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剛才或許是真的沒反應過來,此時他就站在東方不敗面前,怎麼可能沒發現東方不敗看著他手裡外袍時一亮的眼神,當即笑道:“那夫君就當是寵寵我,穿上讓我瞧瞧?”
東方不敗被顧客慈這麼一說,本來要拒絕的話又咽了回去,轉過去背對著顧客慈,雙臂微微張開側頭道:“愣著做什麼?”
顧客慈努力抿去唇角的笑意,將外袍披在東方不敗的肩膀上,其實他也並沒有怎麼伺候東方不敗,畢竟要論伺候人,顧客慈肯定是比不上大侍女含春周到,但是東方不敗願意配合顧客慈的動作這一點就已經是越過其他的侍女小廝了。
說是伺候,倒不如說是……
東方不敗從袖子裡伸出胳膊的動作一頓。
倒不如說是夫妻之間的……
東方不敗抬手捋著衣袍上的褶皺,神色有些複雜。
顧客慈繞到東方不敗身前伸出手想要替東方不敗整理衣襟,卻被東方不敗下意識後退了一步避開動作。
東方不敗是被人伺候慣了的,但是當個頭比他還要高出一雙眉眼的顧客慈站在他身前的時候,他竟然感覺到一種陌生的壓迫感,那種壓迫感不是煞氣與氣勢,而是一種微妙的燥熱感——帶著顧客慈身上特有的氣味,距離越近越是往東方不敗的面龐上纏綿拂動。
這人身上的味道怎地也同這人一樣輕浮又不著調!
東方不敗絕不承認這是顧客慈個頭帶來的些許不適,頗有些惱羞成怒地在心下數落顧客慈,三兩下將衣襟整理好:“行了,別瞎折騰,本座今日有事。”
“夫君就算是有再急的事,也該將頭髮打理好再出門。”顧客慈側身露出身後的梳妝檯,“夫君先過來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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