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會有點不一樣,再說是要化妝的吧?是不是因為這樣你才覺得怪?”
張三道:“不是這個,我具體也說不上來哪裡怪,但是,感覺就是這樣。”
我突然想起這個事情的罪魁禍首:“夏渝清來了嗎?”
張三道:“她陪柳叔叔去火葬場了。”
我恨恨的閉上了嘴,這個夏渝清,到底有沒有在裡面搗鬼?
張三道:“柳阿姨因為不舒服,所以就沒有跟車去,等下我陪她回去,你要一起來嗎?”
我立刻想起夏渝清轉述的柳越歌的媽媽對於柳越歌死亡時的情景的描述,就想趁這個機會證實一下也好,就小聲問張三道:“哎,你說我如果問柳阿姨有關柳越歌墮樓時的一些事是不是不太好?”
張三皺著眉毛道:“柳阿姨現在精神狀態很不好,你現在問這些恐怕會刺激她。”
我知趣的閉上了嘴。
張三又道:“你想問什麼?要不然告訴我吧?我找機會用委婉的方式問問柳阿姨。”
我想了想就把夏渝清那天告訴的事情轉述給了張三。
張三聽了面色一變道:“其實我一直覺得柳越歌不可能從護欄那麼高的陽臺上失足掉下。但是是因為水晶髮簪嗎?難道不是鬼宿舍的緣故?”
我看了他一眼道:“為什麼要把水晶髮簪和鬼宿舍分開來看?難道這兩件事不能是一體的嗎?反正鬼宿舍的桌子上擺著哪樣首飾,哪樣首飾的主人就死了。”
張三道:“那你就是懷疑我了?水晶髮簪是我送給柳越歌的,難道鬼宿舍是我引來的?”
這次我倒真的不是這個意思,我連忙道:“我可沒這麼說,我的意思是,也許你買的這些水晶首飾和鬼宿舍有著某種我們不知道的神秘聯絡,當然也可能沒有,但是……”
張三嘆了一口氣道:“薄迦,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我們兩個之間就不要再有任何不信任了好不好?”
我嘟囔著道:“我沒有特別不信任你。”
說著我伸出手,自從那天在燕歸家園紫晶戒指大敗各色蟲蟻之後,我就把它當護身符戴在手指上了。
張三看到戒指眼睛裡有東西一閃,立刻牽住我的指尖道:“薄迦……”
我的臉略略有點發熱,不大好意思去看他,眼睛往旁邊遊疑的當兒,目光就落到了我們面前的大鏡子上。這一錯目就看到我和張三的身後無聲無息的站著一位幽靈般的老人,錐子一樣的目光正直勾勾的看著我們。
一時間我嚇了一跳,忍不住就低呼了一聲,張三也嚇了一跳,然後有點尷尬的道:“柳阿姨,您什麼來的,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