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昊滿臉詫異地看著柳下惠,“今天這學校到底是怎麼了?”
此時的陽湖醫院外面,冷漠正在門口的車裡焦急的等候著,電話也快被打爆了,都是臺裡的領導打來的,詢問採訪進行的怎麼樣了。
另外還有孩子在陽湖學院讀書的叔伯輩的親戚朋友打不通學校的電話,看到冷漠的新聞,所以就給冷漠電話詢問。
冷漠這時索性將手機關掉,不接聽任何電話,這時只見醫院外一輛車接著一輛車的駛進來,沒一會功夫,醫院的大院裡已經停滿了車。
車裡形形色。色的人紛紛往醫院裡衝,幾個保安根本擋不住,冷漠知道肯定是學生家長,這時拿起包裡的一個小型DV,轉頭對攝影師道,“你先回臺裡,我還有點事!”
“你不是想偷錄吧?”攝影師看冷漠藏好小型DV機,就知道她要做什麼了,畢竟合作不是第一次了,“不如我留下來幫你!”
“有些事他們越不想說明,裡面的名堂就越多!”冷漠一邊說著一邊換了一件休閒的外套,“我不調查清楚,怎麼都不甘心!不如這樣,你去陽湖學院看看什麼情況,最好能找一個高處,把學校裡的情況都拍下來!”
“小冷,這樣做,臺長和你叔叔都會不高興的!”攝影師立刻勸冷漠道。
“百姓有權知道真相!”冷漠扔下這麼一句,立刻帶上帽子和口罩,混到了家長的人群進了醫院。
冷漠進了醫院後,看了一眼遠處的家長和校方還有院方鬧的真兇,這時立刻閃到了另外一條走道,避開了人群。
不想這時卻與一個人撞了一個滿懷,冷漠第一反應就是摸了一下懷裡的DV,見沒有撞壞後,這才抬頭看了一眼來人。
“是他?”冷漠見面前的男人居然就是剛才在醫院門口遇到的那個奇怪的男人,心中暗道一聲。
柳下惠也剛趕到醫院,沒想到剛進門就和冷漠撞了一個滿懷,看了一眼冷漠,沒有認出她,立刻說了一聲抱歉後,迅速的走向一側的看護室。
冷漠見柳下惠沒和自己糾纏,正是求之不得,不過見柳下惠似乎也行色匆匆,好像有什麼事,這時多了一個心眼,立刻跟著柳下惠而去。
冷漠並沒有直接去看護室,而是去了看護室外面的視窗,墊著腳往看護室裡看去。
這時只見屋內的柳下惠正坐在一張病床前,病床上躺著一個面色慘白,毫無血色的女人。
冷漠意識到,這可能就是其中一個病患,立刻拿出DV,對著窗內拍攝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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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下惠這時用拇指放在楊然的脈搏上,簡單地給楊然號了一下脈,眉頭一皺,剛才翁貝茹說楊然洗胃後,病情基本穩定了。
“果然是沉脈跡象!”柳下惠喃喃說了一聲,這一切完全和他預料的一樣,不是簡單的食物中毒,而是楛毒。
沉脈與浮脈相反,脈象顯現部位較深,沉脈主裡證,沉而有力主裡實,說明脾氣虛、腎氣虛,內臟的邪氣盛,正氣也不很弱。
這一切都足以說明,楊然不但沒有好轉,好像還嚴重了。
現在楊然體內的邪氣和正氣相沖,如果持續這麼下去的話,就算楊然救活了,也是一個半身不遂。
“好久沒見了,老朋友!”柳下惠用食指的手指在一排銀針了一抹而過,嘴裡喃喃地說了一句。
窗外的冷漠聽的清清楚楚,心中奇怪,這人到底在做什麼,難道他和這次的中毒事件有關?
冷漠正猶豫間,卻見柳下惠這時立刻拿出其中一根銀針,另外一隻手掀開了楊然身材的衣服,隨即按住楊然的小腹,對著小腹上一針迅速的紮了下去。
楊然這時立刻咿嚶一聲,柳下惠看了一眼楊然,隨即又拿出第二根針來,將楊然的衣服繼續往上拉,直到露出半邊文胸,立刻按住肋骨處,又扎進去一針。
窗外的冷漠本來見柳下惠掀開楊然的衣服,還以為柳下惠在耍流氓,而且看他那一身打扮,也覺得有點像怪蜀黍。
冷漠剛想叫柳下惠住手,就見柳下惠給楊然扎針了,這時心中一動,喃喃道,“原來是在針灸?”
柳下惠一連在楊然的腹部紮了五針後,這才罷手,柳下惠此刻又拿起楊然的手腕,號了一會後,眉頭一動,“怎麼回事,難道我的天脈神針手法失準了?不可能啊!”
柳下惠這時滿心奇怪,這時又按著先後順序,一一將楊然腹部的針拔出來。
冷漠在窗外看著那銀針的頭部居然都發黑了,雖然冷月如不懂醫