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護衛當然看到蕭浪的令牌了,只是蕭浪沒有十八歲,令牌比較低階。蕭家三代子弟那麼多,而這裡又是家族最重要的堂口。兩名護衛擺明不買賬,依舊殺意鎖定蕭浪沉喝起來:“大膽,竟然敢怒罵我等,你一個黃色令牌子弟也敢在此囂張?也不看這是什麼地方?”
要不是蕭浪後面跟著禪老,兩名護衛都會直接拿下蕭浪,帶去執法堂了。不過身在蕭家大院,兩人自然要謹慎點。
“那這塊令牌你們可認得?”
蕭浪懶得和這兩名狗眼看人低的護衛糾纏,手一抬將蕭不死的令牌遞到兩人面前。
“撲通!”
誰知這令牌一出,兩人嚇得半死,立即雙膝下跪惶恐行禮道:“屬下有罪,參見大人!”
蕭浪手上拿著令牌是黑色的,不過上面的蕭字卻是金色的,比蕭青衣的令牌還要高階。這是家族最頂級的令牌,見令牌如見族長。
蕭浪朝禪老看了一眼,兩人朝裡面大步走去。
內務堂無比豪華,裡面的地面都鋪上了地毯,也無比寬敞。最上面一張漆黑的案桌上坐著一名黑衣花邊華服中年人,正是蕭青狼。
蕭青狼本來聽到外面吵鬧臉色有些不快,卻看到蕭浪和禪老走進來,立即笑著起身,迎了上來:“我道是誰?原來是浪賢侄,今日什麼風,居然捨得離開青衣閣,來看看我這個做四伯的?”
伸手不打笑臉人,蕭浪勉強笑了笑,抱拳行禮:“蕭浪拜見四伯!”
禪老也笑著行禮,蕭青狼擺了擺手,笑容可掬親熱的拉著蕭浪的手,帶到一邊坐下,說道:“搞這麼正式幹什麼?都是自己家人,來人上茶!”
蕭青狼這麼客氣,蕭浪反而不好意思了,摸了摸鼻子,說道:“喝茶就不必了,今日找四伯是有點事情麻煩你!”
蕭青狼坐在蕭浪旁邊,宛如一個慈祥的長者,滿不在乎的說道:“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儘管說,四伯能做到的,絕對不含糊!”
“嗯……”
蕭浪望了禪老一眼,開門見山說道:“是這樣的,我希望給千尋申請一些丹藥和秘籍,剛才好像四伯說……有些困難?”
“哦!原來是這事啊!”
蕭青狼一副恍然大悟樣子,眉頭卻立即皺起,無比為難的說道:“千尋在藥王城沒有保護你周全,讓你陷入險地,本來這事按族規他是該處死的。不過有你和蕭八說情,家族就讓他功過相抵,這次調入蕭家大院也是看你面子啊。如果再賜予丹藥和秘籍,這樣就大大違背族規了。賢侄啊,蕭家這麼大,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啊,今日你來說情,明日我來說情,這樣下去偌大的蕭家肯定亂成一團糟……”
蕭青狼說話不急不緩,仰揚頓挫,一副無比為難,長吁短嘆的樣子。而且據理力爭,說得蕭浪都認為很有道理,一時不知道怎麼接話了。
片刻之後,蕭浪想到自己既然答應了千尋,總不能讓他失望吧?只能咬牙說道:“四伯,就……不能通融下?四伯恩情,蕭浪銘記於心!”
蕭青狼遲疑起來,良久之後卻突然朝禪老說道:“禪老,你先在外面侯著吧,我和賢侄說兩句私密話!”
蕭浪眸子微微一縮,朝禪老望去,禪老無奈的遞給他一個警戒眼神,走出院子。
蕭青狼這才長嘆短噓起來,無比鄭重說道:“賢侄,這事說來真心有些為難。家族長老會今年下了死命令,一切按族規行事,一旦發現違背族規。就算長老一旦被彈劾,最後也會輕則撤職,重則下獄。要不這樣,四叔從自己存貨裡,取出一部分給千尋?”
蕭浪錯愕,沒有想到事情這麼嚴重,本來對蕭青狼有些不滿,此刻卻改變了對他的看法,有些慚愧的說道:“這怎麼可以……四伯,如果真的沒有辦法的話,那就算了,我另外想辦法。”
蕭青狼眉頭皺的更加厲害了,嘆了口氣道:“辦法嘛,也不是沒有,不過……”
蕭浪見事情還有轉機,立即問道:“不過什麼?”
“這……罷了,罷了!”
蕭青狼猶豫了很久,再次一嘆說道:“這事我可以給你批了,不過事後被查出來,長老堂要是彈劾我,我絕對會被撤職。不過怎麼說我和青帝都是胞兄弟,曾經還一起在北疆一同殺過血蠻子。這樣吧,賢侄你留下一張字條,就說你要求的吧。日後長老堂問起來,四伯也還有個交代。嗯……你無需擔心長老堂那般老頑固找你麻煩,他們敢動我,卻絕對不敢惹族長的!你隨便寫個字條,我就批了,你可以立即去取東西……”
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