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嗎?”金妍熹可愛的挑起了眉。
夏子明在這邊和金妍熹各種感覺不錯的時候,舒雅這邊就已經開始了抓狂,她沒想到昨天晚上夏子明竟然會安排司機親自送那個拉大提琴的女孩兒回家,這樣的待遇也太不符合常理了吧,現在連她的電話都不接了,這到底是想幹什麼呀!
“小雅,男人偶爾跑個神也是正常的,你不要那麼認真了!”姜淑媛白了一眼只會說實話的司機,真是頭疼這對小冤家了,從小到大都是磕磕絆絆的,“何況子明還是那種有分寸的人,你們一起這麼久你看他真的和誰又過什麼呀?”
“淑媛姐,現在這些女人可不簡單,一個個的都是削減了腦袋想望豪門裡鑽,就運算元明再有分寸也怕那些沒節操的硬往身上撲吧!”舒雅其實不是很自信,她很清楚夏子明對自己的態度。
“別想了,你們馬上就要訂婚了,何必再鬧什麼不愉快呢!”姜淑媛拉著舒雅就去了後花園,“你還是陪我靜下心來插畫吧!”
“淑媛姐,我要是澤臣哥就直接把你娶了,現在可沒有你這麼賢惠的了!”舒雅對姜淑媛的心思還是瞭解的,也希望可以幫到這個一直都給關心自己的姐姐。
“你也知道自己不是很賢惠了!”姜淑媛直接改變了話題的方向,“那就抓緊時間修煉一下,未婚妻這個角色還是需要點的真材實料的!”
“那你教我!”舒雅對姜淑媛一直都很崇拜,覺得這個世界上好像就沒有她不會的。
“好,只要你有興趣我肯定用心的教!”姜淑媛很清楚夏子明在厲澤臣那裡的位置,對這個弟弟好的事情他一定會去做的,而他會做的事情她就一定會去支援!
朦朧的夜色裡,渾身都是血的男孩兒在巷道的垃圾桶旁痙攣的蜷縮著,男孩兒的身上到處都是刀痕劃破的血口,白色的襯衫已經被鮮血染紅,整個人的意識也渙散了很多。
“你還好嗎?”一個稚嫩的聲音喚醒了男孩兒意識,努力撐開眼睛一個六七歲大小的女孩兒已經站在面前了。
厲澤臣失望的垂下來腦袋,他怎麼可以期盼這麼一個柔弱的孩子能對他提供什麼有用的幫助?
“你現在必須馬上止血,我加就在樓上,還可以走嗎?”女孩兒已經走近了男孩兒,那種老練的判斷還是給了厲澤臣一個巨大的震撼。
“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就來!”女孩兒檢查了一下男孩兒的傷口便迅速離開了,似乎他們的偶遇只是因為女孩兒手裡的垃圾,厲澤臣現在處的地方真的很讓人作嘔。
看著女孩兒消失掉的背影,厲澤臣的心裡就那樣湧出了希望,雖然他知道著希望不現實的有些荒謬,可他還是渴望著可以再次看到那個女孩兒,起碼能有個鮮活的生命陪在身邊,至少可以讓他少一分孤獨和恐懼吧!
女孩兒很快就拿著醫藥箱返了回來,奇蹟就這樣發生了,厲澤臣覺得自己肯定是遇到天使了——
小女孩而取出針線就對深度較大的傷口開始了縫合,完全沒有怯懦的表現,一邊縫合還一邊鼓勵安慰著男孩兒再堅持一下,因為實在沒有麻藥可以用。厲澤臣咬碎毛巾的那一刻也把小女孩兒烙印在了心裡,女孩兒上臂那塊兒桃心似的胎記被狠狠的記憶在了腦海裡——
“澤臣,澤臣!”明鋒走進房間就叫醒了在沙發上午休的厲澤臣。
“是不是又做夢了?”看到男人額頭上滲出了一層的冷汗,明鋒一臉的關心。
“回憶而已!”厲澤臣深吸一口氣,揉搓著自己的臉就從沙發上坐了起來,這個夢已經跟了他十幾年了,小女孩兒的模樣依舊是清晰的,可人卻再也沒有找到。
“又遇到哪個小女孩兒了?”明鋒對厲澤臣的過往都很瞭解。
“你說你當時怎麼就不問個名字呢?”
“神經病!”厲澤臣白了一眼明鋒就進了洗手間,那個生死的夜晚是小女孩兒陪他一起度過的,可他們誰都沒有去問對方問題,那一刻他們面對生命選擇了虔誠的相守。
“我總覺得那女孩兒不簡單,一般的孩子哪裡會搞那些事情,縫傷口可不是過家家,現在即便是大人也未必可以做得到,可她完全是沒有人指揮的一種嫻熟,你不覺得很有問題嗎?”明鋒早就習慣了被老大的各種鄙視,根本不會放在心上。
“你還能有點新鮮的嗎?”厲澤臣這些年只要一做這個夢,明鋒就會這樣的分析一把。
“只有兩種可能,要麼就是她父母是外科醫生,經常在她面前做各類的外科手術,但我覺得也不太現實,這種看和做之間還是由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