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波勞苦,倍受打擊,和與四大猛獸與魔道惡魔拼殺。如果這位武林前輩不是有一個還很硬朗的身體早就垮了,如果要不是這位武林前輩,感到身上還肩負著不可推卸的使命和責任,不是有這樣的一種意志在支撐著他,他如果還是以前的那個怯掌門,他早就垮了。可是如今他知道,他還不能垮,他要咬著牙,要堅強的撐下去,直到撐到把黑衣魔女,把四大猛獸都徹底的從武林中清除出去為止,否則,他就決不能氣妥。
琨儀德廣坐在一塊石頭上稍歇,歇了一會感到差不多了,又要土遁東行,卻又忽然模模糊糊的看到前方來了四個人,模模糊糊的見這四個人的打扮挺個別,其中一個還騎著一頭小毛驢。於是,琨儀德廣又一下子想起了從四大猛獸寒風刀口裡知道的揚州八仙來,但看看眼前向這走的只有四人,而四大猛獸寒風刀分明說只殺了曹國舅藍採韓湘子,那麼何仙姑又那裡去了呢?又怎麼會就剩了四個了呢?但又一想,心道:“不管幾個,是四個也好,還是五個也好,只要是揚州八仙,我就要告訴他們曹國舅藍采和韓湘子死的真相,也好讓他們知道殺害他們揚州三仙的兇手,也好讓他們見到四大猛獸之後有所警惕。”
於是琨儀德廣又不土遁了,就繼續坐在那裡等待著這四個人的漸漸到來。
四個人明顯也看到了前面坐著一個老人。但四個人走江湖碰到人也都是司空見慣的事了,於是就繼續向前走。但在他們的心裡,已經不自然的把心都矚目到這個坐著的老人身上了,只是他們的樣子看上去很自然讓人感覺不到感到不覺而已。
那四個人漸漸走到琨儀德廣面前,前面騎著小毛驢的那個老者見石頭上坐著的這個老人扔紋絲不動,也象沒發現他們一樣,就不覺感到奇怪,心道:“看此人樣子,雖老卻鶴顏童發,見到他們卻能紋絲不動坐如泰山,就如沒發現他們一樣,如此之狀,不是人間高人又是什麼?”於是,要走過去了,終於又忍不住的勒住小毛驢,首先停下來再看那老人,後面跟著步行的三人也停下來,也在那裡看著琨儀德廣。
琨儀德廣卻在此時忽然道:“揚州八人走膠東,蓬萊卻有八仙名。悽悽慘慘二四分,其實二四又八人。”
老者聽到琨儀德廣如此吟誦,不由開口道:“不知此處坐著的人,乃是何處高人?因何在此坐著?又如何會口吟此句?”
琨儀德廣繼續不看他們道:“語吟面對有緣人,不知四位來者可曾就是揚州八仙?”
騎驢的老者道:“唉,難道你不看到我們乃是四個人,又怎麼會是八仙?”
琨儀德廣睜開微微閉著的雙眼,不由再一次掃了他們一眼,從他們身上各自攜帶的物什上不免又加重了語氣道:“那鐵荷花,不就是何仙姑嗎?那鐵笛子,不就是是韓湘子嗎?那鐵竹板,不就是藍采和嗎?還有那個官帽,不是曹國舅又會是何人?”
聞聽此言,騎驢的老者不由忍不住淚下,道:“莫非高人專門在這裡等待我們到來的嗎?”
琨儀德廣道:“我就是要告訴你們,能夠害死曹國舅藍采和韓湘子的人乃是何人。”
老者猛然道:“果然蓬萊仙閣的八仙顯靈了,我們到蓬萊,在仙閣裡八仙告訴我們,我們一路找來,一定會有人告訴我們仇人是誰。蒼天,神明,沒想到這是早有安排,我張果老今日感謝上蒼了,感謝神明瞭。”
在張果老身後的一個年輕的道人道:“前輩,你快告訴指點我們,殺害他們三人的到底是什麼人?前輩又是何方高人?如何要在此等候我們?難道前輩知道我們要從這裡經過嗎?”
琨儀德廣為了把此事說的神乎一點,因為琨儀德廣知道揚州八仙把自己稱為八仙,他們畢竟有相信神緣的一面,於是道:“我昨夜做了一夢,夢有四個人從東來,這四個人身上各揹著一個人。我仔細一看,卻一個年輕的道人身上揹著一個拿著鐵荷花的女子,這個年輕的道人說他是呂洞賓,他背的女子說是何仙姑。一個騎著小毛驢的白鬍子老者身上揹著一個手裡拿著鐵笛子很俊秀英俊的粉面書生,這個老者說他叫張果老,拿著鐵笛子的粉面書生說他叫韓湘子。一個住著鐵柺杖的人身上揹著一個戴官帽身穿官衣的人,這個拄著鐵柺杖的人說他叫鐵柺李,他身上背的這個身穿官服頭戴官帽的人說叫曹國舅。一個身背一個葫蘆的人身上揹著一個手拿鐵竹板的人,這個人說他叫漢鍾離,他身上背的這個人說他就是藍采和。我醒來,知道這原來是一夢,在夢中我好象隱隱約約的感到就坐在石頭上看到這四個人從東而來。因此,走到這裡,我看到了這個石頭,我想,這會不會就是夢要應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