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士緣一隻手便捉緊了金陵雙手,怒道:“尚天,你怎麼如此胡鬧!竟敢慫恿陵兒離家出走?!”厲風行道:“師父,這一次不是陵兒錯了,我是不想陵兒委屈!”金士緣厲聲道:“尚天,師父今天不追究,你的穴道,三個時辰之後,自然解開!”
說罷,帶著金陵強行離開。
剩下三個人,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鳳簫吟笑道:“天哥,你的陵兒妹妹出了什麼事?”厲風行瞪了她一眼,不理,鳳簫吟小聲問:“你們倆私奔?”
厲風行怒道:“胡扯!”
勝南疑道:“是不是金老前輩不想別人知道的事情?”厲風行不語,鳳簫吟笑道:“天哥,你還把咱們當外人麼!”厲風行狠狠扔了一句:“你當然是外人,別叫我天哥!”
鳳簫吟狡黠一笑:“林勝南,我們的穴道過兩個時辰可以解開,可是,他的呢,好像要三個時辰啊。。。。。那麼,剩下的一個時辰。。。。。”厲風行驚道:“你們,你敢!”
鳳簫吟笑道:“豁出去了,我什麼都敢!”厲風行狠狠瞪她:“好吧,也許對你們都是小事情,過這麼一個月,師父決定給陵兒來一個文武招親,陵兒自是不願意,找我計劃了不少次,這次總算逃了出來,卻又。。。。。唉!師父怕來招親的人知道陵兒曾經逃婚,所以你們切勿向外宣揚。。。。。”鳳簫吟道:“原來金老前輩逼著女兒出嫁,還假稱女兒自願!哪裡有這種父親!?”“也許,師父有苦衷。。。。。”厲風行輕聲說。
勝南奇道:“這不對啊,我聽說金老前輩年輕時候曾自己逃過父母之命,是個過來人理應開明,怎麼會對自己女兒用這種土方法?太沒道理了!”
鳳簫吟突然“噗哧”一笑:“金陵的夫君一定很慘,有個這麼兇,又刁又饞,成天和毒藥打交道的妻子,而且,陵兒妹妹還有個天哥!”
厲風行紅了臉:“哪裡的事?”
三個時辰之後。。。。。
勝南簫吟花了許多力氣還是沒能幫厲風行解開穴道,三個時辰耗在那裡,比比武還累。
厲風行卻仍舊在意金陵的招親:“這幾日,師父一直忙著發英雄貼,江湖人士大概都會來。”鳳簫吟笑道:“那些江湖人士剛在雲霧山比完武,又順道到泉州娶一個新娘子,真是划算!天哥,為何你師父要大費周折,不珍惜眼前人啊?”厲風行怒道:“你不說話的樣子才好看!”鳳簫吟笑著,好像不知這句是諷刺:“林勝南,我們也參加招親好不好。好歹我是盟主,自己屬下要出嫁了豈有不管之理?”
厲風行冷冷道:“江湖有了你這個盟主,不知是倒了幾輩子的黴運。。。。。唉!”勝南邊走邊托腮:“如果吟兒你比武招親,不知有幾個會來啊。。。。。”鳳簫吟歎氣說:“不是我樣貌醜,是我沒有好家世,別說金陵在你美女譜上排第三,就算是天下第一醜,江湖人士只怕也會蜂擁而至,因為她有個泉州第一富有的爹!”厲風行點頭:“這正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多少人來參加,只怕都是為了金家的財產。”
林鳳二人與厲風行互相留了地址,厲風行走後,鳳簫吟提議:“反正厲府我是懶得去找,還是等他來找我們吧!時間還早,我們要不去金府看看?”勝南道:“你找得著金府?”“光顧過一次,自然記得!”
兩人在日落前不久再度潛入金府,又轉到金陵種的一排橘樹那裡,等了一會兒沒有見到金陵的影子,兩人飛簷走壁,一間屋頂一間屋頂地輪番搜尋,總算找到了金士緣的書房。
之所以肯定是金士緣的書房,是因為清楚地看見金士緣坐在書桌旁,金陵背對他站著,兩人一句話也不說,僵持了好久,害得林鳳二人趴在屋頂,累得脖子發酸,金士緣首先開了話匣子,卻是非常嚴厲、不容分辯的一句話:“下次不準再離家出走!讓其他人看見,都知道你在逃婚,還以為我逼你成親!”金陵冷道:“本來就是!”
金士緣長嘆一聲,金陵又冷笑:“不久前我還嘲笑葉文暄和家裡人決裂,原來,決裂也是逼出來的!”
金士緣怒道:“你!你想跟我決裂!你。。。。。你。。。。。”掄起手掌要打她,卻心軟,下不了手,金陵閉上眼,準備承受,金士緣看著女兒倔強的臉,有點心疼:“你和你娘當年,簡直一個脾氣!”金陵怒道:“如果娘還在,她絕對不會逼我成親去!爹,我才14啊!”金士緣揹著女兒,勝南驚異地看見他象在抽搐,小聲對簫吟說:“金士緣哭了。。。。。”簫吟一愣,金士緣卻厲聲道:“14?你娘14歲的時候就已經能當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