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伊人的叫聲在整間書房傳蕩。仁念慈奮力擺臀,蔭莖就像兇器般不停地插入女孩的身體。小|穴內壁收緊得難以前行,他便用力地穿透她,一次次地,用堅硬的Gui頭,撕開努力閉合的|穴道。
女孩下體的水流得更多了。她的襯衣懸在胳膊上,背心的帶子只剩一根還掛在肩頭;下身只有一條棉裙,已經被蹂躪得不成樣子,淫|穴裡濺出的水花被布料吸入,裙子上面顯出一塊塊深色的溼斑。嬌弱的身體被男孩戳得劇烈震動,搖搖欲墜的衣物也隨之顫抖不止。伊人四肢無力地垂下,像個布偶攀附在仁念慈的身上,所有的感覺都集中於花|穴那一點,好猛、好熱、好刺激,像是要將她的小|穴給融化了。
“哦……不……啊……我要死了……啊啊啊……”女孩的蔭唇腫得不成樣子,每碰一下,都會發出絲絲刺痛。但是伊人現在已覺不出痛苦,身體被巨物填滿,帶來極大快感。飛速的抽插彷彿海浪在拍擊岸邊,將陣陣快感傳送至全身各處,直達腳趾或是髮梢。眼前的視物越來越模糊,她甚至看不到仁念慈的臉,耳中聽著那劈劈啪啪的響聲,將她的魂魄拉出身體,越飄越高。“放過我吧……”伊人再也不能容納更多的快樂,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仁詠慈感覺到女孩軟下去,哭笑不得。他也走到盡頭,再使不出什麼花樣,於是又做了幾個抽送,Gui頭抵在子宮的深處,痛快地釋放Jing液。甬道內體液充足,再混入Jing液,|穴口又擠出一股股的Yin水。伊人連哼都不哼,慢慢地滑下去。這種站立姿勢太辛苦,仁念慈體力透支,撐不住她,於是兩人一起倒在地上。倒下的過程中性器分離,帶出許多濁液,沾得身上都有。
伊人躺在弄髒的地板上,凌亂的衣服被自己流出的Yin水浸溼,狼狽至極。過了好一會兒才悠悠轉醒,掀開眼皮,看到仁念慈就坐在對面。男孩頭髮亂得像雞窩,單手撐在地板上,姿態相當悠閒,此刻若是手上再夾一根香菸,絕對可以媲美雜誌上的頹廢型模特。
“你醒了?”仁念慈微笑地問。
伊人發覺躺得非常難看,大腿還分開,立刻使出全身力氣跪坐起來。發皺的裙子勉強蓋住腿根,蔭唇碰到腳踝,疼得她直咧嘴。仁念慈看到她古怪的表情,笑容加深:“很銷魂吧?”
“銷魂什麼?”
“你和我啊,剛才做的那些。”
伊人懊惱地叫:“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Se情啊!”
仁念慈彎著嘴,性感又妖媚,“我向來如此。”上天賜予他美貌和能力,幹嘛不好好利用呢?自從甩掉處男身份之後,仁念慈從來不會刻意禁慾,想要的時候,任何女人都可以得到,不論是用魅力,或是用蠻力,總之他不會委屈自己。
伊人扭著臉不想再看到這個無賴,又很生氣自己如此容易就對敵投降。體內還有Xing愛餘波在迴盪,想起高潮的滋味,確實和仁詠慈做很不相同。似乎人都是在極度危險的情況下,才能體驗到極大的刺激。她討厭仁念慈,但不討厭他帶來的快感。以前和詠慈少爺在臥房裡,關上門,躺在床上那種平淡普通的Xing愛,根本就不能和高難度高風險的情況相比較。
完了,她變壞了,已經墮落到喜歡偷歡的地步了!伊人越想越傷心,以為自己是個純情的女孩,可是體內又有另一個性格:喜歡Xing愛,喜歡瘋狂,喜歡殘虐,更喜歡周遊於眾多美男之間,享受世間最不道德的快樂。詠慈少爺對她的指責一點都沒有錯,她不是聖女,而是個蕩婦。
紛繁29 捉姦在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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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書房的偷歡終於告一段落,伊人搖晃著想要離開。這一回仁念慈不再阻攔她,反正他已經做夠了,伊人愛去哪兒裡他都管不到。女孩推開門,愣了幾秒,然後又把門關上。仁念慈正在調整褲子,見她回來,戲謔地問:“怎麼,有什麼話說?或者還想跟我做一次?”
伊人表情木訥地說:“詠慈少爺在外面,你又害死我了。”女孩子,尤其是漂亮的女孩說一句:你害死我了!應該是很嬌俏的。可是伊人臉上透著哀莫大於心死的滄桑。
仁念慈見了,小小地吃了一驚,但馬上又笑起來說:“他還能吃了你不成?”走到門前,拉起女孩的手,然後推開門,與門外的那個男孩正視。“喲,老哥,回來得挺早!”仁念慈頭一次親切地叫仁詠慈老哥。
仁家小哥可不喜歡這個稱號,掄拳頭打過去,重重地擊在仁念慈的臉上。伊人彷彿聽到有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但不確定是從哪裡發出來的,也許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