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都沒有去刻意打聽事情進展,整天抱著兩名美人胡天海地,不亦樂乎。
蕭浪很蛋疼!
他有飛渡虛空沒錯,但是北冥地圖他一點不熟悉,而且他飛渡虛空一點不準。他沒辦法確定是否抵達了傾城山附近,每次他必須尋找附近的城池確定到了什麼域面,好決定下一步的飛渡虛空方向。
結果他一次次被發現,一次次被無數的強者追殺,有兩次甚至差點被天帝強者鎖定了……
他不想再次開戰了,他也知道自己現在是北冥公敵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他內心有很強的戾氣,恨不得將追殺他的人全部擊殺。
但是他不敢,因為他不想在動用無情劍了,他現在只求飛渡虛空直接去傾城山。到了傾城山,北冥的人不可能擊殺追殺他吧?就算追殺,迷神宮的人總不會坐視不管吧?
對於迷神宮,他內心很是驚疑!
事情鬧得的那麼大了,他飛渡虛空八九次了,次次都被追殺,可見北冥所有域面都在追殺他。迷神宮的人怎麼可能不知道?
既然知道了,為何不傳下命令,讓北冥的人停止追殺?難道因為北冥的人是他們守護的子民,他們就不管他了?
這不科學!
他被殺,迷神宮等於食言了,他們的臉往哪裡放?如此強大的勢力,一旦失去了信用,以後天下的人怎麼可能在相信他們?
太多問題想不通,蕭浪也沒時間想,只能一路朝北方飛渡虛空而去。
還有一個問題,讓他很是頭疼!
北冥的空間很是不穩定,空間裂縫內的許多虛無空間更是不穩定,很多次他剛剛破開虛無空間,那虛無空間居然塌陷了,把他嚇的半死!
所以每次他不敢飛渡虛空太遠,因為穿梭的越遠越危險。他只能宛如喪家之犬般不斷逃逸,不斷的祈禱著。
再一次撕裂空間出來,蕭浪出現在一片荒野之中,目光四處一掃確定沒人之後,他立即朝下方潛伏而去,草藤探出四處探查。
四周沒有武者,只有不少兇獸,他沒有心情擊殺兇獸,一路讓草藤在地下探查,一路選定一個方向,潛行而去。
很快他就找到一個小城,當他看到城池外的護罩開啟的,臉色頓時和苦瓜一樣!他不知這城池屬於哪個域面,要想確定座標,那就必須讓草藤潛入城下方,偷聽別人的談話,或者活抓一個人打探訊息。以往多次他都用草藤直接綁了一個人詢問,此刻城池護罩開啟,他去哪裡綁人去?
沒有辦法!
他只能在城池四周探查起來,希望碰到路人詢問一下資訊。
半個時辰之後,他在北城外找到一個商隊,草藤悄然探出將一個人纏住以最快的速度拖入地下,自己也衝去地下準備拷問一番。
“砰!”
被拖入地下的武者第一時間取出一塊玉符捏碎,蕭浪頓時苦笑起來。都不用拷問這武者了,身子朝地上爆射而上衝到空中,朝遠處小城一掃,果然城池護罩關閉,數千武者從城池內爆射而來。
“蕭浪,是蕭浪,抓住這個天州的狗雜碎!”
“殺了這個天州雜碎!”
“殺!”
無數玄力魂力攻擊呼嘯而來,蕭浪微微一嘆,撕裂空間朝北方飛渡虛空而去。
沒過多久。
蕭浪又出現在一片荒野中,他也不知道穿梭了多遠?方向是否對?只能再次找人詢問起來。
結果一抓人,那人又立即捏碎特殊玉符。附近城池又爆射出來一群人,甚至其中還有不少眾生五六重武者,似乎蕭浪此刻成為了軟柿子,人人都可以捏了!
蕭浪再次嘆氣離去,內心卻是越來越暴怒了,因為擊殺過多的人,腦海內產生的戾氣讓他狂躁不安,眸子內紅光一閃一閃的。
在下一次飛渡虛空出現在一個城池外,再次被一群諸王眾生武者追殺,他終於忍不住了。不再釋放那名被抓的武者,一隻手捏住他的脖子,無視小城外衝出的數千武者,全身殺氣狂暴而出,鎖定手中的武者爆吼起來:“告訴我,這裡是什麼域面,否則,死!”
那北冥子民也硬氣,雖然身子被蕭浪的殺氣鎖定害怕得發抖,卻無比硬氣的說道:“哼,北冥子民從來不畏懼死亡,你有種就殺了我!奴裡天帝會為我報仇的!”
“奴裡天帝?奴奴域面,嗯……離開傾城山並不遠了!”
蕭浪並沒有被激怒反而咧嘴笑了,強烈壓制內心的殺意,將手中的武者直接朝遠處甩去,同時對著飆射而來的數千武者,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