他的話不容置否地說到。
“那好吧!”張成知道自己這個父親一旦下了決定,那麼誰說話都沒用,所以,他也只能點頭應是了。
“好了,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張放說道。
“哦,那父親我就先回去了。”張成點了點頭,然後轉身朝練武場外走去。當他快要走出練武場的時候,轉頭看到張放依舊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唉,這又是何必呢。”張成搖了搖頭,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走出了練武場。
之前,張成在張放的堅持下,尋遍了整個華夏國的名醫,但是所有人都對自己的情況束手無策,甚至有人說自己都活不過十歲。
當時,他覺得他們說的不對,所以,他心裡暗暗發誓,怎麼著也得活到十一歲證明給他們看。
可是,以他現在的身體惡化速度來看,他想要活過十歲真的很困難。
自從張成看到了這一點之後,他就開始使用第三者的身份來審視這個世界,用旁觀者的眼光來看這個世界之中所發生的一切。
有時候,他甚至是覺得,自己在這個世界,只不過是一個匆匆的過客罷了。就宛如流星,雖然璀璨,但卻轉瞬即逝。
所以,為了不讓愛他的和他愛的人傷心,一直以來,他都不敢表現的太過顯眼,習慣於將自己隱藏在某個角落裡,避開所有人的實現看著這個世界中發生的種種。
有時候,他甚至會有意識地去疏遠他和他的親人們之間的距離,說白了,他這樣做,其實就是在為他死後做準備,他不想死後讓他的父親,哥哥和姐姐為他傷心。
所以,在他看來,繼續留在家族裡和放逐到家族之外已經沒有太大的區別了。
但是,張放卻不這麼看,不過,這已經不是他該考慮的事情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張成便躺在床上睡覺,因為現在除了睡覺,他已經沒有什麼事情可做,或者說,已經沒有什麼事情他能做了。
傍晚時分,他被張欣叫醒,吃了晚飯,又回到自己的房間裡繼續睡覺。
不過,他已經睡了一天了,此刻已經是睏意全無,就這樣揹負著雙手,透過窗戶朝外面看去,一輪圓月懸掛在天際。
看了不知道多長時間,張成感覺眼睛生澀的難受,眼皮也越來越重,無力的耷拉著。
“嘭——”
就在他將即將睡著,卻沒有真的睡著,正處於半睡著半清醒的狀態下的時候,一聲悶響聲從屋外傳來,就好像一個重物從天上掉落下來,砸到了地上一樣。
而這個聲音頓時將半睡半醒的張成給嚇醒了,整個人如同挺屍一般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
仔細聽了聽,可是那裡還有什麼聲音,心裡不由得奇怪了起來:“難道是自己做夢了。”
搖了搖頭,張成將雜念拋諸腦後,然後躺回到床上,就要繼續睡覺。
可是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很輕很輕的聲音,如果這個聲音在白天的話,肯定會被嘈雜的聲音所淹沒。
但是,此刻是深夜,所以這絲細小的聲音被放大到了無數倍,並且成功的引起了張成的注意。
於是張成變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然後從床上下來,開啟房門。
可是,開啟房門的一瞬間,他就被眼前的一幕嚇壞了。
只見一個身著道袍,頭戴金冠的老者此刻正趴在自己門前的院子裡,他的身下還有一癱鮮紅的血液。
“怎麼了這是!”張成自言自語問了一句,然後看了看四周沒人,便緩緩的走到了老者的身邊,用那細的跟筷子一般的小手指輕輕的戳了戳老者的身體。
“嗯!”只見老者被張成戳了幾下之後,發出了微弱的聲音。
看到這裡,張成臉上一喜,心道:“還沒有死。”
接著,他想也沒想便走上前去,想要將老者扶了起來,也不知道他哪裡來的力氣,愣是將老者拉進他的房裡,並且放到床上。
同時,他也已經累的是上氣不接下氣了,坐在一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停下來之後,張成心裡回想著之前的事情,還暗暗後怕,萬一剛剛自己用力過猛,再暈過去該怎麼辦,那死的可就不是他自己了。
搖了搖頭,將雜念丟擲腦後,休息了一會,他又從地上爬了起來,走到床前看了看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老者。
張成發現這個老者道袍加身,頭戴金色發冠,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