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詠慈少爺強多了,他除了會吃會喝會玩之外,什麼都不會!
“不是那些啦!”男孩微惱地按住女孩的下體,考慮從哪裡下刀子,“聽說孤獨院裡出來的孩子都特別獨立強勢,一個個像頭小狼似地。你呢?綿綿軟軟地,大聲說話都不敢,不是活等著被人欺負麼?”
嗚,雖然詠慈少爺說的是實話,可聽起來真刺耳啊!伊人垮下小臉,咕噥道:“我在那邊也生活得很好啊,沒有人欺負我……”
“是被欺負了也沒感覺吧!”
一語命中,更痛苦了。伊人抬起水汪汪地大眼,委屈道:“我又沒做什麼錯事。”難道被人欺負,也是她的錯麼?
仁詠慈苦笑道:“你覺得自己沒錯,可是加害者才不關心這個。”就如他,被小自己一歲的弟弟壓得死死的,連點反抗能力都沒有,真是悽慘無比。男孩想到這此就鬱悶,索性不再去想,視線盯緊女孩下身,白色的腹部,白色的腿,中間有一道粉紅色的肉縫,不時地翕動,吐出些清水加白沫,可愛得要死。如此美麗的胴體,當然要把討厭的毛髮全部剔除乾淨,變成真正的無暇玉體!
男孩舉起剃毛刀,伊人緊張地併攏大腿。仁詠慈哭笑不得地說:“張開,我只是幫你刮一刮,又不是割你的肉。”
“可是……”那總是刀啊,上面還裝了刀片呢!
“這種東西和男人用的刮鬍刀原理一樣啦,你看我也沒有把臉刮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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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用的是電動的,那個不一樣!”
“快點把腿張開,不然我生氣了!”
女孩害怕,但還是顫抖地分開大腿,雙膝彎成M型。真的很像實驗臺上的青蛙,任人宰割。接下來仁詠慈一點一點地颳去三角帶上新長出來的蔭毛,比為自己刮臉時還要認真。伊人惶恐地躺著,大氣也不敢喘,怕自己動靜大了,會使詠慈少爺的手打滑,那樣她就慘了。
刮毛過程並不長,就十幾分鍾,可是伊人覺得像過了一天那麼久。好不容易弄完了,詠慈少爺還用鬚後水替她抹了一遍,可以消毒鎮靜。伊人得了自由,坐起僵硬的身體,突然感覺到小|穴那裡流出一股粘液,是她蔭道內殘留的Jing液。這下又把床單弄髒了,女孩不滿地噘起小嘴。
仁詠慈問她:“怎麼了?不是沒把你弄傷麼?”
“可是床單髒了。”
“叫人換掉就好了,又不用你來洗。”
雖然不用伊人洗,但是下人總是替他們收拾這些,會有意見的。詠慈少爺是主人,他想怎麼做沒人敢頂撞。可她不一樣啊,不過就是個情人,白吃白住閒清福,還給下人惹麻煩,每次瞧見到女傭看她的眼神,彷彿都含著鄙視。伊人小小的自尊心,並沒有隨著身體的墮落而降低。對於這類細小的事情,敏感又無奈。
仁詠慈才不管那些,突然拉起女孩的一條大腿,看到花瓣上粘著白漿,咧嘴笑道:“每次我都奇怪呢,你這個小肚子,到底能吸進去多少Jing液啊?”
哎,詠慈少爺又開始說胡話了。伊人紅著臉不回答。男孩便用手插到裡面,攪了幾下,再問:“說啊,你能吃進去多少?”
“我不知道啦!”女孩被惹毛了,揚聲叫起來。
“呵!跟我急了?”
“沒有!”嘴上否認,但其實真的急了。女孩紅腫的小|穴被戳得很疼,詠慈少爺一逗起她來就會沒完沒了。
仁詠慈也知道小丫頭為什麼不開心,不過就是說了幾句露骨的話,彷彿是玷汙了她的純潔。切,這世上沒人比他更瞭解,伊人有多麼不純潔了!為她做了這麼多事,結束對方不領情,仁詠慈有點膩歪,爬下床,對伊人說自己要去書房打遊戲。
女孩點下頭,正要找件乾淨的衣服換上,放在梳妝檯上的手機適時響起來。還有給伊人打電話麼?仁詠慈已經走出臥室,又踅回來,盯著女孩看。伊人跑去拿起手機,是陌生的號碼,接起來,聽到仁念慈的聲音:“裝做是打錯了,說沒有這個人,別讓仁詠慈發現,然後找沒人的地方打給我。”
伊人來不及變換表情,木木地說:“你打錯了。”她要掛電話,不想理這個人。可是仁念慈在她結束通話之前說:“你要是不打過來,有你好看的!快點!”電話掛得比伊人還快。
女孩氣悶,又沒地方發火,那邊仁詠慈疑問道:“誰打電話給你?”
“打錯電話的,我也不知道是誰。”
“哦。”既然沒有事,那仁詠慈又走開了。下半身已經滿足了,現在則是動手動腦時間,上個月新買的單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