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客氣,毫不手下留情,一交手就下了狠心,下了狠手,一心要置他於死地,又一看那範一獅更是要取他的命心切,簡直看上去就是一頭要餓瘋了的雄獅猛然之間望見肉了,望見他這堆雖然還會動還會拼殺掙扎的肉了,作為他這堆肉又怎麼能不怕被這隻獅子一口吞下去呢?他畢竟還是一堆活著的肉,現在他感到自己在這隻獅子和禹小吉面前,就有羊在兩隻餓狼面前的感覺,於是第一直覺告訴他,趕快逃吧,再不逃還是我何慧爾嗎?就成傻子了,就會真成了這兩隻餓狼的獵物嘴裡肉了。
於是,只一個回合,何慧爾與禹小吉一交手,就虛晃一槍,虛張聲勢的對範一獅猛一刺的同時,兩腿一夾胯下的馬,那馬被夾疼,一聲長嘯,一躍,一下子衝出禹小吉和範一獅二人的夾擊圈,隨即何慧爾再把馬狠命一拍,那馬就衝著東門方向直衝而去。
隨即,就聽到何慧爾大叫道:“官兵兒郎們,都一齊跟著我向東門衝啊,賊將都在北門,東門空虛,快都跟著我向東門殺啊,殺破東門,殺開東門,殺出重圍,就是生路。”
他這一喊叫,官兵果然都跟著向東門似潮水般的湧,瞬間猛然把禹小吉和範一獅追趕何慧爾的路給堵死了,讓禹小吉範一獅眼看著何慧爾騎著馬越跑越遠,卻無法追上,只能在那裡奮力的拿著官兵開刀,要殺出一條追趕何慧爾的血路來。
何慧爾這個主將一走,雖然象是在撤,實則是在敗,是在率領官兵向東門瘋狂的想殺開一條逃生的血路,可是,在這種情況下,官兵迅速的跟著向東門衝的就象敗走,在在後面追殺的猛莊三傑和禹村二吉這面,官兵和敗退沒有什麼分別。
特別如此同時,李二虎被範一虎一叉叉死,叉起來,又甩在地上,劉三豹見李二虎慘死,恐慌蒼茫間被禹大吉砍下馬來,何虎爾反應快拍馬而走,官兵看上去更是跟著就象敗了的潮水,拼命的跟著向東門逃。
範一豹連忙對大哥範一虎道:“大哥,你騎著馬快,快和我一塊從外面繞到東門,從外面堵住他們,我怕在外面堵著莊門的人馬會吃不消,會讓他們殺開血路,會逃了的。”
範一虎飛身上馬,大叫道:“好,小二,那就快點,晚了別來不及。”說著,先拍馬向北門而走。
範一豹對禹村二吉和範一獅道:“兄弟們,你們從這裡拼命向前殺。”說完,大叫一聲:“殺官兵的兄弟們,殺——啊——,殺官兵的時候到了——”
於是,範一獅,禹村二吉,殺官兵隊伍,都一齊潮水般的撲向官兵,本來已經血流成河的禹村,此時更是血花飛,滿地紅,遍地屍體,遍地熱血流成河,遍地的屍體還在不斷的迅速增加。這就是戰場,這就是殺戮,這就是雙方拼殺的結果,遍地被血染紅了的屍體,遍地吶喊著殺人的聲音,不是被殺,就是殺人。
一百九十二回:追敵將豪傑落馬
範一獅,禹村二吉,殺官兵隊伍,與禹村的村兵,合兵一處,憤怒吶喊著撲向官軍,官兵在這種聲勢下惶惶如喪家之犬,鬥志全失,一個個現在只想著從東門逃出禹村。
範一豹很快的拍馬衝出北門,見範一虎正在向禹村東門飛速撲去。卻在這時,禹村東門已經是喊殺聲連片,慘叫聲不斷。範一虎還沒衝到禹村東門,就見何慧爾飛馬衝出禹村東門,之後再有很多官兵也跟著衝出禹村東門。
範一豹一見到何慧爾衝出東門,心道:“完了,這下完了,又讓何慧爾這員猛將要逃之夭夭了,在禹村都沒有把這員猛將戰死,這出來禹村之後,天高地闊,要殺死這麼一員有智有謀有勇的猛將,這就更不容易了,當務之急,必須不讓這樣一員猛將跑掉,必須緊追不捨。”於是,範一豹大叫道:“大哥,快追,不能讓明將跑掉,這是一員猛將,有足智多謀的猛將,不能放虎歸山,讓他去殺更多的人。”
範一虎本身就想著追趕何慧爾,本身就沒想著讓這個何慧爾跑掉,於是,就直接跟著追了下來。範一豹也在後面跟著緊追不捨。
奔逃中,何慧爾惶惶如喪家之犬,不知要往那裡逃,不知那裡才是他要去的真正去處,他往那裡逃,才能躲過他們的追殺。他的心裡一片混亂,混亂如麻,心裡好不是個滋味。如今敗到如此的地步,雖然眼前逃命要緊,可是他的心好不甘心,特別這一戰,他的三個結義兄弟,到現在生死還不知道怎樣?他們能否也跟著殺出禹村來呢?他的心裡沒有準,只感到心裡一片悲哀,他的這三個結義的弟兄,可是什麼樣的弟兄啊,那簡直就如親兄弟一般,上陣都是一味的保護著他何慧爾的安危,他們一個個可也都是勇將啊,今日,好象是他何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